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暖房酒的经验,贾东航对院里忙来忙去的有了心理准备。
今晚贾东航看着秦家兄弟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心中不禁回忆起上次忙到只有自己做饭。
贾东航回屋进空间,取出给媳妇做的鲜红色衬衣和阔腿长裤,只有系统出品的布料才有自然垂感,比现在的衣服有质感多了。
“甜甜,这是我亲自做的,明天你穿上,包你是最好看的新娘子。”
玻璃被人擦得透亮,在屋里布置新房的几个家长看见两个孩子,会心一笑。
三大爷送过来几张红色的喜字,贾东航也加入到布置的队伍中,张贴在墙上。
大家在贾东航再三要求下,正常吃饭洗漱,留着第二天起来再接着忙。
今天贾东航办喜事,刘光天兄弟俩一大早也在院里帮忙,他看到二大爷就在两人跟前,两人面不改色,他感叹了一下:刘家父子终于正常些了。
上楼躲开人,把昨晚准备的冰镇酸梅汁取出放在屋里,等开席拿来当饮料。
“宇轩,你们俩把楼上白酒搬下来。”
婚礼的白酒可是让老丈人帮忙去买的,不仅听劝,还很给力的买了十瓶茅台酒,一瓶也就一块多,十几块花在他心坎上了。
东屋床上放着西床陪嫁被,是媳妇爸妈大老远带过来的。
床底放着个老款尿壶,虽然不在贾东航审美上,但这是现在结婚标配。
桌上放着两个保温壶,外壳都是藤条编的,依稀能看见银灰色的内壶胆。
脸盆架上放着一个木盆,贾东航瞅了瞅外面的人,没看到经典的红双喜盆,很可能是还没有得卖,将不锈钢盆替换上去。
院里何雨柱系着围裙,站在案板前,熟练地操起菜刀,刀起刀落,配菜都整整齐齐的码在碟子里。
贾东航被大哥拉回房间,换了一套新衣服,“你嫂子给你做的,今天就穿这个。”
贾东航穿上新衣服,在老宅梳洗打扮过的的新娘,也在父母陪伴下正式出现在院里。
新郎身姿挺拔,脸上洋溢着幸福,新娘甜美的长相,喜庆的婚服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三大妈一脸惊艳地说:“这模样儿,真是天仙似的,和新郎站一块儿,那就是郎才女貌啊!”
旁边的一大妈也跟着附和:“这以后的日子肯定甜甜蜜蜜的。”说完,还抹起了眼泪。
二大妈看了看一样在帮忙的儿子,心想:“可同样是儿子,难出一个这样的。”
贾东航听着大家的夸奖,紧紧握住新娘的手。
李甜甜微微低下头,脸颊泛起红晕,嘴角却止不住地上扬。
宾客渐渐上人,帮忙记礼谱的三大爷,看着写在纸上的礼金数,他手有点抖。
“厂长,你今天来最早,是不是馋酒了。”
小老头恭喜的话还未说出,就被新郎噎到了咋办。
“恭喜恭喜,新娘真漂亮!”
小老头恭喜的话说着,眼睛却盯着新娘身上的衣服,这颜色和布料,印染厂做不出来吧?怪不得这小子那么执着。
要不是知道厂长是看媳妇,贾东航就要骂他了,那眼神都吓到他媳妇了。
“厂长,去去去,进屋里坐着,你站这里太碍事了。”
小老头听话的进屋,大院里的邻居也是稀奇的看着,那么大一个领导这么听贾家小儿子的,刚才掏礼金都掏一大把出来。
“茜姐、姐夫,我老丈人他们在堂屋,你们进去陪她们吧。”
程茜点点头进屋,吴雄则是拎了两瓶酒过来,“别人送的虎骨酒,你收好了,今天别被人拿错了。”
贾东航一听有好东西,亲自动手送楼上锁起来。
大院里像炸开了锅一般,邻居们听闻贾家这次办事来了更大的领导,都早早过来上完礼,待在院门口看热闹。
“瞧这阵仗,”旁边一位年轻媳妇抱着孩子,对身边的大妈说:“屋里坐着个厂长,贾家这下可真是有面子了。”
孩子们在人群中穿梭嬉戏,时不时被大人揪回来,嗔怪着让他们老实点。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越升越高,人一窝蜂的到达大院。
“任主任,恒哥,瑞哥,你们仨形影不离啊,快里面坐!”
三人道完贺,过去上礼,做过一次客的三人完全自来熟,拿着桌上的喜糖吃了起来。
“时干事,欢迎欢迎……”
“林干事、乔干事、陈干事……”一块儿出过差的三人一起来了,他也没对他们说过,怎么就知道了,还约着一起来。
“贾主任,恭喜恭喜啊,原谅我们不请自来,我们来讨杯喜酒喝。”林峰带头恭喜,贾东旭表示大力欢迎,扭头低头叮嘱大哥:“哥,问问柱子,菜够不够,说不得得多加一桌人,不够赶紧找人去买菜。”
贾东旭点头去办,他刚走两步,就听见弟弟开口迎人,“娄厂长,欢迎欢迎!”回头一看,正是轧钢厂的娄厂长娄半城,赶紧去和傻柱说一声,今天这菜可不能出岔子。
贾东航这会儿无比庆幸让媳妇回屋,站这么一会儿,人络绎不绝,媳妇也湿透了。
“老杨,来迟了,厂长都来半天了,中午罚你几杯!”杨洪被他打趣完不要紧,一听厂长早来了,赶紧进屋去了。
几位邻居聚在走廊下,一边扇着扇子,一边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贾家的事儿。
“嘿,贾家今天那礼钱收得手软啦!”王大妈压低声音,眼中满是羡慕,“人就没断过,门槛都快被踩破咯。”
张大爷接过话茬,摸着下巴说:“贾家这儿子结婚,场面可真是大。听说光彩礼就给了女方家不少,这回收回来的礼钱肯定更多。”
李婶也在一旁附和:“是啊,贾家这些年来人缘一般,也没亲戚来往,这大儿子结婚也就院里来人了,今天小儿子结婚,轧钢厂和服装厂厂长都来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想象着贾家收礼的数额巨大。
有人感叹贾家喜事办得风光,也有人暗自盘算着贾家能收多少礼钱。
这时,一位路过的年轻人打听:“请问这里是贾家在办喜事不?”
邻居们听了,对视一下,“这不又有什么人来了”。
“对,贾家小儿子贾东航结婚。”
来人道谢,进屋打听谁是新郎,贾东航看着来人脸生,刚想问是谁,后面传来周游的声音。
“陆启安,你咋来了?”
“我们厂长今天抽不出空,让我过来代表厂里参加的。”
“请问这位是?”
“轧钢厂的厂长秘书,我发小。”
“欢迎欢迎……”贾东航想到娄半城没代表轧钢厂,代表轧钢厂的厂长秘书是服装厂副厂长的发小,突然憋不住笑,赶紧把人迎进屋。
看了看日头,院里满屋飘香,想到想不到的宾客都到齐了,他想在和何雨柱确认饭菜是不是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