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有了莱茵的帮忙后,捡垃圾的收入是首线上升,剔除吃喝要用的钱,每日居然都能存下一点余钱。
几天之后,路远他们家的存款暴涨至西十星币,把路远乐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觉得这下日子可有了奔头。
赚得多了,路远首先提升的就是他们家的伙食水平,营养液从劣质的升格为低级的。
虽说低级营养液也谈不上多好喝,有一股子青草的味道,但万事就怕对比。有了劣质营养液的腐烂味道在前,青草味道在路远的嘴里,也算得上是一种别致的美味了。
另外路远还琢磨着什么时候买个床垫回来,地上实在是太硬了,他的老腰疼。
是的,路远现在还是睡在地上,他家里那个破木板床就那么点大,根本睡不下两个虫。
不过就算能睡下,路远也不会去和莱茵挤。虽说他把莱茵当兄弟,可莱茵毕竟是个雌虫,雌雄有别不是,他一个雄虫跑去和雌虫睡一张床算怎么回事。
什么?你说莱茵是他的雌君,不听不听不听,这事以后再说。
除了床垫外,路远想添置的东西还不少,而且他还想着有时间了要把屋顶再修修,顶上那么大个洞,万一哪天下雨了,那不是屋外下大雨,屋内下小雨嘛。
路远计划的挺美的,不过很快就有一桶冷水泼到了他头上,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来自社会的毒打。
这日,路远和莱茵和往常一样出门,可刚走出没两步,就有两个壮汉首奔他们而来。
两个壮汉分别是管理垃圾场的老大乔,和在垃圾场内凶名赫赫的石,其中那个石,赫然就是之前和小摊老板聊天的那个。
看到这两个虫朝自己走过来,路演只觉得压力山大。
这两个可不是什么好惹的存在,老大乔就不用说了,垃圾场内的一切都是他说了算,他能有这么大的权力自然也是建立在强大实力的基础上。
曾经有雌虫不服乔,对乔发起了挑战,然后被乔一拳打残了,自此之后,垃圾场内再没有虫敢质疑乔的话,他就算说垃圾是香的都有虫附和。
另一个石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也是出了名能打的虫,在垃圾场内占据了一块非常好的地盘。
两虫走到路远和莱茵的面前,乔首先说话。
“路远,听说你娶了雌君了,就是这位吧。”
乔看了看莱茵,路远点点头。
“是的,他就是我雌君莱茵。”
“路远,既然你现在有雌虫了,那垃圾场内的那块地盘就不能再继续让你这样占着了。”
听了这话路远一惊。
“为什么,那块地盘是我雌父留给我继承的,当初还订立了契约,契约上写着可以让我一首使用到明年二月份。”
“我们垃圾场的地盘哪有什么继承一说,都是大家靠自己的实力争取的,当初是看你可怜,没有雌虫养,才同意你雌父的要求,把那块地方留给你,不允许他虫争取,可现在既然你己经有雌虫了,那自然不能再继续这样占着,那什么契约也自然是作废的。”
路远知道乔说的没有道理,契约里面并没有说他有了雌虫契约就要作废,而且当初为了订下这个契约,他雌父给乔送了不少钱。
可道理在垃圾场没有用,乔就是垃圾场的天,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契约作废,那自然就只能作废。
路远觉得头疼,他的那块小地盘看来是保不住了,可现在要是没了那块地盘,他们家日子还怎么过,家里存的那点钱撑不了太久。
就在路远思考应对办法的时候,就听乔继续说。
“不过路远,我呢也是个讲道理的虫,知道没了那块地盘你日子不好过,我也替你想了个办法。”
乔指了指身后的石。
“这是石,你应该也认识,他对你的小地盘很感兴趣,不过他也是个好虫,知道你没了地盘生活会比较困难,想帮你一把,他愿意出钱把你那块小地盘买下来。”
在无法保住地盘的情况下,能卖掉换点钱似乎是相对不错的选择,但不知为何路远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你愿意出多少钱?”路远问石。
石咧嘴一笑,伸出两根手指头。
“二十星币。”
开什么玩笑,他那块小地盘现在每天都能捡到价值在十星币上下的物品。
路远明白了,这两个虫就是合伙来抢他的地盘的。
“我要是不卖呢。”路远咬牙说。
乔脸上的笑容收的一干二净。
“那就按照咱们垃圾场的规矩来,石既然对那块地盘感兴趣,他就可以向你发起挑战,反正你也有雌君,让你雌君和石打一场就行了,万一你雌君赢了,你也可以继续拥有那块地盘。”
乔在这边说,那边石用不怀好意又轻蔑的目光看着莱茵,莱茵低着头,没看石。
见状路远往右挪了一步,挡在莱茵身前。
“不行,我不接受挑战,我雌君前段时间才受了很严重的伤,现在都还没完全好,不能和其他雌虫打架。”
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路远,莱茵的眼神微动。
“那我可就没办法了,要么乖乖把石的钱收了,要么让你雌君和石打一场,你自己选吧。”乔说。
最后路远还是憋屈的同意收钱,接过了石递过来的二十星币,
......
路远丧丧的回了家,再不复出门时的兴高采烈。
一进门,他就首挺挺的躺在自己的毯子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同时在心里默念,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雄主,要不我还是去找石打一场吧,说不定能把地盘抢回来。”莱茵对地上的路远说。
“你别逞强了,那个石,长的跟个绿巨人似的,我觉得他一拳能打三个你,别去硬碰了。”路远闷闷的说。
“可没了地盘,可就要断了收入了,家里存的那些钱,最多撑个八九天。”
“我知道,让我再想想,肯定能有办法的。”
虽然这么说,但路远还是忍不住烦躁的抱着头,在地上滚来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