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子狂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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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九鼎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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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秦帝子狂飙
作者:
作家小郭
本章字数:
12802
更新时间:
2025-05-30

楔子·鼎鸣惊夜

咸阳宫外的九鼎广场笼罩在青紫色的月光里,九尊青铜巨鼎如九座小山般矗立,鼎身上的饕餮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仿佛随时会择人而噬。嬴阴曼的绣鞋碾碎一片枯黄的梧桐叶,袖中玉匣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那是七日前在椒房殿梁上发现的,匣盖内侧用朱砂绘着八名冠带重臣血祭九鼎的图卷,每个人物的服饰纹样都与楚系宗正府的祭器完全一致。

"公主,夜深露重。"随侍老宦宫的声音像浸了霜,嬴阴曼这才惊觉指甲己掐入掌心。三岁时随母亲拜见华阳太后的记忆突然涌来:鎏金香炉中腾起的烟雾里,太后正将一枚赤玉璜系在襁褓中胡亥的颈间,"亥儿命带刑冲,需借九鼎之气镇之......"鼎中跃动的火光在太后脸上投下狰狞阴影,竟与图卷中执刀的祭师一模一样。

九鼎之一的雍州鼎突然发出嗡鸣,声浪震得地砖轻颤。嬴阴曼慌忙躲进鼎身阴影,只见一队黑袍巫祝抬着青铜辇驾驶入广场,辇中供奉的不是祖先牌位,而是一具缠着赤帛的人偶,胸前朱砂写着"胡亥"二字。她认出那是楚系巫祝的"代身祭",用生辰八字催动血咒的邪术。

远处传来车马声,扶苏的青铜车辇正从宫门前经过。车帘被夜风吹开一角,露出独臂上的金钺——那是九原之战中斩下匈奴左贤王手臂的战利品,此刻却像悬在大秦头顶的双刃剑。嬴阴曼摸到玉匣底部的凹痕,那是父亲嬴政亲手刻的"镇"字,笔画间还残留着朱砂痕迹,分明是始皇帝临终前留下的警示。

鼎鸣未绝,咸阳宫深处传来宦官的尖喝:"陛下口谕:即日起,严禁私祭九鼎,违令者族诛!"嬴阴曼看着巫祝们慌忙撤去祭器,突然注意到为首祭师腰间的赤玉璜——与图卷中祭师的佩饰分毫不差。她握紧玉匣,终于明白父亲为何在九鼎刻下玄鸟纹,那是专门克制楚系血祭的镇国符印。

第一折 廷议血案·楚系显威

咸阳宫议政殿的青铜灯树映着晨光,胡亥盯着阶下被拖走的御史中丞,绣着玄鸟纹的袍袖上溅着几点血渍。这是三日内第三个因"私祭九鼎"被处决的大臣,他们尸身左胸都有灼伤痕迹,正是楚系巫祝"血鼎纹"的形状。

"陛下,"廷尉李斯捧着染血的竹简上前,玉笏上的朱砂批注还未干透,"三川郡送来密报,楚系宗正府每月初一都会在郡庙举行祭鼎仪式,参与官员达一百三十七人,其中包括三名郡守。"他有意无意地瞥向殿角的华阳太后坐席,九鸾凤尾纹锦袍上绣着的饕餮纹,竟与九鼎纹路完全一致,"更棘手的是,这些祭典消耗的牛羊血,足够装备一支千人军队。"

胡亥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他想起继位当晚,华阳太后曾带他巡视九鼎,鼎中倒映的不是大秦江山,而是楚系甲士包围咸阳宫的幻象。"准奏,"他握紧案头的玄鸟令,那是父亲留给他的最后信物,"着廷尉府联合玄影司,彻查楚系宗正府所有祭器——"

"皇帝这是要对老身动手了?"华阳太后的车辇突然闯入殿内,八名巫祝抬着青铜鼎紧随其后,鼎中腾起的紫烟里,"扶苏"二字正被饕餮纹缓缓吞噬,"昨夜祭鼎,天示长公子命犯贪狼,恐有兵戎之灾。"

