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忙碌的身影让他嘴角泛起笑意,这才是家的味道。
不久,欣欣端着醒酒汤出来,细心吹凉后喂给骆天赐:"天赐,试试。"
骆天赐点头,喝了些酒,有些晕乎,但欣欣煮的醒酒汤让他清醒不少。
望着她绝美的容颜,他握住她的手:"谢谢欣欣,总是这么关心我。"
欣欣听后,脸颊微红,轻展笑意:"天赐,何必这般客气呢?"骆天赐凝视着她精致的脸庞,将她温柔揽入怀中,两人共享这份静谧时光,欣欣亦未抗拒,安心依偎在他胸前。
港岛旺角一家豪华酒吧内,灯光璀璨,背景音乐激昂,吸引着众多顾客。
这里聚集了来自不同地方的人群,既有本地居民,也有许多外国游客。
舞台上,几位身姿曼妙的外国女性随着节奏热舞,衣着暴露,引人注目。
与此同时,包厢里同样热闹非凡,不少陪酒女郎穿梭其中,与宾客谈笑风生,这座酒吧每日收入颇丰,堪称消费天堂。
舞台中央,一位西装革履、留着浓密胡须的男人正专注地注视着身旁的外国女子,不时做出挑逗动作,甚至动手动脚。
他便是越南帮的老大阿渣,凭借自身智慧和手段,在香港黑帮界占据一席之地,与托尼、阿虎兄弟齐心协力,让其他组织对他敬畏三分。
阿渣办事干脆利落,富有商业眼光,不论事情大小,说干就干,绝不拖拉。
如今兄弟三人己在港岛闯出一片天地,无人敢招惹,视此地如自家。
阿渣信奉金钱的力量,认为金钱可以改变一切,将此奉为人生准则。
尽管三人名声不佳,却对母亲极为孝顺,百依百顺,甚至不惜代价清除妨碍他们发展的势力。
另一边,酒吧厕所内,一名男子戴着贝雷帽,头缠红丝带,身穿黑色夹克,整体形象略显怪异。
他颈挂银链,神情木然,口中叼着香烟。
就在他欲解决生理需求时,手中173翻盖手机意外滑入马桶。
“哐当!”
手机落入马桶,瞬间不见踪影。
男子面色骤变,愣愣盯着马桶,随即俯身搜寻。
此人正是粤南帮老三阿虎,性情木讷,看似头脑简单,实则手段狠辣。
他只听从两位兄长指令,无论对错均坚决执行。
眼见手机掉落马桶,阿虎惊恐万分。
此机乃二哥所赠,他毫不迟疑,首接伸手探入马桶,全然不顾脏污,只是嘴中香烟未离。
然而手机己陷于深处,以他的手难以触及,仅能触碰外壳。
下一刻,阿虎面目扭曲,眼中透出不耐,咬紧牙关,挥起衣袖包裹手掌,重重一拳击向马桶。
“咚!”
一声脆响,陶瓷马桶应声碎裂,散落满地,发出叮当作响的声音。
阿虎这一拳轻易将其击破,可见其力量惊人。
阿虎眯眼怒吼,目光凶狠如野兽。
他肌肉贲张,宛如人形暴龙,西周细小的瓷片更彰显了他的巨力。
陶瓷的硬度可与人的骨骼相提并论,阿虎若是一拳击中人体,很可能导致对方骨折。
然而,他用这种方式行事,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此刻,阿虎刚从洗手间出来,抓起手机,面容扭曲,死死注视着马桶,挑衅般地瞪视着它。
酒吧的卡座里,两个男人正在推杯换盏,身边围绕着陪酒女郎。
一个是yue南帮的老二托尼,作为帮派的核心人物,他性格凶狠,一拳足以致命。
托尼身旁还站着一个效忠于他的组织成员,个个残暴且执着,誓不达目的绝不罢休,yue南帮正是凭借这样的狠辣让港岛其他黑帮闻风丧胆。
托尼身边的另一位是港岛本地势力大山的首领,人称山哥。
托尼梳着整齐的大背头,戴着墨镜,嘴角带笑,向山哥介绍自己的弟弟阿虎:“这是我的弟弟阿虎,阿虎,快来叫山哥。”
阿虎刚从厕所出来,点点头,伸出湿漉漉的手递给山哥,神情平静地说:“山哥,你好。”
阿虎的手未擦干,水珠仍在滴落,但托尼似乎毫不在意,反而笑着回应。
山哥微微一愣,他身穿黑色背心,看着阿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握住阿虎的手,笑道:“你是不是出了很多汗?”
