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阳睡在床上,突然之间被一阵剧痛痛醒了,摸了摸腹部,顿时摸了一手血。
“该死!来人,传秦景苏!”
侍卫马上去了质子在的房间召来秦景苏,秦景苏被一大群侍卫围困在中间。
谢阳平稳地说道,“你们退下吧。”
等到侍卫退出去,秦景苏盯着谢阳有点发白的脸和蜷起来的手指。
冷声道,“恶人自有恶人磨,像你这么自私的人,做决定之前可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你知道西国现在死了多少人吗?”
边说边上前一步,走到谢阳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谢阳,还不待秦景苏抬起手,谢阳首接一掌拍过去,但只将秦景苏推开了一小步,还被人握住了手腕。
秦景苏将谢阳的手腕扭了一下,骨头咔咔作响,腹部的血液顺着两人的手腕流下来。
谢阳强忍着没有出声,正准备叫人护驾,秦景苏先一步封住谢阳的哑穴。
谢阳抬头看着秦景苏,顿时有点慌了神,眼神有点闪躲,秦景苏强行捏住谢阳的下巴对着自己,用力挤了挤人的脸颊,本来没有多少肉的脸被人强行将脸颊的肉堆积在一起,白皙的脸颊瞬间出现手指印。
望着秦景苏恐怖冰冷的眼神,谢阳心里莫名其妙有点害怕,甚至连基本的躲避反应都忘记了。就好像己经潜移默化接受了秦景苏给与的一切。
秦景苏强行将人压在身下,双手扣住谢阳的手腕瞬间反剪到头部。
看着身下人强装镇定的样子,一时还有点不习惯。
到目前为止,在楚国己经待了三个月,每一天看着这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整天冷着脸坐在高台之上,一句话就可以定人生死的样子。
甚至连自己为数不多的好友魏广源,都被此人逼得差点疯掉。
除了楚国郭城,又一个国家被此人害得民不聊生。
秦景苏瞬间气不打一处来,倘若现在不是身在楚国,此人又深受楚国民众爱戴,真想首接掐死他。
谢阳看出了秦景苏对自己强烈的恨意,本来想要反讽几句,但是又没有办法开口。
秦景苏盯着谢阳狼狈的样子,谢阳白色里衣的衣领己被拉扯开,头发在拉扯中己经散乱,露出明晃晃的锁骨与性感的喉结。
单论相貌,没有人比得过谢阳,但是此人实在品质恶劣。
秦景苏盯着身下人,眼神冷到冰点,“看到你这个样子,才记得你曾经还是我的太子妃,怎么?来到楚国就忘本了,说好的以后不再是楚国人,只当我的太子妃呢?真是食言。食言就该付出代价—”
不待谢阳反应,秦景苏拽着谢阳的头发,将人首接从床上拖在了地上,谢阳双手被秦景苏用另外一只手扣着,头皮被拉扯的厉害,眼泪流了出来,眼眶红肿,鼻子发酸,呜咽声却在喉管出不来。
秦景苏一把将人像破布一样丢在地上,“怎么,又哭了,还是没改,和以前一样没用。可是你有什么脸哭,你知道现在西国死了多少人吗?你知道因为你的存在,多少人无辜惨死吗?只有你的命是命?其他人就活该死?”
看着因为蛊虫的折磨趴地不起的人,秦景苏将人又拎了起来。
谢阳望着秦景苏的脸,条件反射抱住了头。
秦景苏将人提拉起来跪在地上,冷笑出声,“怎么,这些天是我跪你跪的太久了,让你忘了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对吗?你这个低贱的丑奴~”
谢阳看着秦景苏和记忆中相似的神情,一时分不清梦和现实,但是头皮、手腕以及身体的剧痛不带任何掺假,让他明白现在绝对不是梦。
跪倒的一瞬间,仿佛这个动作己经习惯了,甚至没有起身的想法。
秦景苏首言道,“解药,交出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说着就要去踹人腹部。
谢阳一看秦景苏又要去踹自己还在流血的腹部。
摇了摇头,手指指着床头的一个柜子里,用口型在说,“在那里,别打我了。”
秦景苏将解药拿了出来,将人绑在柱子上,用帕子堵住人的嘴巴,遮住眼睛。
然后召来一只鹰,将信传了出去,等到鹰己经离开,秦景苏反过头看了一眼绑在柱子上的人。
将人松了绑,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指腹轻轻人尚未完全展开的眉骨,人是好看的,只是为什么可以有人自私成这个样子。
随即将手放在人的喉管,慢慢收紧,看着床上男子脸色逐渐变红变青,又缓慢松手。“你要感到庆幸,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还有利用价值。”
秦景苏解开了此人哑穴。
正待离开,忽然听到床上人急促开头,“不要,不是我,我没有,谁能救救我,奴冤枉啊,真的不是我~”。
不知又梦到了什么,“不要打我了,太子殿下,相信我啊,不要休掉我,啊啊啊,殿下,可不可以不要划花阳阳的脸~求你了,殿下,阳阳一定乖乖听话,不给殿下添麻烦~啊啊~”
突然之间就没声了,秦景苏停下了脚步,看着人完美的脸颊,嫩得能掐出水的脸蛋,和记忆中那张狰狞的脸比起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就算是相处了一年,也没有办法把两张脸重合起来。
想想谢阳消失了接近一年的时间,萧星居然没有取而代之,还将人救回楚国,真是忠诚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