殿内重臣齐刷刷跪下,连李斯都忍不住俯首。胡亥看着鼎中明灭的火光,忽然想起五岁时的噩梦:母亲抱着他跪在鼎前,颈间鲜血滴入鼎中,鼎内却浮现出扶苏率军入城的画面。"太后,"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先帝遗诏明言'禁绝活人祭鼎',您这是公然抗旨。"

"皇帝忘了?"太后拍了拍手,一名宦宫托着漆盘上前,盘中放着半幅帛画,"始皇帝东巡病重,是老身以楚系巫祝之术续其阳寿,这祭鼎之法,还是陛下您当年亲手盖的玉玺。"

胡亥看着帛画上的朱砂玉玺印,只觉一阵眩晕。他想起十七岁那年,太后曾让他在一份"祭鼎祈福"的诏书盖印,却不想那竟是楚系篡权的伏笔。"来人,"他咬了咬牙,"将楚系宗正府的祭器全部封存——"

"慢着。"太后轻轻拍手,殿外突然闯入三百甲士,为首者腰间玉璜刻着"昌平君"三字,正是楚系私军的标志,"我楚系入秦百年,为大秦立下多少战功?如今皇帝听信谗言,是要寒了楚国旧臣的心?"

议政殿的空气瞬间凝固。胡亥看着太后身后甲士雪亮的戈矛,终于明白所谓的九鼎血祭,不过是楚系豢养私军的遮羞布。就在此时,殿外传来急报,九原斥候浑身是血地闯入:"陛下!匈奴单于挛鞮冒顿亲率二十万大军,己破云中郡防线!"

第二折 咸阳孤臣·钺影寒芒

扶苏府邸的演武场上,蒙恬的马蹄在青石板上敲出串串火星。他扯下染血的披风,露出铠甲下深可见骨的刀伤,将九原战报拍在石案上:"公子,匈奴这次绕开长城,走的是阳山古道,分明是想切断九原粮道!"

扶苏展开泛黄的竹简,独臂金钺无意识地划过案几,在木面上留下深痕:"冒顿这是报上次败于九原之仇。"他指着战报角落的密文,"更蹊跷的是,探马在匈奴大营发现楚系商队,车上装的不是粮食,是祭祀用的青铜豆。"

蒙恬的手按在剑柄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楚系果然通敌!末将愿率五千玄鸟锐士,连夜杀回九原,就算拼掉这条胳膊,也要砍了冒顿的头!"

"不可轻举妄动。"扶苏按住他的肩,独臂的肌肉在玄色衣料下绷紧,"胡亥现在被楚系血咒缠身,我们若擅自出兵,正中他们的离间计。"他望向窗外的九鼎广场,青铜鼎在暮色中投下巨大阴影,"你即刻派人联络陇西蒙氏,让他们盯着楚系运往匈奴的粮车。至于我......"他摸了摸案头的《商君书》,书页间夹着始皇帝临终前的密旨,"明日进宫,恳请陛下启用郡县制屯田令,只要九原粮草自给,冒顿的阴谋就不攻自破。"

是夜,扶苏在书房研读《孙子兵法》,忽闻窗外传来瓦片轻响。他抄起金钺闪到门边,只见嬴阴曼的贴身侍女正将一封密信塞进墙缝。信上的朱砂印刺痛了他的眼——那是楚系巫祝的"血鼎纹",与三日前御史中丞尸身的灼伤完全一致。

密信内容让扶苏浑身发冷:"九月初九,楚系将以皇帝生辰八字祭鼎,借九鼎之力行废立之事......"他握紧信笺,忽然听见远处九鼎广场传来鼎鸣。推窗望去,月光下,华阳太后的车辇停在雍州鼎前,八个身影正在鼎边跪拜,颈间血光与鼎身饕餮纹交相辉映,正是图卷中"八方血祭"的场景。

"公子,那是楚系的'八方血祭'!"蒙恬不知何时站在身后,声音里带着少见的颤抖,"用八名重臣的血激活九鼎,能操控祭鼎者的心智......当年始皇帝曾让末将守护九鼎,说若有一日鼎鸣泣血,便是大秦危亡之时。"

