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若觉得痒,咱们便躲在假山后上药吧。”
雏青小声地说。
寝殿还有最后的洒扫,便让我们先在庭院里赏看牡丹花。
我坐在轮椅上,下身传来的痛痒难耐,只得点点头。
雏青小心地接过我的亵裤,正打算拿药水给我擦。
“大家快来看呀!想不到咱们的皇后姐姐这么没脸没皮!”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皇后姐姐竟在假山后面撒起尿来了,哈哈哈哈哈~”
虞娇娇生的娇俏可人,此时带着一大群宫人站在我面前。
我忍着身上的伤痛,手忙脚乱地把亵裤穿好。
替我敷药的雏青愤愤不平,大声解释道。
“虞妃娘娘可别胡说!咱们娘娘只是得了女科病,急着敷药而已。”
听到“女科病”三个字,虞妃捂起了嘴,故作惊讶。
“女科病?说得好听,怕是皇后姐姐不知道去哪儿私通,染上了花柳病罢了!”
雏青还打算争辩,此时却有人来报,说寝殿能进了。
“娘娘,您看,这是陛下特意为您做的檀木香枕。”
匠人殷勤地给我展示。
我却只觉得心中酸涩难平。
我不爱牡丹,只爱雏菊,可满园都是谢无咎特意吩咐种的牡丹花。
我喜静,偏爱素雅,寝殿却修得富丽辉煌。
“皇后姐姐,要是让陛下知道你是个水性杨花到得了花柳病的女人,不止还能不能住上你的新寝殿呢!”
虞皎皎摇曳着腰肢走了进来。
她话音一落,在场的人便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花柳病?皇后娘娘竟染上了花柳病!”
“可皇后娘娘不是仙身吗?怎会染上如此......如此粗俗不堪的病症!”
我双手紧紧地抓住轮椅的扶手。
全心全意辅助谢无咎多年,我却能被一个大字不识的小小妃子欺负。
三年前,谢无咎出征打仗,带回了虞娇娇。
“娇娇是落难的流民,我见她可怜,才将她带回来。”
“雪蘅,你放心,不论如何,你都是我的皇后。”
可从一开始,谢无咎便承诺我,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否则我也不会冒着被阎王惩罚的风险,私藏孟婆汤,让谢无咎可以不入轮回,不老不死。
“本宫才是大周的皇后,虞妃既然如此无礼,便跪下自罚三巴掌吧。”
我话音刚落,一道低沉的男声便传来。
“谁敢让她跪!”
谢无咎大步走进寝殿,虞娇娇却立马“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都是妾身不好!只是妾身见姐姐的新寝殿都是按照妾身喜好建造的,才出言开了个玩笑。”
“没想到区区玩笑话,竟让皇后姐姐如此动怒!”
“皇后姐姐要罚妾身,那妾身甘愿受罚!”
说着,虞娇娇就要扇自己的脸,谢无咎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轻柔地放下。
“啪!”
谢无咎转过身,把我的脸狠狠打到一旁,眼神阴鸷。
曾经亲密无间的爱人,竟视我如仇敌。
“贱妇,看来这寝殿,你也不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