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肯定是那些鱼惹的祸!"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
"那林舟肯定是故意的,知道孩子喜欢吃鱼,专门摆在院子里引诱,等孩子上钩了再用机关伤人,这是谋杀啊!"
这话显然太过荒谬,连易中海都听不下去了,但看着这形势,他决定顺水推舟,借棒梗的事好好整一整林舟。
"不管怎样,林舟这行为太恶劣了,"易中海煽风点火道,
"咱们得让他知道,西合院不是他能撒野的地方。等他回来,必须给个说法!"
贾东旭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厂里去找林舟算账,
"师傅,我今天非让他赔钱不可,不然我跟他没完!"
棒梗看到大人们这么支持自己,也来了精神,嚎啕大哭着控诉林舟的"罪行",
"他就是故意的,专门设机关害我,我手指都快断了..."
"乖,别哭,"易中海安慰道,语气却阴森森的,
"等他回来,咱们一起教训他,让他知道在这西合院,还轮不到他来撒野。"
贾张氏见状大喜,没想到连一大爷都站在自家这边了,这下有靠山了,林舟再厉害也得乖乖认错赔钱!
"等他回来,我非让他好看不可!"贾东旭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盯着林舟小院的方向,"这口气我咽不下!"
就在这时,西合院的大门再次被推开,林舟推着自行车走了进来。
院子里的气氛异常安静,却又仿佛暗流涌动。
一抬头,他就看到了不寻常的一幕——几乎所有住户都聚在院子中央,而易中海、刘海中、贾东旭等人站在最前面,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看来有人设局等我呢,"林舟心里冷笑,脸上却故意露出一丝疑惑,
"这阵势,是有什么喜事要宣布吗?"
"喜事?"贾张氏听到这话,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
"我看你是造孽事!"
林舟故作惊讶,把车停好,不紧不慢地走上前,
"这是怎么了?贾大妈,您嗓门这么大,喊什么呢?"
"还装蒜!"贾张氏一把将棒梗拉到前面,"你自己看看,你害得我们家棒梗成什么样了!"
林舟这才注意到棒梗手上、脚上的纱布,纱布己经被血浸透,看起来确实挺吓人。
不过,想到这小子潜入自己院子想偷鱼的卑劣行径,林舟不但没有半点愧疚,反而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笑,彻底点燃了贾张氏的怒火。
"你还笑!你还有脸笑!"贾张氏扯着嗓子嚎叫起来,声音刺耳得像杀猪一般,
"我家棒梗都伤成这样了,你居然还在笑!你还是人吗?"
林舟抱着胳膊,一脸戏谑地看着眼前这一幕闹剧,"我为什么不笑?这小子活该。"
"你...你..."贾张氏气得语无伦次,拍着大腿就开始表演,
"大家听听,听听这是人话吗?一个大人,公然承认伤害一个孩子,还说'活该'!这还有天理吗?"
周围的邻居们窃窃私语,虽然大多数人心里清楚棒梗肯定是去林舟院子里偷东西,但看到血淋淋的伤口,也不免有些同情。
"伤得是挺重的..."
"再怎么说也是个孩子啊..."
"设那么狠的机关,是不是有点过了..."
易中海见状,立刻站出来,摆出一副公正长者的姿态,
"林舟啊,我知道你是有文化的人,但这件事,你确实做得不妥。一个成年人,在自己院子里设下危险的机关,伤了一个孩子,这于情于理说不过去啊。"
"就是,"刘海中也跟着帮腔,"这孩子好奇心重,进你院子看看怎么了?你至于这样害他吗?"
林舟眯起眼睛,扫视着眼前这些"义愤填膺"的面孔,心中冷笑。
这帮人,八成是借题发挥,想借棒梗的事给自己难堪。
"我说林工,"何雨柱也凑上前来,一脸假惺惺的关切,
"你看这孩子伤得这么重,得上医院啊,人家家里又没钱,你是不是该表个态?"
"对!必须赔钱!"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指着林舟的鼻子骂道,
"你害了我们家棒梗,就得负责到底!医药费、误工费,全都得算在你头上!"
林舟冷笑一声,却不说话,就这么站着,看贾张氏表演。
贾张氏见他这态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伤了人不认账?我告诉你,这事没完!你要是不赔钱,我就..."
她突然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了,你不是有私房吗?把你那屋子让给我们家住,这事就算了!"
这要求荒谬至极,连一旁的秦淮茹都吓了一跳,赶紧拉了拉婆婆的衣袖,
"妈,您这话..."
"我说得有什么不对?"贾张氏一把甩开儿媳妇的手,
"他住这大院,我们一家人挤那小屋,凭什么?他既然害了我们家棒梗,就该赔偿!把房子让出来,够意思了!"
林舟被这无耻的要求逗乐了,
"哦?就因为你儿子偷偷跑进我院子,被我设的抓老鼠的夹子夹了,我就得把房子让给你们?贾大妈,您这脑回路挺新奇啊。"
"什么偷偷进去?我们家棒梗什么时候偷偷进去了?"贾张氏立马否认,
"他就是路过看你院门没关,好奇进去看看,结果被你那些机关害成这样!"
"就是,"贾东旭也跟着嚷嚷,"林工,我儿子才十岁,你不能这么对待一个孩子!"
贾张氏见状,又开始了她擅长的表演,首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哭又闹,拍着大腿嚎叫,
"天哪,这是什么世道啊!有钱有势的欺负咱们孤儿寡母,害了我们家棒梗还不认账,还敢嘲笑我们家不幸!我活不下去了!"
说着,她开始扯自己的头发,撕自己的衣服,一副要寻短见的架势,
"大家评评理啊!这林工仗着自己是干部,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她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功夫,确实了得,眼泪说来就来,哭声凄厉得像是死了全家一样。
一时间,院子里的气氛被她带到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