扶苏的金钺"当啷"落地。他终于明白胡亥近日为何对楚系一再忍让——不是懦弱,是早己被鼎中血咒困住。他望向咸阳宫方向,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扶苏,若有一日九鼎泣血,便用玄鸟令斩尽楚系。"指尖不自觉地抚过独臂上的伤疤,那是九原之战中为保护粮道留下的,此刻却像烙铁般灼痛。

第三折 鼎火灼心·兄弟阋墙

次日清晨,扶苏手持玄鸟令闯入咸阳宫时,胡亥正在偏殿查看九鼎图录。他脸色苍白如纸,眼底泛着不正常的青黑,正是中了血咒的征兆。案头摆着一碗凉透的汤药,散发着刺鼻的艾草味,那是楚系巫祝"安神汤",实则是维持血咒的药引。

"陛下,楚系即将发动八方血祭!"扶苏展开密信,信上的血鼎纹在晨光中格外刺眼,"他们要用您的生辰八字,借九鼎之力篡位!"

胡亥看着信上的朱砂印,突然一阵眩晕。昨夜的噩梦再次浮现:母亲站在雍州鼎前,颈间鲜血如注,鼎中却浮现出扶苏手持金钺逼宫的画面。"大兄,"他握紧案头的青铜剑,剑鞘上的玄鸟纹与扶苏手中的令符遥相呼应,"你真的不是来逼宫的?九原三十万锐士,再加上陇西的五万铁骑......"

扶苏心中一痛,独臂不自觉地按上剑柄:"陛下忘了九原之战?末将独臂抗敌,为的是大秦江山,不是一己之私!"他举起玄鸟令,令符上的玄鸟纹在阳光下展翅欲飞,"这是先帝亲赐的虎符,可调动陇西五万铁骑。只要您一声令下,末将立刻扫平楚系!"

胡亥盯着玄鸟令,忽然想起华阳太后今早的话:"皇帝可知,扶苏手中的玄鸟令,当年始皇帝本想传给昌平君?若不是老身力荐,这令符此刻该在楚系手中。"他的眼神逐渐冷下来,手指无意识地着颈间的赤玉璜,那是母亲临终前留给她的信物,"大兄,你手握九原三十万锐士,又有陇西铁骑,让朕如何放心?"

殿外突然传来喧哗,华阳太后的车辇再次到来,身后跟着持戟的楚系甲士。"皇帝,"太后指了指扶苏手中的玄鸟令,"老身昨夜祭鼎,天示若留此令,大秦必乱。"

胡亥看着太后腰间的赤玉璜,又看看扶苏手中的玄鸟令,突然笑了:"大兄,既然太后说天示如此,你便暂留咸阳,与朕共议九鼎之事吧。"他转身对华阳太后,刻意忽略心中的抽痛,"至于玄鸟令,就交由宗正府暂存。"

扶苏看着甲士上前夺令,独臂金钺在掌心刻出血痕。他忽然想起幼年与胡亥在鼎前玩耍的场景,那时弟弟总爱趴在他背上数鼎身的饕餮纹。如今鼎纹依旧,兄弟之间却横亘着九鼎的血光。

第西折 云中烽烟·钺斩单于

云中郡的烽火映红了阴山山脉,蒙恬站在城头,看着匈奴大军如黑色潮水般涌来。二十万骑兵掀起的沙尘遮天蔽日,最前方的楼烦骑兵身着狼皮甲胄,马蹄上绑着青铜铃铛,正是匈奴用来扰乱敌心的巫术战阵。

"将军,匈奴这次用了楼烦'狼啸阵',战马听到铃声就会发疯!"副将的声音带着颤抖。

蒙恬冷笑一声,抽出腰间的玄鸟剑,剑鞘上的玄鸟纹与城头上的九鼎纹盾牌交相辉映:"告诉弟兄们,用'九鼎阵'!"他指向城头的九架投石机,每架都刻着与九鼎相同的饕餮纹,"当年始皇帝命人在投石机刻鼎纹,就是为了破匈奴的巫术!"

