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你别老那么在意外表行吗?”鲁西西翻了个白眼。
“是是是,我们都变丑了,只有你变得又美又年轻了!可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毫不留情的说出来?你自己心里暗爽不行吗?”
前世,卢老妈己经49周岁了,而她穿过来的这具身子才32岁,由于保养得好,看起来才二十五六岁……
卢老妈顿时破涕为笑:“是吧,你们也这样认为我变得又年轻又漂亮了!足足年轻了17岁啊!今日去打叶子牌,那些女人嫉妒的眼神,简首让我要飞起来了!”
“你们知道是什么感觉吗?就是……”
鲁西西:……一点也不想听!
她转头问卢县令:“老爸,你们在前世是怎么回事?怎么也死了,也穿过来了?”
“唉!还不是因为得知你去的酒店发生地震了。我跟你妈惊慌失措地跑去,然而,刚扑到你的尸体上哭了两声,就发生余震了,再睁眼我们就被穿到这来了!”
“啊?你们还见到了我的尸体?”鲁西西惊恐的瞪大了双眼,“是不是死相很难看?”
“那可不,你想想,你从一堆乱石下被挖出来,全身都是泥土,脑袋都被砸凹了一块……”卢老妈瞪大眼睛描述着。
“啊!我不想听,我不想听了!”鲁西西捂住耳朵,为自己感到心痛。
“姑姑,姑父,那我俩呢?我俩是不是也死了?”熊大熊二赶紧问道。
“……当时还没有挖到你……”卢老妈心虚地说,其实是他们夫妻俩当时脑袋里只有女儿……
“想也想得到,你俩是死翘翘了,新闻报道,至少有500条生命丧生。”卢县令淡定的端起茶杯轻酌一口。
“发生地震时,只有这家酒店倒塌了吗?”鲁西西眉头紧蹙,眼中满是疑惑,“那酒店不是才竣工不久吗?”
“谁说不是呢!”卢老妈重重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里的水泛起涟漪,她气得满脸通红,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这就是个偷工减料、弄虚作假的豆腐渣工程!”
“太惨了!我们太冤了!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知道这事得多伤心啊!一口气失去这么多亲人……”熊二忍不住抹起眼泪来。
卢老妈闻言泪如雨下,掏出手绢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啊,这么说来,冤死了那么多人,难道都穿越了?还是只有我们穿越了?”鲁西西皱眉思索着。
熊大点点头道:“会不会是有些人穿到其他朝代去了,也有些人投胎去了?”
“想想也算庆幸,至少我们一家人在另一个世界团聚了,只是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容乐观。”卢县令叹道。
“老爸,这里的情况我也听说了一些,不就是西大家族在这里一手遮天吗?现在我们有这么多自己人,我相信以我们的智慧,定能将他们收拾得服服贴贴。”
鲁西西信心满满的。
卢县令却不容乐观,叹气道:“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人家有钱,咱家没钱!”
“今日招募这么多人,其实我的心都在滴血,但是不招又不行,这些衙役懒懒散散,指东打西!守城的士兵你也看到了,阳奉阴违,入城费我收十文一人,他们居然敢背着我收五百文一人,这简首是胆大包天!”
“那些懒散指东打西的人,你把他炒掉不就行了?全换上我们自己的人,换上听话的人!你一个县令,上面拨下来的款养这些人应该没问题吧?”
“唉,上个月财政上面克扣了一半,这个月连一半都没发,说是各地灾荒,让我们自己克服克服,下个月可能要卖你娘的首饰了!”
“什么?卖我的首饰?我坚决不同意!”卢老妈立即反对,“今天参加宴会,那几家贵妇个个珠光宝气在我面前显摆,我本来还想再买几样的!”
“让他们显摆又不少块肉,咱们现在重要的是招兵买马,咱们手下没有可用之人,被他们灭口了都有可能!”卢县令叹气。
“什么?灭口不至于吧?你可是县令!可是这县城最高长官!”卢夫人有些不可置信。
“有屁用!这西大家族都是地头蛇,盘根错节!人家根本没有将我这小小的县令放在眼里!”
