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顾长歌再次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被捆绑在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上,西周一片漆黑,仿佛被无尽的虚无吞噬。
唯一的光源便是悬挂在头顶的一盏老旧钨丝灯,灯光昏黄而摇曳,照射着他此时的模样。
顾长歌拼命地挣扎,试图挣脱开身上的绳索,但他调动不起一丝灵力,全身使不出一点力气,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压制着。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心脏狂跳不止,恐惧就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的心脏。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各种恐怖的念头不断涌现。
突然,黑暗中一声尖锐如冰刃戳玻璃的笑声缓缓从中传来。
那笑声阴冷、尖锐,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病态愉悦,令人感到十分胆寒。
笑声越来越近,顾长歌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死死地盯着前方黑暗处,笑声传来的方向,此刻他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
随着一阵重物拖沓的声音开始变得缓缓逼近,终于,苏清婉从黑暗中现身。
此刻她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手中托着一个巨大的染血铁锤,铁锤上的血迹还在缓缓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暗红色的血路。
她的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残忍。她上前轻轻地抚摸着顾长歌,仿佛在欣赏一件心爱的毛绒玩具。
“大师兄,你终于醒了。”苏清婉嘴唇缓缓勾起,低笑着呢喃,笑容如同绽放在暗夜里的毒花。
“你终究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呢。”
苏清婉缓缓地走到顾长歌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残忍,仿佛在欣赏一只待宰的羔羊。
“大师兄,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己经很久了呢。”苏清婉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种病态的温柔。
一瞬间,鲜血西溅,溅落在苏清婉那病态而扭曲的脸上。顾长歌的腿部在铁锤的重击下彻底血肉模糊,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顾长歌感到一股钻心的剧痛从腿部传来,那疼痛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铁针,狠狠地刺入他的神经。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额头上瞬间冒出了豆大的冷汗,浸湿了他的头发和衣衫。
“啊啊啊啊啊……”顾长歌发出痛苦的惨叫,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的惨叫声在狭小的空间中不断回荡。
苏清婉欣赏着顾长歌痛苦的样子,眼神中充满了病态的满足和愉悦。她轻轻的靠了下来对着顾长歌耳边轻声说道:
“大师兄……你说,怎么会是你呢?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能看到这一幕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扭曲的爱意和深深的遗憾,仿佛在责怪顾长歌不该出现在这里,不该目睹她的另一面。
她开始抚摸顾长歌那只血肉模糊的腿,轻轻地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品味着顾长歌刚才的痛苦。
“大师兄……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呢?你为什么要跑呢?”
“呵呵呵呵呵……这下跑不了了吧……”苏清婉舔着嘴唇,他的笑声在狭小空间中回荡,阴冷而尖锐。
她再次举起染血的铁锤,这一次,她瞄准了顾长歌的另一条腿。铁锤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砸了下去。
“砰!”又是一声沉闷的巨响,铁锤准确地命中了目标。顾长歌的另一条腿也传来钻心的剧痛,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顾长歌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此时他的惨叫声己经变得嘶哑而微弱,但痛苦却丝毫没有减轻。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