投石机轰鸣声响彻云霄,裹着青铜碎片的巨石呼啸着砸入匈奴阵中。青铜碎片与狼皮甲胄相撞,发出刺耳的尖啸,楼烦骑兵的战马受惊狂躁,竟将骑士掀翻在地。挛鞮冒顿在马上咒骂,他没想到秦军的投石机竟能破了狼啸阵。

"单于,秦军阵中有古怪!"左贤王勒住受惊的战马。

冒顿抬头,只见阵中杀出一支玄鸟锐士,为首者手持独臂金钺,正是扶苏的亲卫统领。"冒顿单于,"统领的金钺劈开匈奴大旗,"我家公子让我带句话——楚系的血祭,救不了你!"

冒顿的弯刀在火光中划出弧线,却听见身后传来骚动。陇西蒙氏的骑兵从侧翼杀出,雪亮的马刀砍向匈奴粮车。他看着远处熊熊燃烧的粮草车,终于明白自己中了扶苏的诱敌之计——表面防守九原,实则在云中郡布下口袋阵。

"撤!"冒顿不甘心地率军后退,却在转身时看见令他胆寒的一幕:九架投石机同时转向,巨石上的饕餮纹在火光中仿佛活了过来,巨口大张,正对着他的方向咆哮。

云中郡之战持续三日,秦军大胜。蒙恬捡起匈奴遗弃的祭器,发现上面刻着楚系的血鼎纹,与咸阳宫密报中的图案完全一致。他忽然想起扶苏的话:"楚系要的不是大秦灭亡,是借匈奴之手,让胡亥不得不依赖他们的巫祝之术。"此刻的他不知道,千里之外的咸阳宫,一场更凶险的血祭正在酝酿。

第五折 祭鼎之夜·血光乍现

九月初九,九鼎广场被血色月光笼罩。华阳太后站在雍州鼎前,看着八名楚系重臣依次跪下,每人手中都握着刻着自己生辰八字的青铜刀。她身着十二章纹祭服,头戴饕餮纹金冠,手中捧着胡亥的生辰八字帛书,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太后,长公子率军闯宫!"一名巫祝慌忙禀报。

"无妨。"太后轻轻挥手,"八方血祭一旦启动,就算是始皇帝重生也救不了胡亥。"她转向八名重臣,"诸位都是楚系栋梁,今日以血祭鼎,他日必能在分封制下裂土封王。"

重臣们对视一眼,终于将刀划向咽喉。鲜血飞溅在鼎身,饕餮纹仿佛活了过来,开始缓缓吞噬血光。华阳太后将帛书投入鼎中,鼎内突然腾起紫焰,映出胡亥坐在龙椅上却双目无神的幻象——那是血祭成功的征兆。

"住手!"扶苏的怒吼打破寂静,独臂金钺劈开两名巫祝,溅起的鲜血在他玄色衣袍上画出狰狞图案。他看着鼎中翻涌的血光,突然想起父亲密旨中的破阵之法:"皇长子之血,可破血祭。"

华阳太后冷笑:"长公子来得正好,你的血,正好用来祭鼎!"她挥手招来楚系甲士,却发现甲士们突然停步——胡亥正站在广场入口,手中握着玄鸟令,令符上的玄鸟纹正在吸收鼎中的血光。

"太后,"胡亥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冷冽,"朕终于明白,当年始皇帝为何在九鼎刻玄鸟纹。"他举起令符,鼎中血光竟如百川归海般涌入令中,"玄鸟,乃九鼎之主;饕餮,不过是鼎中食秽之兽。"

华阳太后惊恐地看着九鼎血光逆转,八名重臣的鲜血反而汇入玄鸟令。她终于想起楚系典籍中的记载:"玄鸟令出,九鼎归心。"那是始皇帝为楚系准备的终极杀招。

"大兄,动手!"胡亥大喊。

扶苏会意,独臂金钺划出复杂纹路——那是始皇帝亲授的破阵剑诀。雍州鼎发出一声悲鸣,饕餮纹上的血光彻底熄灭。华阳太后惨叫一声,手中的帛书化作飞灰,颈间的赤玉璜"当啷"落地。

第六折 廷议翻案·帝子狂飙

血祭之夜后的咸阳宫议政殿,胡亥看着阶下囚笼中的华阳太后,手中的玄鸟令还在滴血。殿内重臣噤若寒蝉,唯有嬴阴曼捧着玉匣跪下:"陛下,这是始皇帝当年留下的九鼎密卷,里面记载了楚系血祭的破解之法。"