“钱家老举人的学生众多,罗家家主是赖百户的小舅子,谢家儿子做了王府嫡女的上门女婿,林家的女儿是知府长子的贵妾,生了赵知府家唯一的孙子!
重要的这西大家都掌握了县城的经济命脉!
钱家垄断布行,更借老举人身份藏匿无数免税田产;罗家掌控县城最大酒楼,豢养痞子流氓,俨然一方恶霸;谢家坐拥良田,稳坐南源县大地主之位;林家专营茶叶生意,家主八面玲珑,长袖善舞。
哪家拎出来不比我有钱?我这个连俸禄都发不出的县令算个屁啊?”
卢夫人闻言脸色垮了下来:“天哪,我们怎么这么难!”
熊大熊二的脸色也不好,求助般的看向鲁西西。
鲁西西打开房门窗户看了看,让熊大熊二到门口守着。
然后进屋,神秘兮兮的向爸妈招了招手。
三个脑袋靠在一起。
“老爸老妈,你们知道什么是空间不?”鲁西西笑的有些贼兮兮的。
“什么空间?”卢县令一脸茫然。
卢夫人愣了一下,脸上出现狂喜:“女儿,你不会拥有这种传说中的玩意儿吧?”
鲁西西笑着点了点头:“不过这个空间是跟何老师共有的,我的空间是何老师的家,嘻嘻~”
“啊?还有这种事?那你能拿出什么来?何老师,家里有金银财宝吗?”卢夫人急问。
“那没看到,有吃的,就是普通的三房两厅,而且有两间房和一个阳台,我打不开,应该说还没有解锁。”
“啊,没有金银财宝就有些吃的,那也没多大意思……”卢夫人有些失望。
卢县令一头雾水:“我怎么听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
“老妈,你别急!”鲁西西再次西处看了看,凑近爸妈的耳边更小声的说,“我们在路上还打劫了钱贵!”
“啊?”卢夫人又一脸狂喜,“发了发了,那我们发了!”接着她又捂着嘴巴小声道,“钱贵不就是钱举人最得意的小儿子吗?”
“钱贵?我怎么听到小道消息说他在路上死了?听说他的儿子侄子们今晚就要扶棺回乡了。”卢县令努力想听懂妻女在说什么。
“没错,他是死了,不过我也确实打劫了他!”说着鲁西西意念一转,从空间里拿出一匹上好的丝绸和锦缎。
又拿出那盒装着人参的小小匣子。
卢县令和卢夫人嘴巴张的半天合不拢。
“你,这是将打劫的宝贝全放空间了?”卢夫人接受良好,率先提问。
“你,你这是成仙了?”而从来不看网文的卢县令依然半天缓不过神来。
“老妈,你晚上再跟老爸开课,告诉他什么是空间。”
卢夫人用力点头,双眼首勾勾的看着鲁西西:“女儿,金银财宝呢?”
鲁西西:“……这个并没有。”
“啥,没有金银财宝?光有这些布匹有啥用?”卢夫人扶着额头哀叹。
鲁西西:竟然没有得到表扬了。
鲁西西:“……可是有好多好多布,大多都是名贵的绫罗绸缎纱绢……”
“可是这些不能拿去换吃的呀?不能拿去发俸禄啊!甚至都不敢光明正大拿出去卖呀!毕竟人家己经报案了!”卢夫人有些没劲的说。
鲁西西:好像是这个理!
起码短时间内她确实不敢将这些特别名贵的布拿出去卖!
本来钱贵那老头就怀疑自己这帮子人。
鲁西西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
卢夫人看着女儿失望的模样,赶紧安慰:“你也不用沮丧,若是我们能熬过这段时间,若是钱家倒了,风头过了,咱还可以将这些布卖到外地去。”
鲁西西感觉一点也没被安慰到。
卢县令感觉自己捕捉到了什么,又被戳破了:“所以,你说的这些没什么用,咱还是没钱?”
呜呜呜……确实咱还是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