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伸出手等到吴邪爬上来就一把将吴邪拉了上来。
张海幺就这么看着王月半快爬不上来了。
吴邪和张启灵同时伸出手:“胖子!快抓住!”
“我靠,天真,小哥,救我!”
最终。
在墙面合拢之前,两个人将王月半拉了上来。
王月半喘着粗气说道:“特么的,胖爷差点夹成肉饼了!”
“走!”
张启灵说完,王月半只好转身往前爬,吴邪紧随其后,张海幺依旧在最后面。
爬着爬着,王月半开口说道:“天真,这里有一行字。”
吴邪爬到了王月半的位置看了过去,愣了愣,似乎想到了谁是解连环,脸色一瞬间苍白了。
王月半侧头说道:“天真,别想了,先出去再说吧。”
吴邪回过神来说道:“走!”
西个人在这个狭窄的通道中一路爬着,走在最后面的张海幺最轻松。
张家人么,会缩骨。
所以张启灵和张海幺都缩了缩骨,走得很轻松。
前面的王月半走得最艰难。
他的体积最大,上面磨后背,下面磨膝盖。
吴邪在中间也爬的气喘吁吁的。
就在他们爬了好久之后,这条路就像是无限放大了人类对时间的认知。
王月半缓缓的爬着:“天真,胖爷的腿快断了,这该死的天路还是没有尽头。休息一会吧。”
“不行!”
后面的吴邪开口说道:“胖子,继续爬,不能休息。”
这会他们应该都己经浑身是伤了,要是休息,就不可能再有力气爬了。
就在这时。
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来了。
张启灵和张海幺都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吴邪爬着爬着,忽然觉得背后冷飕飕的,耳朵旁边似乎有什么湿哒哒的东西。
吴邪可不觉得是张启灵在和他开玩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头都不敢回。
“胖子!胖子,我....我后面是什么东西??”
张启灵看着禁婆,刚想伸出手,张启灵身后一只手伸出手了。
一把抓住了禁婆的头发,扯到了自己和张启灵中间。
在吴邪战战兢兢的回头的时候,张海幺己经将禁婆甩到了自己身后。
她手上的刀口,只是结痂了,张海幺首接擦开了。
禁婆碰上麒麟血。
跑得比兔子都快。
但是还是没跑过张海幺的手速,只听到安静的甬道中轻微的咔嚓一声。
禁婆就被张海幺扭断了脖子。
吴邪回头只看到张启灵的脸。
咽了咽口水问道:“小哥,刚才,你有看到什么吗?”
张启灵摇摇头:“走!”
吴邪恍恍惚惚的回过头,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自己吓唬自己,就继续往前爬了。
张启灵边爬,闻到了血腥味,就知道张海幺又放血了。
想到了瞎子,张启灵眼里闪过一丝看好戏的意味。
瞎子说了,再放血,以后都不许吃鸡肉。
那鸡肉都是自己的了?
嗯,不是不行。
西个人爬了许久,终于。
在王月半真的要爬不动的时候:“没路了!天真,小哥,鬼爷,前面没路了。”
张启灵开口了:“头顶!”
王月半艰难的仰起头看着头顶,伸出手试着推了推,竟然推开了。
可是还不等王月半将整个地板推开,上面的地板忽然就飞了。
王月半瞳孔地震的看着头顶那只健硕无比的海猴子正在看着他。
“卧槽!!!!!”
张启灵和张海幺同时动了。
两个人同时翻身扒住了顶部,快速向前。
张启灵过去了。
吴邪被张海幺按的脑袋趴在地上了。
等到吴邪抬头的时候,只剩下他和王月半了。
上面传来打斗声。
“胖子!别愣着!快上去啊!”
“哦哦,好!”
王月半还没回过神呢,因为张启灵将他按在了路的尽头。
等到两个人爬上来后,就发现这是一间墓室。
而张启灵坐在这里,正在看着他们,张海幺己经不见了,海猴子也不见了。
“小哥,花花呢?你们没事吧?”
张启灵摇摇头,张海幺从黑暗中走出来。
吴邪和王月半看过去,没什么事,那就好。
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嘶,疼死胖爷了。”
王月半放松下来,这才感觉到了浑身都在疼。
吴邪也是。
两个人互相处理了一下伤口。
结果处理背上的伤口时,吴邪狐疑的说到:“胖子,你多久没洗澡了?你都长毛了!”
“放屁!胖爷来之前刚洗的澡!你才长毛了呢!”
“真的。”
张启灵开口说道:“不是。”
吴邪侧头看着张启灵:“小哥,是那个箭有问题?”
张启灵点点头,王月半为了救吴邪,中了一箭。
吴邪想了想说道:“胖子,你忍着点,还好我带爽肤水了。”
说着就悄悄的在手心吐了两口唾沫擦了上去,王月半一瞬间疼的叫出了声:“我去,天真,你特么带的什么爽肤水啊!疼死胖爷了!”
“好了,好了。”
王月半转过身说道:“来来,你中这么多箭,胖爷帮你,也让你试试!”
结果掀起衣服,什么都没有。
“不是,为什么你没事?”
吴邪忽然想起了自己吃过麒麟竭,还没说呢,王月半也想起来了:“好好好,合着受罪的只有胖爷啊!”
“好了,别浪费时间了,我们赶紧处理伤口,先出去再说吧。”
吴邪拍了拍王月半的肩膀,两个人又休息了一会。
王月半冷不丁的看到了张海幺坐着的地方,身侧有一小滩血色。
打了个冷颤,王月半踉跄的抓起纱布站起身走到了张海幺面前蹲下身:“鬼爷,胖子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吴邪这才看向了张海幺的手:“花花,你受伤了?”
张海幺看了看手,没有说话,王月半也没想着这位能给他什么反应,抓着她的手腕,小心的给她包扎好。
“鬼爷,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但是小姑娘家家的,还是不要留疤的好。”
王月半包扎好,抬起头看着张海幺笑了笑。
他是害怕这位。
但是不是害怕人,而是他总觉得,这位和北哑,一定经历过什么他想象不到的事情才会养成现在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