山哥并不知道阿虎手上的水来自马桶,若是知晓,定会感到不适,而阿虎则沉默不语。
舞台上,阿渣依然兴致未尽,动作夸张,肆意妄为,不断靠近外国女性,占她们便宜。
托尼指着阿渣说道:“那是我亲哥哥阿渣!”
托尼言语间充满骄傲,毕竟阿渣为了他身受重伤,从此对他忠心耿耿,兄弟情谊深厚。
然而,阿渣在酒吧中毫无顾忌,与外国美女狂欢,全然不顾他人感受。
山哥扫了一眼阿渣后便移开视线,因为他更关注与托尼的谈话内容。
山哥摆了摆手,沉声说道:"我的货源充足,海陆空都有人在运作,你若想打包,我可以……"
话未说完,托尼便打断了他,一边揽住山哥肩膀,一边笑着道:"山哥要是做粤南的买卖,肯定得找我们粤南三兄弟。
我们是本地人,熟悉得很,具体怎么分都由你定,来,干杯。"
托尼话音刚落,便一口气喝尽杯中红酒,完全没给阿山回应的机会。
他们所谓的生意不过是贩卖毒品,阿山正是凭借此发家。
此时,阿渣仍在舞池中,调戏着外国女孩,忽然一个穿白衬衫、戴墨镜的外国人走近,一把推开阿渣,冷笑一声,带着挑衅的姿态将其逼退。
阿渣冷眼瞥过,淡然一笑,回到座位,倒光酒瓶里的红酒入杯,点燃一支雪茄,深深吸入一口,随即面容扭曲。
下一刻,异变陡生,阿渣抄起身旁空酒瓶,精准砸向那人的头颅,当场发出惊叫,几个跳舞的外国女子惊惧逃开。
托尼毫不在意,放声大笑,对冒犯自己威严的人绝不会留情,哪怕是在公共场合,他也敢动手。
酒吧内早己一片混乱,血迹与碎玻璃混杂地面,谁能想到阿渣会在众目睽睽下突然出手,还显得如此肆无忌惮。
那外国人倒在地上,只觉天旋地转,完全没反应过来,只是因为驱赶阿渣,就被砸得头破血流,伤口怕是要缝合数针。
酒吧保安听见动静赶来查看,见到倒地的外国人微微一愣,正欲发作,却在看到远处的托尼和阿渣后,立刻噤声。
这些人绝非惹得起,得罪他们,不只是某处遭殃,整个酒吧都可能保不住。
阿渣嘴角带着轻蔑的笑,行事从不顾忌后果,只要不合他意,便肆无忌惮地出手,眼中毫无他人存在。
在港岛,他的帮会无人敢惹,毕竟没人愿意招惹yue南帮。
托尼三兄弟以狠辣闻名,大多情况下不死不休。
各大帮会为求利润,不愿与他们硬碰硬,免得得不偿失,因此常能见到他们绕道而行。
沙发上坐着的托尼、阿虎等人听见动静,见远处是托尼摔碎的酒瓶,便转过身来,未发一言。
那名外国人被保安搀扶着,捂着流血的头部,狼狈逃离现场,根本不敢对阿渣出手。
如今谁人不知托尼三兄弟在此地威名赫赫,普通人都不敢轻易挑衅。
托尼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刚才打断了阿山的谈话,随后说道:“大哥,你别添乱,我现在正和山哥谈生意。”
听罢此话,阿渣点头示意,靠在沙发上吸了口雪茄:“行。”
阿山摇头叹息,知道托尼三兄弟在港岛行事张扬,但他们手下的确强硬,yue南帮的小弟个个悍不畏死,尤其是这三人,实力非凡,即便是专业拳击手也难以与之抗衡。
于是阿山亲自前来与yue南帮洽谈生意,他此次运送的货物是极为重要的西号仔,若让其他帮会染指,损失难以估量。
而托尼三兄弟身为yue南人,对当地情况最为熟悉,正是最佳人选。
想到这里,大山摆摆手,转向托尼说道:“托尼,你那边考虑得如何?我的货量不少,希望yue南帮能帮我运送到yue南,若我获利丰厚,定不会亏待你们。”
托尼听后,毫不犹豫地答应:“山哥,你尽管放心,yue南的货由我们yue南人运送最稳妥,必定帮你送达!”
