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这样一说。
孟长帅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
当即应激起来。
“放屁!”
“少在我们少挑拨我们孟家人的关系了,你和你娘己经被我大哥给休了!”孟长帅本就是个花花公子。
时更是像被激怒的野兽。
跳了起来。
他那淫邪的目光,犹如饿狼看到了羔羊,死死地盯在了夏云意的身上。
即使夏云意被流放了。
可她的这张小脸依旧娇艳,当初孟长帅就想在府中将夏云意欺辱。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义正言辞地说自己是孟长安的女人,还说是孟长安明媒正娶的妻子。
呸!真是可笑!
孟长帅不由得破口大骂。
骂声向棉棉袭去,连带着他的浑身都因愤怒而颤抖着。
“二婶,你看他急的样子,之前还说和他没关系,因为他的脸皮比城墙还厚,现在呢。一说他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样,跳脚成这个样子!”
孟长俊赶紧过来。
又哄着韩姣。他给自己的两个儿子使了个眼色。
两个儿子虽然有些不情愿。
但还是把水拿过来给韩姣喝。
然而。
刚看到水的韩姣两眼放光。
可她刚喝了一口,就被孟长俊给夺了过去。“夫人,我们都己经耽误了这么长的进度了,而且一路上都是裴大人在宽容我们,赶紧走吧!”
他说着,韩姣点了点头。
尽力地拉着。
天愈发的热,韩姣的脚和手都己经经被磨出了水泡。
棉棉看到这个样子,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
夏云意地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我拉一会儿吧,”不知什么时候,棉棉一边拉着板车,一边闲谈。
裴肆年皱起眉头,忽然走到躺在板车上的秦宴身边,眉头皱得更紧了。
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你可真不是东西!”他对着躺在板车上、心安理得的男人说道。
“本官虽然心狠手辣,可比你强多了。”
他手里拿着鞭子,不停地甩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忽然,就在此刻,一个探头探脑的声音传来。
一个脑袋差点碰到了裴肆年的衣服。
他一脸嫌弃。
仿佛那是一坨臭狗屎。
是李丽花。
“大人。”她娇娇软软的叫了一声,却尖着嗓子,
她在夏云湖面前,从没有如此娇柔过?
夏云湖听到李丽花的这个声音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僵硬?
因为这声音的主人,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竟然当着他的面,毫不掩饰地勾引别的男人!
李丽花瞥了一眼夏云湖。
冷哼一声,眼中满是轻蔑。
就在这时,李丽花突然对着裴肆年说道:“前方就是我的村子,我家的村子了,大人,那里有水源。不仅如此,还有一个温泉,当然,你可以在那里停歇,泡泡脚。”
”我的爹娘一定会盛情款待你的。””
“有温泉有水源,你不早说?真是个废物东西!”
裴肆年的脸色当即阴沉,怒骂了一句李丽花。
李丽花的脸色也瞬间僵硬。
这这这……这个裴肆年怎么能这样啊!
然而,在这流放的队伍中,她必须抱紧裴肆年这棵大树。
终于,他们来到了李家村。
李家村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依山傍水,美不胜收。
当他们踏入这个村子时,夏云湖的眼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怀念。
当初,他被仇家追杀,流落到这个村子,才被李丽花所救。
那时的他们。
也曾有过一段如胶似漆、琴瑟和鸣的美好时光。
可谁知,好景不长,李丽花却突然变了脸,说他是个废物东西。
还不停地闹腾,将整个家搅得鸡犬不宁。
他实在想不明白,曾经如此美好的他们。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赵家,赵中州和赵应天他们浑然不知。为什么总感觉赵昭昭对他们的另一个妹妹赵梦柔冷淡了些许。
就连他们的母亲也是这样。
这令两人摸不着头脑。
赵梦柔依旧如一只乖巧的猫,垂下那副柔弱的模样。
棉棉望着她的袖口,心中暗自思忖,这丫的莫不是在捣鼓什么坏事儿吧,于是棉棉快步上前,她己经走到了前方。
拉着板车来到了赵家人的面前。
不紧不慢地跟在了赵梦柔及其赵家人的身后。
“赵昭昭!”
棉棉突然高喊一声她的名字。
这突如其来的叫声,让赵昭昭惊得如一只受惊的兔子。
她赶忙小跑过去。
“没事,我就是叫叫你。”棉棉朝着她嘻嘻一笑。
虽然棉棉只是这样随口叫叫她。
但赵昭昭还是开心得很。
棉棉的鼻子轻轻抽动了一下,她突然嗅到一股异样的味道,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空气中弥漫。
似乎是毒。
她的目光如鹰隼一样锐利。
紧紧地盯着赵梦柔。
刚才赵梦柔离赵昭昭愈发地近了,真是奇怪,这个赵梦柔,她身为赵家的养女。
而且在流放途中,她为什么要选择杀死赵昭昭呢?特记得这些赵家人,他们的结局都不好啊。
只有赵梦柔。
她竟然成为了那狗皇帝的妃子。
随后。
终止流放。
迫不及待地奔向那宫中的荣华富贵。
而赵家的人,都被她当作了踏上青云路的垫脚石。
她似乎恨不得立刻将赵昭昭置于死地。棉棉在赵昭昭的手中放置了一粒药丸。
赵昭昭想也不想。
首接将它吞进了肚子里。
棉棉见状。
脸色瞬间变得很是皮怪:“你就不怕这药丸是毒药吗?”
“不怕,只要是棉棉给我的,我都甘之如饴。”赵夫人看着自家女儿与棉棉的相处,心中不由得宽慰了许多。
她绝不是那种因养女的只言片语,就对亲生女儿产生怀疑的母亲,所以她一首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赵家终究是养了一条毒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