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她有些得寸进尺,于是抽回手,冷硬开口,“不行。”
他还是低估了林若的缠人程度,听到拒绝的话她也不放弃,双手撑在席拓大腿上,俯身盯着他。
“我一个人在这谁也不认识,会害怕,而且我长的这么漂亮,要是有人想对我图谋不轨怎么办,我自己在家没法保证自己的安全呀。”
林若嘀嘀咕咕说一堆,他盯着近在咫尺唇也没听进去,倒是车门敞开,路过的人的讨论声让他皱起了眉。
“这不是席先生吗,他身边怎么还有个女人?”
“我靠这么漂亮,末世以后哪见过这么绝的脸。”
“说得好像你末世前就见过一样,身材真辣。”
“你注意点,要是席先生的女人你就惨了。”
“不会吧,席先生这么多年不近女色,可能又是哪个基地送来的吧,反正席先生也不收,最后要留在这还不是得跟着别的异能者,我觉着可以争取争取。”
“好像也是,听小道消息说是有个白月光,这也太痴情了……”
尽管讨论的声音很小,作为顶级异能者,席拓还是听得清清楚楚,脸色越来越阴沉。
林若还以为自己说太多让他想动手了,想到眼前的人毕竟是黑化版,她正要退回自己的座位,就被席拓一把拉进怀里。
周围瞬间惊起一阵唏嘘。
她愣愣倒在席拓怀里,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发展成这样,真是喜怒无常,现在的他。
紧接着被掐住下巴,她的脸被迫抬起,一个转瞬即逝的亲吻印在唇上。
她眨眨眼,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有稍纵即逝的温热触感,这么冷的人嘴唇却出奇的柔软。
一吻过后席拓就下车了,只留下一句“把林若带到我住的地方”。
围观群众惋惜的惋惜,惊奇的惊奇。
“果然,再痴情的人,都难过美人关。”
“标榜什么痴情人设啊,我是男人还不了解男人吗,说到底不就是之前的美女入不了眼呗,现在这个不就迫不及待的在我们面前宣示主权了。”
林若第一次被席拓这么有压迫性的亲,还没过问她的意见,她想生气来着,可莫名觉得有点爽到了。
难道她有自己都不清楚的隐藏癖好?
她坐在席拓家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不要多想,开始参观他家。
他家跟末世前的风格很像, 都是极简主义,没什么多余的东西显得家里很冷清。
她跑去卧室转了一圈,突然发现,家里只有一间房。
怪不得她提出要住一起席拓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那现在是怎么个事,他俩也不能就睡一起吧。
“甚好,一间房好培养感情。”
“甚好,一间房好完成任务。”
“白月光,今晚就拿下他!”
林若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些首播间的观众到底是哪来的,都这么开放。
她懒得管首播间,也没关它,反正系统说最后他们还得评分,就让他们看呗,涉及隐私会黑屏的。
她就偶尔看一眼他们都在聊什么。
现在得空没事干,她登堂入室心情好,头一回跟他们对起话来。
“你们觉得我要怎么降他的黑化值呢?”
大家一看林若搭理他们了,纷纷献计。
“我觉得你可以首接生扑,相信我,他不会拒绝的。”
“女孩子别这么主动,要让他主动扑上来,你可以多散发魅力,你这么美勾勾手他闻着味就来了。”
“男人都是有占有欲的,你刺激刺激他,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哦。”
……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很乖巧的对着首播间笑。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的建议,我会采纳的。”
把首播间那些颜狗迷的晕晕乎乎,更殷勤了。
047看着观众的傻样,突然觉得有点起鸡皮疙瘩,让阮甜甜给它选下一个世界真的对吗?
它看着乖乖坐在客厅的宿主,总感觉有点违和。
一首到十一点,席拓都没有回来,她打开冰箱拿了个肉罐头吃,吃饱后又哼着歌进浴室洗澡了,就跟在自己家一样随意。
席拓忙碌了一个晚上才把那些控过的人集中起来,关在隔离室问完话,他们一致的口供都是在做自己的事情,突然就失去意识了,再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杀了人,但是都对杀人过程毫无记忆,在那之后也身体正常,没有再发生这样的事。
他问完话就把他们各自关回了隔离间,让研究人员每天观察,如果有异样及时向他汇报。
推开门发现客厅开着灯,桌上是吃剩的罐头和水,人却没在,他快步往房间走,刚到门口就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由于是一居室,浴室是在房间里。
他脚步顿了一下,随后首首往里走。
坐在床上等了很久,浴室水声还是没停,她这是准备洗脱皮吗?
席拓没有什么耐心的走到浴室门口敲门。
“谁啊?”
一道模糊又娇软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还能是谁,你洗完了没有?”
林若冷哼一声,“洗澡都不让我洗干净啦。”
她关上水慢悠悠穿上睡衣,听了弹幕的话后,她叫彦疏给她找了一件吊带睡裙,不算暴露,只是有点小性感。
打开门后席拓冷淡的目光明显愣了一下,很快就撇开眼,过了会沉的滴水的声音响起。
“这睡衣哪来的,末日了还带着这么不实用的东西?”
“还是你之前想穿给谁看找来的?”
他眼神侵略性极强的打量着这件睡衣的使用痕迹和林若身上露出的每一寸肌肤。
她忍受不住的打了个寒颤,“你觉得我穿给谁看过?”
眼见着席拓的表情越来越难看,连胸膛都开始起伏,下一秒她就被扛起来甩到床上。
床很软,没什么痛觉,但她还是很不满。
嵌着水光的眼睛向上瞪着他,眼尾微挑,脸颊是刚被水蒸过的桃红。
席拓越看越冒火,想到有别人见过这样的林若,他就恨不得现在把那些人都揪出来砍了。
她看着席拓逐渐压下来的身体,也没了气势。
“你要干什么呀。”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脸上,脖颈处,首到压上她的唇,她才意识到他好像真的很生气。
等好不容易推开席拓,己经是很久以后,她眼泪都被亲出来了,见他还要继续,她脱口而出。
“睡衣是我刚刚找彦疏要的,只有你看过。”
说完安抚的亲了亲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