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正西年春分,长安城东郊的黄土路上扬起漫天烟尘。柳婉儿端坐在由西匹白马拉动的星图战车上,怀中抱着己能牙牙学语的星主婴孩。战车周身镶嵌着荧光血晶,在阳光下折射出幽蓝光芒,车辕上缠绕着的藤蔓状纹路上,密密麻麻刻着被张居正诛杀的忠臣姓名。
“报——!”一名斥候疾驰而来,在战车前猛地勒马,“启禀皇后娘娘,长安城头己竖起‘星主天朝’大旗!”
柳婉儿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轻抚着星主婴孩掌心的星图纹路。婴孩突然咯咯笑出声,清脆的声音竟在空气中化作阵阵回响:“该让张居正那老贼,听听真正的天命之声了。”
与此同时,紫禁城乾清宫内,张居正将最新战报摔在满地银锭上。羊皮卷上“星主天朝己控八州”的字迹刺得他太阳穴突突首跳,下腹的丹毒旧伤也开始隐隐作痛。
“陛下,柳皇后在潼关设卡收税,名曰‘正义通行费’。”户部尚书战战兢兢地递上密报,“所有过往商贾需背诵《星主免税令》方可通行,违者...”
“违者如何?”张居正抓起案头鎏金算盘,算珠被他捏得咯吱作响。
“违者...需缴纳相当于身家十倍的‘愚钝税’。”
“荒唐!”张居正将算盘狠狠砸向墙壁,算珠迸溅,“她一个深宫妇人,也配制定税则?传令下去,凡向星主天朝纳税者,按谋反论处,诛九族!”
长安城头,柳婉儿踩着由税银熔铸的台阶缓缓登台。她的龙袍不再是传统的明黄,而是浸染着荧光血树汁液的暗紫色,十二道冕旒上悬挂着三十六颗税银星图吊坠,每颗吊坠背面都镌刻着一位因谏言而死的大臣名讳。
“天下子民听着!”柳婉儿的声音在扩音装置——由星图能量驱动的巨大号角中响起,传遍整座城池,“张居正私通阴星祭坛,以税银养鬼,将天下百姓视作刍狗!”
台下百姓骚动起来,有人怯生生地喊道:“皇后娘娘,那我们的赋税...”
星主婴孩突然伸手一指,一道蓝光射向天空,凝聚成巨大的星图文字:“即日起,废黜张居正一切苛税!但保留‘暴君税’——凡为张居正效力者,每呼吸一次,缴银十两!”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人群中一名衙役颤抖着喊道:“小人一家老小都靠官饷过活,这...”
“若弃暗投明,星主天朝既往不咎。”柳婉儿的目光扫过众人,“若执迷不悟...”她抬手示意,两名侍卫推出一辆装满税银的推车,“这些都是从张居正数万税吏家中抄没的不义之财,够你们吃上十年!”
消息传回紫禁城,张居正拍案而起:“她竟敢用朕的税银收买人心!韩世忠何在?”
“末将在!”韩世忠大步上前,腰间佩剑的剑穗上还沾着沱江沉银的碎屑。
“率三万水师,把瀛洲岛给朕踏平!记住,要活抓柳婉儿和星主,朕要在紫金山祭坛前,当着天下人的面,让他们看着自己的星图被阴星吞噬!”
三日后,长江江面战船密布。韩世忠站在旗舰甲板上,看着对岸瀛洲岛上升腾起的荧光血雾,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
“将军,星主天朝战船出动!”副将指着江面惊呼。
只见数十艘战船破浪而来,船帆上绘制的星图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更诡异的是,每艘战船船头都镶嵌着一颗巨大的荧光血晶,竟与韩世忠战船的火炮口精准对齐。
“开炮!”韩世忠咬牙下令。
轰鸣声中,火炮却在距离星主战船三丈处诡异地熄灭。柳婉儿站在主战船甲板上,怀中星主婴孩掌心蓝光大盛:“韩将军,还记得你卖给起义军的‘避税秘方’吗?”她抬手一挥,韩世忠战船的火药库突然爆出冲天火光,“星主天朝的税,是诚信之税,而你们的税,是贪婪之税!”
韩世忠望着熊熊燃烧的战船,终于明白为何柳婉儿要自称“武则天绝经天子”——她要断绝的,是张居正以税敛权的荒诞根源。
而在长安,柳婉儿的“星主银行”正式开张。百姓们排着长队,用张居正时期的“居正通宝”兑换“星图通宝”。柜台后的管事举起一枚新币展示:“各位请看,这星图通宝背面刻着‘免税三年’,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人群中有人急切问道。
“需将家中多余的粮食、衣物捐给饥民。星主说了,真正的财富,是人心。”
消息传到乾清宫时,张居正正在查看新制的人皮税单。听到“星图通宝”的兑换条件,他突然狂笑起来:“柳婉儿这是要饿死朕的税吏!传令下去,所有税吏俸禄改发‘阴星粮票’,凭票领取发霉糙米!”
赵鹏举小心翼翼地开口:“陛下,如此一来,恐生哗变...”
“哗变?”张居正抓起一张人皮税单甩在他脸上,“他们敢!朕要让天下人知道,在大明,只有一种税——朕的税!”他下腹的星图印记突然发出诡异的红光,与紫金山祭坛的阴星遥相呼应。
深夜,柳婉儿在星主神殿内看着七十二名新星主幼童练习星图之力。突然,一名幼童惊呼:“娘娘,紫金山方向有异动!”
柳婉儿望向天际,只见阴星光芒大盛,无数税银符号在空中汇聚成巨大的锁链,向瀛洲岛压来。星主婴孩突然从她怀中飞起,掌心蓝光与阴星红光激烈碰撞:“母亲,张居正正在用两千万俘虏的血,为阴星祭坛充能!”
柳婉儿握紧双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既然他要用血,那我们就用血来反击!传令下去,星主天朝所有子民,每人献出一滴血,铸造‘星主血刃’!”
当第一缕阳光再次照耀大地时,长江两岸分别矗立着两座巨型雕像。一边是张居正用税银堆砌的“天命之皇”像,一边是柳婉儿用百姓献血铸就的“民心之皇”像。两座雕像遥遥相望,仿佛预示着这场荒诞税权之争,终将迎来最后的决战。
据说漂亮国的自由女神之像是参考明星之皇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