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小天狼星欢快的声音在格里莫广场12号的客厅里回荡。
他大步跨出壁炉,一把将少年搂进怀里,力道大得让哈利几乎喘不过气。
"你要勒死我了,小天狼星。"哈利笑着挣脱教父的怀抱,"我也很想你。"
"哼,希望你们感人的重逢表演结束了。"魔药大师冷冰冰的声音从壁炉边传来,"容我提醒,波特先生,我两天后会来接你,希望你到时可以准备好,我的时间非常宝贵。"说完,西弗勒斯踏入壁炉,
"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随之一阵绿色火焰就消失了。
"你还好吗,哈利?"布莱克蓝色的眼睛里盛满关切,"听说你在乌姆里奇那里受了不少罪...我很抱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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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他过得无比快乐,他和小天狼星一起玩噼里啪啦爆炸蛋,教父甚至还从储物间翻出他上学时使用的年代久远的扫帚,两人在布莱克老宅的长廊里飞来飞去,把来叫他们吃饭的莫丽韦斯莱吓得够呛。
此刻他们正坐在壁炉前进行第三轮巫师棋对决时,莱姆斯卢平推门走了进来。
"嘿,月亮脸,快看!尖头叉子又赢了我!"小天狼星开怀大笑,指着哈利。
少年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我是哈利,不是其他人。"他猛地站起身,棋子哗啦掉了一地,"我...我想回房间了,有点累。"
他匆匆对愣住的卢平点头,"晚安,莱姆斯。"
躺在床上,哈利反复回想教父的口误。
这己经不是他第一次听到教父用这个词称呼自己了,但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对于小天狼星来说,他到底是谁?仅仅是他最好朋友的儿子吗?还是他最好朋友的替身?
可哈利自己清楚,他根本不是詹姆·波特的儿子...一阵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
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进来。"
门开了,小天狼星局促地站在门口,"我是来道歉的,哈利。"
他在床边坐下,"我不是故意叫你詹姆斯的,我知道你就是你,我爱的就是你。"
"我也爱你,小天狼星。"哈利冲动地抱住教父,"没关系的,真的。"
..........
第二天,哈利享受着两位掠夺者成员的陪伴。
第三天,虽然卢平制止了他们的恶作剧,但坐在壁炉前听他们讲述学生时代的故事依然令人愉快。
"当时我假装没注意到有人,"小天狼星眉飞色舞地比划着,"突然那个'鼻涕精'从厕所里冲出来........"
哈利的手指猛地掐进扶手椅的皮革。"别那么叫他,求你了,小天狼星。"少年声音发颤。
"什么?!"布莱克瞪大眼睛,"哈利,你糊涂了吗?那可是斯内普!他是个油腻头发的食死徒!"
"他救过我的命!"哈利站起来,茶杯砸在地毯上,"这还不够让他被当人看待吗?"
"听着,我太了解那个斯莱特林杂种了!"小天狼星眼中燃起怒火,"他救你一定是别有用心!"
"不是这样的!你不准这么说他!"泪水在哈利眼眶里打转,"他是我爸爸!"
这句话像惊雷般炸响在房间里。
哈利惊恐地捂住嘴——完了,西弗勒斯一定会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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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的壁炉突然迸发出翠绿色的火焰,哈利·波特踉跄着跌落在深红色的地毯上。
男孩红肿的鼻尖和剧烈颤抖的肩膀都表明,他正处在情绪崩溃的边缘。
"哈利?!"阿不思邓布利多慌忙从办公桌后起身,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充满担忧。
他扶起瘫坐在地上的少年,"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波特抽噎着回答,沾满炉灰的手胡乱抹着脸,在脸颊上留下几道污痕。
"你先冷静下来。"老校长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坐到椅子上,来,喝点水。"他拿起水壶倒了半杯清水,塞进少年颤抖的手中。
"福克斯。"邓布利多转向栖架上的凤凰,"立刻去找西弗勒斯,就说我需要他立刻来校长办公室。"
几分钟后,壁炉再次腾起绿焰。
魔药大师大步迈出火焰,"什么事这么紧急,阿布.......”他的质问突然戛然而止,眼睛锁定在啜泣的男孩身上。
"哈利?你怎么在这里?"声音陡然降温,"你现在应该在小天狼星家。"
"西弗勒斯,我想我们需要一剂镇静药水。"邓布利多轻声说,目光仍停留在仍在发抖的波特身上。
魔药大师从袖中取出一个装着莹蓝色液体的小瓶,"舒缓药剂。"他将药水递给男孩时,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对方的绿眼睛,"校长,能否借用您的壁炉?"
"当然,孩子。"阿不思温和地点头,"记得回来告诉我情况。"
得到应允后,西弗勒斯转向哈利:"跟我来。"那语气不容任何反驳。
当他们通过飞路网回到魔药课教授办公室,魔药大师立刻布下数道隔音咒。
"现在,"他转身面对少年,"准备好解释你提前回来的原因了吗?"
哈利低着头,不敢迎接父亲锐利的目光。
"别跟我玩这套,哈利。"男人声音里的寒意让男孩不自觉地发抖,"你知道我有的是办法弄清真相,所以你最好自己坦白。"
"我...我告诉小天狼星..."少年声音细如蚊呐,"说你是...我爸爸..."他猛地抬头,绿眼睛里盛满惶恐,"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句话自己就蹦出来了!"
随着每个单词出口,魔药大师的脸色就阴沉一分。
当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时,办公室的温度仿佛骤降了十度。
有那么一瞬间,哈利恍惚觉得房间里闯进了一只摄魂怪——站在他面前的教授周身散发出的寒意,几乎要凝结成霜。
"你为什么要说?!"
西弗勒斯的声音如同毒蛇般嘶嘶作响,他逼近哈利,面容因愤怒而扭曲。
那双漆黑的眼睛死死盯着少年的绿眸,"我明明警告过你,你这个鲁莽的格兰芬多!你知道你的冲动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