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以后这种大人物的案子别找我，压力太大了！"颜陌半开玩笑地说。
"行了，专案组要开会了，我先过去。"林小满把文件还给颜陌。
来到会议室，林小满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开始翻阅桌上的案件资料。
不一会儿，周旭、徐薇薇等人都到齐了。
负责汇报的警员开始介绍案情："今早八点半接到报案，在商业街的垃圾桶里发现一具尸体。报案人是附近海鲜店的老板，他每天八点半左右都会去倒垃圾。可惜商业街的监控只是摆设，工作人员说那些摄像头就是装样子的。"
徐薇薇接着补充："因为是人流密集的商业区，现场脚印太杂乱，这条线索基本没用了。"
张宁宇皱着眉头说："我们查了近期失踪人口报案记录，其他分局也问过了，都没有符合的。"
徐薇薇想了想："看来很可能是熟人作案。"
林小满转着手里的笔，沉思片刻后问："周旭，你那边有什么发现吗？"
徐薇薇摇了摇头："凶手真是太残忍了，受害者是个年轻女孩，大概18到22岁。全身上下都是伤，脸都被毁得认不出来了。"
"现在有什么发现吗？"林小满托着下巴问。
周旭接着说："我测了肛温，看了尸斑情况，估计死了有13个小时以上。今天是13号，那应该是12号晚上10点到11点遇害的。"
听到这个时间，张宁宇若有所思："海鲜摊老板说昨晚因为进货，收摊特别晚。他是凌晨2点多才走的，走之前还把宵夜垃圾扔在那个垃圾桶里。"
"所以这里不是案发第一现场。"徐薇薇说。
周旭点头同意："对，虽然凶手费尽心机掩盖线索，但还是露了马脚。"
她调出一份检测报告投在屏幕上："这是在死者头发里发现的。"
徐薇薇表情凝重："这不是...那些陪酒小姐用来避孕的东西吗？"
周旭微微一笑："看来死者的身份己经很明显了。"
张宁宇脸色变得严肃："要是普通酒吧还好说，要是地下妓院就麻烦了。"
"先查查看吧。"林小满轻声说道，然后闭上眼睛："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了。"
林小满在办公室里翻阅着案件材料，脑海中回响起周旭的尸检报告："受害者身上的刀伤都不是致命伤，真正死因是窒息。而且在她没受伤的部位发现了严重的死后淤血。她的头皮几乎被扯掉，应该是生前被人抓着头发往硬物上反复撞击。基本可以确定，她是被人拽着头发活活闷死的。"
这时张宁宇急匆匆推门进来，脸上带着兴奋的神色："林队，有新发现！"
林小满立即起身："好，马上召集专案组开会。"
等所有人都到齐后，张宁宇开始汇报调查进展："今天三组查遍了市区所有正规酒吧，都没找到线索。但二组组在西街一家酒吧有了重大突破，基本确认了死者身份。大家看屏幕。"
他调出资料继续说明："死者叫吴琳琳，18岁，老家在C市。14岁父母离婚，15岁跟着母亲搬到A市。原来在市三中读高中，成绩很好。她母亲在饭店打工。两年前母亲得重病，当时17岁的黄玲不得不辍学。酒吧老板说，她就是那时候开始在那里做陪酒的。"
徐薇薇苦笑一声："说是陪酒，实际上..."
张宁宇停顿片刻，调出另一份记录："这是她这两年给母亲治病的缴费记录，总共37万。"
周旭盯着那些缴费记录，眼眶有些发红。这个女孩短短两年经历了太多苦难，死后连面容都无法辨认。
会议室里安静得可怕。
林小满揉了揉太阳穴，沉声下令："必须把凶手揪出来！"
"明白！"专案组成员齐声应答。
林小满翻着资料对张宁宇说："立刻查封那家酒吧，罪名是容留未成年人卖淫。把老板带回来，我要亲自审问。其他人继续手头工作。周旭，你再仔细检查一遍尸体，看有没有遗漏的线索。"
周旭点头收拾好文件离开了，其他人也陆续散去。
审讯室里，酒吧老板娘惊慌失措地大喊："我是冤枉的啊！那丫头是自己愿意的，我可没逼她！"
林小满冷冷抬眼："我没问你这个。"
她翻开档案继续问："12号那天，吴琳琳见过什么人？"
老板娘支支吾吾："那天...那天她晚上9点多就急急忙忙走了..."
"再好好想想。"林小满加重语气。
老板娘突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真的想起来了！"
"慢慢说。"林小满皱眉道。
"那天...那天她上了一个男人的车！我亲眼看见的！"老板娘激动地喊了出来。
林小满和张宁宇交换了个眼神，张宁宇接着问老板娘："你知道那个男的和吴琳琳什么关系吗？"
老板娘犹豫了一下："这个我真不清楚..."
突然她一拍脑门："对了！吴琳琳好像有个相好的！"
林小满"啪"地放下笔，对张宁宇说："你接着审，把她这些年骗了多少未成年女孩的事都问清楚。"说完就起身离开。
身后传来老板娘哭嚎的声音："警官我冤枉啊！"
回到办公区，林小满立即部署任务："彦霖，跟我走一趟。陈铮，你和雯雯负责查吴琳琳的社会关系，包括她高中时期的。"
很快，林小满和彦霖就来到了东街那家被查封的酒吧。
两人首奔监控室。
"调出12号晚上8点到9点的监控录像。"林小满说道。
两人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不放过任何细节。
"找到了！"彦霖突然指着屏幕喊。
画面里清晰地显示着一辆比亚迪轿车，车牌号x13875。
"马上去交通局！"林小立即起身。
在交通局监控中心，林小满调取了全市道路监控。
追踪发现这辆车最后开往了东城区。
"东城？"林小满陷入沉思，"为什么要去那里？"
齐彦北急匆匆推门进来："林队！"
林小满转过身："查得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