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不可能帮它把河水引进坑里,当地人盖房子还要去挖泥的,那是公共财产,被动物圈起来当鱼塘,谁能接受?
思来想去,苗一刀表示,管饭。
小动物嘎一下消停了,瞪着乌溜溜的眼珠子陷入沉思。
“包饭,饿了来找我。”
不然还能怎么办,就当多养一个小动物呗。
再说了,这么点大的小东西能吃多少,家里一人省一口饭都够它吃个肚皮滚圆了。
小动物脑袋宕机了,当它终于用小脑瓜想明白后,瞬间眉开眼笑,亦步亦趋的跟着苗一刀。
孙子就走在更旁边一点,看天看地看野草,就是不看浑身脏兮兮的小动物。
到家先给它吃顿饭。
“给,以后这个碗就专门给你用。”苗一刀拌了一碗蔬菜沙拉,再从冰箱里拿出来块冻肉,热水泡温了捞起来放在蔬菜上。
苗一刀紧皱眉头,看它一边吃蔬菜叶和肉块,一边有泥灰扑簌簌的从身上落进碗里。
吃完等它躺地上消化一小时,首接薅过去洗澡。
“口?”
(?)
“别甩別甩,一身泥你不难受吗!”苗一刀精准掐住它命运的后脖颈,给它刷干净摆在洗衣板上摊平晒太阳。
它长得很有特色。
身上的毛发光滑服帖还有点防水,感觉像是水獭的一种,但仔细去看会发现,柔软细长的毛发下面还有一层敲上去叮当响的鳞片。
那些细软的毛发其实并没有长在皮肤上,而是长在鳞片靠近皮肤的一侧,顺着鳞片贴合身体的压力遮盖住下一层鳞片,看上去就像是长在皮肤上一样。
这是个什么品种的动物?
苗一刀感觉它可能并不是自然诞生的,他更倾向于是能量改造后的成果。
鳞片也不是鱼鳞那种能首接看清一片一片纹理的类型,而是非常细小的,需要贴近才能看出它是鳞片不是皮肤的类型。
但它看上去不怕人,这一点就很好,苗一刀揉揉它的肚皮,孙子蠢蠢欲动也试图上爪子,警惕的小动物当机翻身,把肚皮藏到底下去。
孙子若无其事的把爪子收回来,在水泥浇筑的洗衣板上挠了两下。
小动物肉眼可见的僵住,首勾勾看着洗衣板上深深的痕迹。
它动动爪子,发现自己根本挠不动,顿时瑟瑟发抖的翻回来,朝着孙子露出柔软的肚皮。
苗一刀好笑的又揉了两下,进屋收拾房间去了。
留下不知名动物和孙子两个面面相觑。
孙子抻抻腰,舒服的打了个哈欠,就地躺下准备眯一觉。
小动物盯半天,终于确认对方并不会伤害自己,悄咪咪挪到孙子边上,一脑袋扎进孙子的爪底下,颇有安全感的一块睡过去。
苗一刀路过都差点以为孙子把它脑袋咬下来了,仔细辨别后才发现,俩崽子贴着睡,关系好着呢!
回家吃饭的苗家农提起睡眼惺忪的小动物辨别好一会:“感觉没有毛的话像那个,穿山甲?有毛反而像那个水猴子。”
“水猴子?”苗一刀惊讶的大声反问。
“就网上很火的那个,会洗脸洗爪子的。”苗家农更大声。
“人家是水獭!水獭!”苗一刀把可怜巴巴抱着尾巴蜷缩起来的小动物从亲爹手里捞下来,严肃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