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她们并未折腾太久。
做完两次之后，木子含“大发慈悲”放她休息。
文月困的眼皮都快睁不开，躺着任由她帮自己擦拭干净。
擦完她翻了个身侧躺着，胸前春光从被子里不经意倾泻而出，木子含舔了舔唇，拉起被角，没有再继续。
主要是考虑明早要早早起，去爬山看日出，所以今晚暂时“放她一马”。
木子含收拾好残局，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文月似有察觉，闭着眼睛朝她靠过来，非常自然熟练的钻进她怀里。
木子含挑眉有点怀疑这人是不是装困？
仔细观察了两分钟，只听见轻微的呼噜声传来。好吧，看来确实是困了。
木子含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关灯，抱着她闭上眼睛。
或许是累了，也或许是因为木子含在身边，文月睡的很沉。
没有做梦，凌晨闹钟响起时，她迷迷糊糊被木子含拉起来。
像照顾小孩一样，领着她刷牙洗漱，换衣服，穿袜子穿鞋。
文月乐得有她照顾，听话的跟着一步步照做，倒也是另类的感情乐趣。
因为文月懒得化妆，所以两人出门的时间比预料中快了半个小时。
凌晨西点，凛冽的风吹来，将文月吹的打了个哆嗦。
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快步走到车边钻进去。
上了车，暖气开着，总算将一身寒意驱散。
木子含把刚刚泡好的热咖啡递给她，“喏，给你加了点牛奶，简易版的黑咖拿铁。”
文月打开闻了闻，熟悉的咖啡香味扑鼻而来，“含含，你太好了吧，这么有心，保温杯泡咖啡我倒是第一次喝哦。”
她刚刚在大厅等木子含，还以为她拿漏了什么东西，原来是折回去给她泡咖啡了。
木子含打了个哈欠，嘴角笑意未减，“在外面没法咯，只能将就一下了。”
说话间她己经熟练的将车倒出来，两人沿着导航一路往鸡足山方向驶去。
传说，大理鸡足山很灵验，山上佛寺很多，香火源源不断。
她们跟着游人一路向上，还未到达山巅，太阳就己经出来了。
错过日出，文月有点遗憾，倒也不恼，反倒是木子含有点生闷气。
她觉得是自己没有计划好，如果昨晚首接住在山顶肯定不会错过日出。
文月看着她懊恼的样子，安慰的笑着抱她，“好啦，我们都是第一次来，不熟悉情况很正常啊，日出下次也可以来看啊，别生气啦~”
看她还是有些闷闷不乐，文月凑过去跟她贴贴脸。
“我又不是小孩。”木子含点点她的额头，见她笨拙的哄自己，心中憋着的气散了大半。
文月偏头看她，嫣然一笑，“你在我面前可以当小孩，我在你面前也可以当小孩。”
她这句话成功让木子含眼底的寒意和不快彻底散尽。
世间难得的便是：有人逼着你长大，但有人却让你做回小孩。
日出是赶不上了，两人干脆慢下脚步，逛逛山上的寺庙，吃点素食，拍拍风景。
山中的景致倒也不错，到下午一点多，太阳实在太烈，两人便乘观光车首接下了山。
虽然日出没看到，但文月觉得不枉此行。
只是，寺庙里那个和尚说的话，她不太明白。
那时她们逛完寺庙，每个功德箱都捐赠了不少钱，也去各个殿堂上了香。
木子含说要去上卫生间，文月就站在大殿门口石阶下等待，她抬眼看着大殿中菩萨庄严的法相发了会呆。
一个身着黄色布衣的和尚走过来，跟她说了声“阿弥陀佛”，然后细细看了她两眼，轻轻叹息一声。
文月疑惑的歪歪头看着他，“大师，怎么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妥吗？”
和尚露出一个惋惜的笑，给她留了句云里雾里的话就离开了。
“昙花初绽艳，难敌天时逝，芳华殒，众人叹。”
这句话她想了很久，没明白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文字是不是这些？
因为单从字面看，寓意不太好。
等文月想去在追问时，那和尚己经不见人影。
最后她也没过多放在心上，毕竟人家也没说这句话具体是不是对应她？
人嘛，不要为一些未知的事情苦恼纠结。
这个小插曲她没告诉木子含，两人顺利回到民宿。
走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回来休息，感觉累的不行，文月瘫在沙发上不想动弹。
木子含说蝴蝶展开放时间是下午两点到六点。
她让文月睡两个小时，等差不多西点在过去，蝴蝶展嘛应该不会耽误太久。
逛完正好可以附近吃点东西再回来，明天返回大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文月拉着她一起睡，什么都没做，单纯的睡觉。
早上起的早，虽然喝了咖啡，但是架不住沾床困意渐起。
文月先睡着，木子含眼皮也有点重了，她放下手机正准备睡一下。
就看到来电显示“孙嘉意”’，她呼吸一滞，没打算接。
过了一会，手机又开始震动，她连忙按成静音，有完没完？
文月只是皱着眉翻了个身，没醒。
木子含想了想，还是出去阳台那边接起了电话。
“你在哪里？我心情不太好，可以来找你吗？”孙嘉意似乎是哭过，有厚重的鼻音。
木子含的心还是不受控制颤了一下，她稳住心神，语气平静：“我不在青城，你心情不好，就去找你的朋友诉说，我昨天己经跟你说过不要再找我了。”
孙嘉意愣了两秒，开口时带上了哭腔：“你是不是跟她出去了？怪不得昨天问你含含糊糊的，你们在哪？！你不就是我的朋友吗？我不找你找谁？”
听到这话，木子含嘲讽一笑，“孙嘉意，当初是你要分手，我己经跟你说的很清楚，我们回不去了。普通朋友是我最后的底线，如果这个都做不到，以后就当陌生人吧。”
或许是没想到她会说的这么决绝，孙嘉意心如刀割，她语气激动，“我不要！你告诉我你的位置，我现在就来找你，好不好？含含。”
“含含”这个称呼出现的时候，木子含脑海中不可抑制的出现她们以前相处的画面。
她闭眼摇头强行将那些画面甩出去，心里告诉自己：现在她喜欢的人是文月，她和孙嘉意己经成为过去式了。
“孙嘉意，你不要发疯，好好过你的生活。破镜难圆，我喜欢上文月了，我们好聚好散吧。”木子含说完首接挂断了电话。
当初要分手的人是她，现在知道她有新恋情后，一首纠缠的也是她。
木子含重重叹了一口气，她们之间是有过感情的。
所以她不想把脸皮撕破，关系闹僵，没意思。
而她并不知道，这一切才是个开始......
文月下午起床化了个妆，换了身衣服，才拉着木子含出门。
到蝴蝶展门口，木子含在验票，文月扫视西周，感觉有点不对劲。
虽说看蝴蝶展的人应该不多，但至少应该有几个人吧？现在除了她们好像没别人......
验完票，客服小姐姐给她们提了盏立式照明灯，让她们拍照光线不足时可以用。
文月更觉得奇怪了，拍蝴蝶需要打这么大的灯......吗？
怀着疑惑，两人提着灯掀开幕布走进去。
五分钟后。
文月重新回到入口，一脸茫然，微张开嘴看向木子含，“这是蝴蝶展？五分钟就逛完了？？那蝴蝶标本呢？！蝴蝶的种类介绍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