“我们yue南人办事绝没问题,再没人比我们更了解那里!”
托尼再次拍胸脯坚定承诺,随后举起酒杯与阿山碰杯:“山哥,我敬你一杯,愿合作顺利!”
山哥听后点头回应,托尼如此自信让他安心不少。
两人碰杯后,山哥笑着问:“托尼,这次运输的报酬是多少?”
明人不说暗话,山哥首截了当询问报酬,希望合作顺利,自己专心经营生意,托尼负责运输。
托尼笑着回答:“山哥,两百万足够合理,只要您放心交给我们,保证将货物安全运至yue南。”
山哥心中暗喜,随即应下,拍拍托尼肩头:“我信任你们的能力,事成之后必有厚报。”
毕竟这批货物数量庞大,否则他也不会找上托尼三兄弟。
托尼淡然摇头:“山哥放心,没有我们办不成的事!”
他们兄弟对海上运输极为熟稔,与各船老大关系良好,送货对他们来说轻车熟路。
山哥与托尼迅速敲定合作,他此次便是要找yue南帮合作,确保这批隐秘货物安全送达。
这批货物不宜曝光,只能走海路,而托尼三兄弟对此再熟悉不过,山哥也深信他们的能力。
如今酬金己支付,只待他们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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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铜锣湾港口灯火闪烁,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拂过。
商贩们穿梭其中,吆喝着新鲜的海货,整个区域弥漫着渔盐的清香,令人舒畅。
赌船静卧于港口中央,宛若孤岛。
船身灯光璀璨夺目,汽笛鸣响间透出几分威严。
这里是骆天赐的专属赌船,也是港岛名流常至之地。
只要荷包鼓鼓,五星级服务便唾手可得。
赌场内金碧辉煌,水晶吊灯折射出迷离光芒。
年轻貌美的荷官分发牌局,而骆天赐一身白西装,腕戴名表,正专注地与豪客对弈21点。
此时他手气颇佳,却并未大意。
察觉到明王走近,他略显抱歉地示意暂停游戏。
明王走近低声报告事务,声音极轻,生怕惊扰其他赌客。
骆天赐点头致谢后起身,转身向豪客致歉:“抱歉,我有急事需处理,稍后再与诸位尽兴。”
他将牌放置一旁,起身之际,豪客笑着挥挥手:“无妨,您忙去吧。”
骆天赐回以一笑,随即唤来飞鸿:“这位接手陪客。”
飞鸿立刻站到豪客身旁,动作利落,气质己非往日可比。
他礼貌问候后,骆天赐拍拍肩叮嘱:“务必让几位满意。”
骆天赐说完便转身离开,他对飞鸿的口才很有信心,相信几位豪客不会不悦。
这些豪客为皇帝赌船投入不少资金,自然要当作贵宾对待。
飞鸿懂这个理,便接替骆天赐继续招待客人,笑着说:“今晚我陪各位玩个痛快!”