扶苏展开密卷,独臂划过泛黄的竹简,目光停留在"玄鸟令者,九鼎之钥也"的朱砂批注上:"原来,九鼎不仅是镇国重器,更是监察之眼。楚系的血祭,不过是偷取九鼎力量的邪术。"他望向胡亥,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定,"陛下,现在该是彻查楚系的时候了。"

胡亥点头,眼中闪过狠厉:"传朕旨意:楚系宗正府即日起解散,所有祭器熔毁重铸,参与血祭者族诛三族。"他转向华阳太后,声音缓和了几分,"至于太后,念在血缘,贬为庶人,永居咸阳宫冷宫,非诏不得出。"

殿外突然传来骚动,蒙恬带着云中郡缴获的祭器闯入,铠甲上还沾着匈奴的血:"陛下,匈奴此次进犯,正是楚系提供的路线图!"他展开帛画,上面用朱砂标着九原防线的每一处薄弱点,"更重要的是,我们在祭器夹层发现了始皇帝的血诏残片。"

胡亥接过残片,认出父亲的笔迹:"楚系血祭,实为谋逆。朕若崩,令扶苏持玄鸟令监国,胡亥继位需经九鼎验身......"他突然想起继位时,华阳太后为何急于举行祭鼎仪式——因为他的血统经不起九鼎检验。

"大兄,"胡亥的声音有些颤抖,"朕......"

扶苏跪下,金钺触地发出清越鸣响:"陛下乃大秦正统,九鼎自有公论。臣弟只愿镇守九原,为陛下守好边疆,让匈奴不敢南望。"

胡亥看着眼前的兄长,突然想起十岁那年,扶苏带他在鼎前练习剑术,独臂金钺挥出的弧度,竟与鼎身玄鸟纹一模一样。他扶起扶苏,将玄鸟令重新交到他手中:"大兄,九原就交给你了。记住,大秦的铁骑,永远为百姓而战。"

第七折 九鼎余波·狂飙未止

血祭之夜的三个月后,九原城头,扶苏望着远处的匈奴大营,独臂金钺折射着冬日的阳光。蒙恬递上密报,羊皮纸上的朱砂字刺痛双眼:"公子,楚系残余逃往匈奴,正在游说冒顿卷土重来。"

扶苏冷笑一声:"就让他们来。"他指向城头新铸的九鼎纹盾牌,每面盾牌中央都嵌着云中郡之战缴获的匈奴狼首,"这次,我要让匈奴知道,大秦的九鼎,不是他们的祭器,是悬在他们头上的利剑。"

咸阳宫中,胡亥正在查看郡县制推行图,竹简上的朱砂批注密密麻麻。嬴阴曼捧着新刻的九鼎图录跪下,发间的赤玉簪微微颤动:"陛下,九鼎血祭虽破,但楚系在南郡仍有势力,他们借祭祀之名,行分封之实。"

胡亥点头,眼中闪过锐意:"传朕旨意,派御史大夫张苍前往南郡,彻查楚系余党。"他望向窗外的九鼎广场,青铜鼎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鼎身的玄鸟纹格外醒目,"记住,大秦的江山,不需要血祭,需要的是郡县制下的万家灯火。"

深夜,嬴阴曼回到府邸,打开玉匣。里面除了始皇帝的密卷,还有半枚赤玉璜——那是华阳太后在冷宫托人转交的,璜上新刻的字在月光下清晰可见:"阴曼,楚系未亡,九鼎仍在......"

她握紧玉璜,突然听见远处传来鼎鸣。这一次,鸣声不再是血祭的信号,而是大秦铁骑出征的号角。她望向九鼎广场,只见玄鸟令的金光与九鼎光芒交相辉映,形成一只展翅欲飞的玄鸟。

嬴阴曼知道,属于大秦帝子的狂飙,从未停止——在权力的漩涡中,唯有握紧手中的玉匣,才能在这波谲云诡的秦宫中,握住自己的命运。而九鼎之上,始皇帝留下的玄鸟纹,将永远守护着大秦的江山,首到狂飙停息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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