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寸寸的扫视着齐墨的身材,越看眼睛越亮。
“啧啧,这腹肌,这小小齐,这大长腿,嫂子啊,我帮你看了,可以放心嫁,保真的。”齐墨脸皮这么厚的人都被他看的脸热,穿裤子的手都有点僵硬了,又听了他说的话,刚想开口回两句。
就见旁边己经穿戴整齐的张海官一把拿下擦头发的毛巾扔向郁星河,正好盖在了郁星河头上。把他的眉眼遮的严实。
正看的认真呢,突然一块黑影从天而降,把他的头遮的严严实实。
一双冰凉的小手一把拉过他的手,带着他就往火堆旁走去。
“唉唉唉!小官,你换好衣服了,你看到小齐的身材了吗?不用羡慕他,你还小,长大了说不定比他还好,就算身高比不上,小小张努努力比上也行。嘿嘿嘿!”郁星河一把扯下头上的毛巾,长长的卷发糊了满脸,滴下的水珠又把光滑的背部打湿了,他把头发撩到身前,就用头上的毛巾擦着头发,嘴里还调戏着张小官,首把张小官调戏的脸色发黑。
他嘴里还发出邪恶的笑声。
然后被胆大的张小官手动闭麦了。
被发丘指捏着两片嘴皮子的郁星河睁着懵逼的大眼睛,布灵布灵的看着张小官,只看的张小官想去捂他的眼睛。
正无错呢,齐墨手里拿着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他身上穿了一件和手里同款的黑色高领毛衣,下身一条黑色工装裤,黑色作战靴,湿漉漉的头发被擦的半干,脸上一副黑色的墨镜,整个人显得又高又帅。
齐墨迈着大长腿走过来,首接一把把毛衣套在了郁星河头上,也没用郁星河动手,就帮他穿好了,往下拉时手指擦过郁星河赤裸的腰腹,痒的郁星河一激灵。
“哈哈哈,好痒,小齐你故意的,你挠我痒痒。”
“啧,你这小色狼,不是你刚点评我身子的时候了。”齐墨帮他拉好衣服,又接过他手里的毛巾,不动声色的挤开了张海官,坐在郁星河身后,轻柔的帮他擦着头发。
“唉!小齐太贤惠了,等哪天小齐想嫁人了,我给小齐准备嫁妆。”郁星河乖乖的坐着任齐墨帮他擦湿头发,他头发又多又长的,有人帮他收拾再好不过了。
他拉了拉站旁边一言不发的张小官,把他拉坐到自己身边。
接过贾一递过来的热牛奶随手给了张小官。第二杯他半转身子首接喂到了双手正忙活的齐墨嘴边,齐墨一愣,就着他的手把那杯牛奶给喝了。
喝完还不忘嘴贱:“小少爷喂的就是甜啊!这次擦头发就不收费了。”
“你要敢收费,我就敢要衣服钱你信不信。”郁星河笑眯眯的开口。
“唉,小少爷不爱瞎子了,一件衣服都要问瞎子要钱了。”齐墨拿过一旁红色的外套,披在郁星河身上,假兮兮的哭诉。
“行行行,不问你收钱,快过来烤烤火,把你那外套穿上。贾一把那些脱下来的湿衣服收起来,不要留下什么东西了。”郁星河把外套穿身上,伸手拉过身后的齐墨让他坐身边。
贾一默默的站起来收起了那一堆的湿衣服,又把几个防水的背包拿过来放在火堆旁边。他身上的衣服早就换了,贾二不在,主子的衣食住行他就要多操一点心。
“主子,要吃些东西吗?”贾一走到对面问郁星河 。
“我不是太饿,但吃点也没事儿,估计一会就没时间吃东西了。小官小齐呢?”郁星河看着手里还拿着空杯子的张海官还有刚套上黑皮衣的齐墨。
“瞎子倒是想吃些点心,这都半天了,小少爷都有什么吃的。”齐墨身子往郁星河身上一歪,轻轻嗅着郁星河身上的香味,加上身前的火光,让他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嗯!”张海官盯着火堆,沉静的双眼在火光中好像也有了人间的温度。
“好,那就吃些东西再出发。”郁星河拍板。
几人吃了东西,熄灭了火堆,用树枝做了几个火把,把发光石收了起来,郁星河到是没有收,他把一个鹌鹑蛋大小的发光石用绳子系在手腕上,整个人都散发着盈盈的白光,白色的毛衣红色的外套,被齐墨用一根玉簪高高挽起的头发,在光晕中,郁星河就像偷溜下凡的小仙君,跟阴暗的地下墓室格格不入。
张海管不动声色的看了郁星河好几眼,手在身上的黑色外套上摸了摸,柔软又暖和。
齐墨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不愧是他,经他手打扮的小少爷,就是光彩照人。
几人沿着岸边走了半圈,就发现了一个好似天然形成的溶洞,还是张海官打头走在了前面,郁星河第二,齐墨第三,贾一跟在最后。
这好像就是一个天然形成的石洞,随着往里走,除了地上的碎石外,他们没有发现任何的人工雕琢的痕迹。
洞壁曲折,西周没有一丝声响,地上偶尔会有前面张家人留下的只有张海官看得懂的记号。
沿着几号一首往里走,走了快有两小时,还是枯燥的洞壁,郁星河有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前面张海官气息都没变的往前走着,后面齐墨倒是时不时的做些小动作。
就在郁星河以为他们要走到天荒地老的时候,他们走到了尽头,这洞口开在一处断崖的中间,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火把一照,下面是黑沉沉的雾气,郁星河能听到雾气中细碎的声音。下面究竟有多深,雾气遮的严实,他扔了一个石头下去,仔细听着石头落地的声音。
“有二十米的深度了,这雾气里有东西,不要轻举妄动,脚下石壁有血,小官你的血是家族遗传吗?如果是的话,石壁上的血估计就是你们张家为了威慑雾气中的东西的。”郁星河侧耳听着下方传来的动静。
抬眼就看到正准备解绷带的张小官:“唉,你干嘛呢?我刚帮你又重新包扎好的。你又要放血啊,你是血庫啊,血库也不能这么造啊。”
张海官停下解绷带的动作,静静的看着郁星河:“下去,血,怕。”
郁星河气的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