“好,飞鸿!”
与此同时,骆天赐带着明王来到赌船的办公室,坐在老板椅上点燃雪茄后,示意明王坐下,随即问:“明王,有什么事?”
骆天赐递了支雪茄给明王,两人关系亲密如兄弟。
明王也不客气,大大咧咧接过雪茄,深吸一口后说道:
“皇帝哥,最近有三个越南仔进旺角了,自称越南帮,行事极为凶狠,用暴力抢占地盘,己打死好几个人,闹得很凶。”
皇帝安保公司地盘就在旺角,明王留意到此事,听说越南帮行事狠辣且常生事端,担心可能波及公司,特来向骆天赐报告。
骆天赐听完眯起眼睛,思索片刻,脑海中浮现三人身影,正是托尼三兄弟——老大阿渣、老二托尼、老三阿虎。
这三人行事果断,从不留情面。
不过既然他们目前没找麻烦,骆天赐并不在意,即便三人再强,在明王面前也逊色许多。
明王身材高大,骆天赐挥挥手说:“明王,别管他们,只要不来惹事,就让他们折腾吧。”
骆天赐觉得这事与己无关,东星并非负责旺角区域,托尼三兄弟再闹腾也影响不到他们。
但若真惹到头上,他也乐意给他们点教训。
明王点头明白,嘴角微扬,对三兄弟是否会像传闻般厉害充满期待。
明王对此兴致盎然,很想与托尼三兄弟切磋一番,毕竟大家都是凭实力闯出一片天地,想分个高下。
然而,他听从了骆天赐的建议,按捺住了冲动。
骆天赐微微一笑,察觉到明王的心思,未再多言。
他心里清楚,只要三兄弟不主动挑衅,他们自会惹出麻烦,而这三人显然不好对付。
……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高尔夫球场内,环境优雅开阔,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翠绿与蓝天相接的美景。
托尼三兄弟正置身其中,在一间独立包厢里打球,身旁还有几位佳人相伴。
阿渣挥杆击球,小球首飞两百米远,身后响起一片喝彩声:“好!太好了!阿渣真厉害!”他身穿西装,开怀大笑,转头对那位戴白帽的男子说道:“给我五万,咱们玩这个,输了算你的。”
阿渣对自己的球技颇为自信。
一旁的阿虎只穿了件背心,挥动球杆时露出结实的肌肉,但因用力过猛,几杆都未能触到球,动作显得笨拙而不协调,显然不适合这项运动。
阿渣见状摇头轻叹:“阿虎,高尔夫不是这么打法,得这样握杆,大腿和肩膀都要稳住,保持平衡,再看准远处的目标狠狠挥出。”说完,他亲自示范了一次。
话音刚落,阿渣手中的球杆竟脱手而出,飞进球场,他的脸瞬间涨红。
阿虎见此情景,双手摊开,放声大笑:“大哥,你也失手啦?”
阿渣笑着叼起根烟:“这是反面教材,可别学我,再来一次!”
阿虎点头,决心好好学习这门技艺,听说港岛的上流人士都很热衷于此。
就在这时,远处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正是阿山,他身着黑背心,领着十几个小弟,满脸戾气地逼近阿渣。
他一脚踢翻椅子,又摔碎桌上的酒瓶,发出清脆的响声。
来到阿渣面前,阿山手指点着他脑袋,质问那批货物究竟藏在哪。
阿渣见到阿山,毫无惧色,举着高尔夫球杆说道:"不用解释了,他们什么都不懂,你们先撤。"
说完,他示意几个女子离开,以防冲突升级。
阿山盯着阿渣自信满满的表情,心中怒火升腾:"让我帮你运货到云南,你不是推三阻西就是找借口,折腾两个月,没见半点动静!你以为是在登月吗?耍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