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就绪,驱车赶到首都丰台区南西环西路911号的时候,时间己经来到5点15分。
叮零零零零叮零零零零……谢丽珺的专属铃声响起,萧玲深呼出一口气接通了电话“你到哪了?过时可不候!我在二楼会客室等你,有些事我要交待你。”
“到门口了,您稍等,我马上就过来!”挂断电话后萧玲把车停稳,转头对谷庭知说“庭知!现在由你抱着康康,等会你就跟着我,不管她问你什么,能不开口就不开口。”
当谢丽珺看见了谷庭知手里抱着的康康时,她猛地站起来身怒火中烧,这个贱人是什么意思?
“别急,谢女士!请容许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丈夫,庭知…这就是我之前说的贵人谢丽珺女士。”紧接着萧玲贴着谷庭知的耳朵说道。“庭知…你先带康康出去一下吧!我有点事要跟谢女士单独谈谈。”
强忍着抓耳朵的冲动,谷庭知抱着康康走出会客室,还贴心地帮忙把门带上。
“如您看到的,我的丈夫很好,他爱我,我也很爱他,我带我儿子来是因为生病的人,并不是我的母亲而是他。”望着要开口打断的谢丽珺,萧玲继续说“如果我一开始就告诉您真相,那您还会帮我约您先生吗?您不会!那么我就只能自己到您先生身边,去努力勾起他的那段回忆,最终他肯定会出手相救,毕竟也是他的儿子。但是我要承担的风险就太大了,我可能会失去我的儿子,甚至是我的丈夫!况且我并不想再跟您的丈夫有任何瓜葛,等手术结束后,我们各自安好不好吗?”
想想她的丈夫,不得不说这个贱人有点运气,那是一个极品,如果在会所得是头牌,况且看穿着,家庭出身也是个小有积蓄的。在这样的男人和余韵祥之间做选择,她不选余韵祥就显得可信,衡量了利弊之后,她冷静下来。
只要这个贱人还在乎她丈夫,那么主动权就还在她这里。“好!在我先生那里,我会把这个插曲圆过去,但我希望你最好能管住你的嘴,还有别让他认出你来。”
“呵呵…您知道会所的晚装,亲妈都不一定认得出来,我不觉得我能让余先生,印象深刻到这么多年依旧念念不忘。”
那倒是,如果余韵祥有那么深情专一,这一年年的,她能少应付多少莺莺燕燕。
达成共识后,谢丽珺挽着萧玲的手走出会客室,看上去很有几分资深闺蜜的架势。“我带你一起去找我的先生,会有人带你的丈夫和孩子到手术室等候。”
不管余先生的私生活有多混乱,他依旧是全国神经外科的领军人物,萧玲从包里掏出了康康的检查结果递给他“余先生,这是我儿子的检查结果,我们当地医院对他的情况束手无策。”
余韵祥翻阅完手中的检查结果后,把磁共振图像放到胶片观片灯上仔细看,他的眼睛扫过可能出现问题的每个部位,推导每一种可能,首到他的视线被一个细微的光点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