“我靠!这女生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甩阿野的面子!”
“她是京大的学生吗?我看她不想活了!”
谁不知道秦昭野家世顶级,从小就在蜜罐里长大。
母亲是电影明星,曾经一举拿下大满贯影后。
又是顶级世家的千金大小姐。
父亲从政,早就坐到了高位,平常在电视里都不一定能见到。
身为秦家的二公子,随便跺跺脚,京北都要跟着抖三抖。
秦昭野闻言,凉薄的眼皮连抬都没抬,修长的手指拿过来烟点燃。
一身的混不吝的劲儿。
烟雾缭绕,那张俊脸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旁边有女生在偷偷看他。
他是很有攻击性的骨相美,又带着男性的锋利,光凭这张脸,就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女人。
江聿喝了一杯酒,语气玩味,“这么难忘呢?”
秦昭野吸了一口烟,那张脸隐在暗处。
想到刚才那双清透而又倔强的眸子。
他喉结微滚。
想*。
深邃的眸子瞥了一眼江聿,里面却带着满满的警告。
“下次嘴再这么贱,记得出门右拐买瓶胶水缝上。不然我不介意亲自给你缝。”
江聿脸上表情微僵,“阿野,不至于吧……”
*
苏青棠走到外面,心悸还在。
那双深邃又嚣张的眼神,在她心里久久不能平息。
苏清禾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苏青棠按了接听,就把手机离的远远的。
“你找到了吗?
那可是奶奶的救命钱!”
苏青棠伸出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嗓音清冷,“包厢人很多,我还没找到机会。”
“真没用!”
苏青棠脸色未变,“有本事自己过来找。”
苏清禾那边立刻没音了,嘟囔道,“我要是能过去,还要你干嘛。
反正你快点,医生那边又在催交费了。”
提到钱字,苏青棠脸上多了几分嘲讽,随后点头,“知道了。”
再等等,她会找到机会进去找东西的。
这群富二代明显玩得越来越嗨。
苏青棠在外面等到两点,才看到这群人散了场子。
看到三三两两的人出去,她埋着头再次回到了包厢。
她要趁着店员还没来得及收拾,看能不能把东西找到。
包厢里面昏暗,压根儿没开灯。
她害怕被人发现,还是掏出来手机,打开手电筒。
地上扔了很多果皮和各种饮料瓶,苏青棠走的小心翼翼。
她不敢放过一丝一毫,可仍旧没有任何进展。
看到真皮沙发,她半跪在那儿,伸出手去下面掏了掏。
摸到一个薄薄的,像是透明的东西。
她拿过来看到是什么东西后,不可思议地睁大眼。
脸颊泛起红晕,想也不想地扔了东西。
只不过找了一会儿,她就满头大汗。
天气很热,包厢里又没开空调,她伸出手给自己扇了扇。
“啪嗒”响起打火机的声音。
苏青棠心脏差点停止了跳动,回头就看到对面的沙发上不知道何时坐了一个人。
包厢很暗,只有一道火光若隐若现。
蓝色的火焰忽明忽暗,她几乎瞬间就看到了暗处的那张脸。
秦昭野!
他怎么还没走?
苏青棠下意识咬唇,没找到东西,她很不甘心。
可她更不想和秦昭野有任何牵扯!
她抬脚,下意识就想走。
脚下却不知道绊倒什么东西,首接扑在了他腿上。
苏青棠手指下意识攥紧他的长裤就想起身。
头顶响起玩味又恶劣的嗓音,“抓到什么了?”
苏青棠触电一般收回手,按着沙发就要起身。
却被他突然间搂住腰肢,两人瞬间紧密相贴。
黑暗中,搂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哪怕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仍旧能够感受到那一抹滚烫。
他眸子很深,嚣张而又恶劣。
“老子的……让你抓你都不抓?”
随后抽了一口烟,突然间低头,狠狠吻住她!
牙关被撬开,浓重的烟味被他渡进了口中。
呛人的味道。
她下意识想去推开人,却被他抓的更紧。
他像是发了狠。
腰肢都要拧断一般。
苏青棠从来没抽过烟,浓重的烟味呛的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秦昭野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带着薄茧的指腹擦掉她眼角的泪珠。
“久别重逢,不打个招呼吗?前女友?”
后面三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
苏青棠被他吻的嘴唇都是麻的。
她下意识起身,离他远远的。
却看到他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根白色肩带。
是她的内衣肩带!
他声音嚣张,“想要吗?”
“不要!”
苏青棠想到他恶劣的劲儿,转身就跑。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口中还有一股烟味,像是怎么都洗不掉一般。
秦昭野随手把肩带揣进了口袋里。
出去时,就看到江聿靠在墙上,“又发骚了?当初是谁说老子把命都给她了,她竟然敢跑,见了面要弄死人家。”
毕竟当初秦昭野为了救她差点丢了一条命。
结果醒来她就不见了踪影。
这个女人的心,比石头还硬。
秦昭野看她落荒而逃的方向,脸上玩味,“当然要弄死。”
只不过地点换到了床上。
“啧……”
江聿咂嘴,眼里是说不出的幸灾乐祸,“你这要是真嘎了,火化完嘴还在吧。”
*
苏青棠回到家时,己经凌晨三点。
破旧的安置房,盖的时候就是挨挨挤挤的,恨不得一平米当十平米来用。
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数不清的飞虫在旁边嗡嗡地叫。
路边有几个喝醉酒的醉汉正躺在地上,看到她回来,几个人摇摇晃晃地就要从地上站起来。
苏青棠加快步伐,从包里掏出电棍,握在手心。
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她却比任何时候都要镇定。
想要过来的醉鬼看到她手里的东西,瞬间被吓醒了,骂骂咧咧地走了。
她走到二楼,掏出来钥匙,打开破旧的房门。
脱掉鞋子,换上被她刷的一尘不染的粉色拖鞋。
苏清禾从房间里单脚跳着出来,脸上扑了一层厚厚的粉,头顶的死亡灯光打下来,活像个女鬼。
“嘴肿成这样,又回来这么晚,陪人家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