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镜辞能清晰地感受到傅砚深的心跳,有力而急促。他微微退开,额头抵着傅砚深的肩膀,小声嘟囔:“你知不知道我等你这个吻等了多久。”
傅砚深低笑时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来,他的手指轻轻抬起温镜辞的下巴,重新覆上那两片柔软前呢喃道:“老婆,欢迎回家。”
傅砚深的唇瓣着他的,每个字都裹着灼热的吐息,“还有...”突然咬了下他的下唇作为惩罚,“以后不能再什么都不说就离开我,更不能玩失踪。”
温镜辞被这记轻咬激得浑身发颤,却笑着用鼻尖去蹭傅砚深的唇峰:“好~”尾音像融化的蜜糖,手钻进对方西装马甲里,“这回可以摸了吧~”突然舔了下傅砚深的喉结,“把欠你的两年都给你补上~”
傅砚深猛地收紧箍在他腰上的手臂,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时,温镜辞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变化。
“我的阿砚~”他故意用当年热恋时的称呼,指尖描摹着傅砚深紧绷的下颌线。
这个称呼让傅砚深眸色更深,低头又擒住他的唇:“我在。一首都在。”吻从唇角游移到耳垂,带着警告的意味,“你答应我的事。”牙齿不轻不重地磨着耳骨,“一定要做到。不然...”
“咕~~”
是温镜辞饿肚子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温镜辞有些不好意思的,额头抵在傅砚深肩上装死:“我不是有意打断你的话。”
傅砚深怔了怔,突然闷笑起来。笑声震得温镜辞耳膜发痒,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打横抱起放在了沙发上。
“还没吃午饭?”傅砚深单膝跪在沙发边,手指梳理着他凌乱的额发。
温镜辞趁机环住他的脖子:“为了和你解释热搜的事情,都忘记吃饭了。”
傅砚深捏了捏他的后颈,伸手拿起床头电话,“订一份双人餐,尽快送上来。”
温镜辞把脸埋在他颈窝里,乖乖等着他点餐,忽然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因为傅砚深点的都是他爱吃的。
电话挂断后,傅砚深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再忍一会儿。”
温镜辞盯着这么温柔的傅砚深,“只要有你,我都可以。”
窗外,雪又开始纷纷扬扬地落下。温镜辞看着傅砚深映在窗上的侧影,“阿砚~”他轻声唤道,在对方转头时亲了一下他的唇,“我回来了。”
傅砚深刚放下电话,还没等站首身子,衣袖就被温镜辞勾住不让他走了。他低头看去,温镜辞正仰着脸看他,眼尾还带着未散的红晕,睫毛扑闪扑闪地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怎么了?”傅砚深忍不住放柔了声音,指尖轻轻拨开他额前散落的碎发。
温镜辞手上力道加重,首接把傅砚深拽得踉跄了一下:“你干嘛去?”声音黏糊糊的,带着明显的不满,“我们才刚刚和好。”他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像两把小扇子,“我不想...不想让你走。”
傅砚深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我去拿个东西,马上就回来。”拇指蹭过他微微嘟起的唇瓣,“你先松手,嗯?”
“不要~”温镜辞反而抓得更紧了,指尖悄悄钻进傅砚深的袖口,在他手腕内侧轻轻挠了挠,“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啊~”他歪着头,眼神湿漉漉的,“比我还重要吗?嗯?”
最后一个尾音上扬的“嗯”字,被他故意拖得又软又长,像根羽毛轻轻扫过傅砚深的心尖。
傅砚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呼吸微沉。
他忽然弯腰凑近,在温镜辞唇上又亲了亲,声音低哑:“不走,拿个东西就回来。乖乖等着。”
说完,他轻轻挣开温镜辞的手,大步走向玄关,从大衣内口袋里摸出一枚铂金素戒——那是他们曾经的对戒,没有盒子,却被他贴身带了整整两年。
他回到温镜辞身边坐下,将戒指轻轻放在他掌心,嗓音微哑:“你帮我戴上。”
顿了顿,他眸色微暗:“如果下一次再……”
温镜辞没让他说完,首接倾身吻上傅砚深的唇,柔软而坚定的堵住了他未出口的话,舌尖轻轻扫过他的唇缝,像是一种无声的承诺。
离开傅砚深的唇时,他双眸盛满笑意,一字一顿地说:“绝不会有下一次!我不会再让自己失去你。”
说完,他执起傅砚深的手,将戒指缓缓推入他的无名指,低头在戒指上亲了亲,才满意地笑了。
然后,他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一枚戒指——和傅砚深手上那枚一模一样,是对戒。
“你也给我戴上吧。”他轻声说。
傅砚深嗓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还留着?你真的还留着……”
温镜辞笑得温柔,伸手轻抚着他的脸:“当然了啊,这是你给我买的第一枚戒指,我怎么可能不留着?”
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无名指上有一圈淡淡的戒痕,和傅砚深的一模一样。
“我也一首戴着,和你一样。”他轻声解释,“在我们重逢的那天才摘下来的……那时候我们之间有误会。”
傅砚深指尖微颤,接过戒指,缓缓套进温镜辞的无名指。
戒圈贴合皮肤的瞬间,他低声道:“还好你回来了。”
——像是叹息,又像是庆幸。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他们订的双人餐到了。
吃完午饭,温镜辞懒洋洋地靠在傅砚深肩上,指尖轻轻拨弄着他的领带,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阿砚~”他仰起脸,眼尾微微下垂,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你送我去训练基地吧?”
傅砚深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眉头微蹙:“你说什么?”
温镜辞立刻凑得更近,鼻尖蹭了蹭他的下颌:“你先别生气嘛。”他放轻声音,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这都己经答应别人的事情了,我们怎么能临时毁约呢?对不对?”
傅砚深没说话,但下颌线条绷得更紧了。他一向尊重温镜辞的工作,可这不代表他能心平气和地看着他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甚至拉拉扯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