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更衣室出来,陆知宴发现十分安静。
他走到餐厅,发现厨师和服务员都倒在地上。
陆知宴蹲下查看,他们是被迷晕了。
怎么回事?
茵茵还在游艇上,她怎么样?
陆知宴脑中疑惑,搜查中上了二楼。
在一个房间里,看到了被迷晕的宁况。
陆知宴喊不醒他,狠狠掐了宁况的人中。
“嘶……”宁况被疼醒,看到陆知宴,“你怎么在这儿?”
陆知宴脸色冷峻:“这话应该我问你,茵茵在哪儿?你们在做什么?”
宁况脑子还昏昏沉沉的,“她在甲板。”
话音刚落,两人就听到甲板上传来光头男人的叫喊声。
陆知宴立刻起身,飞奔过去。
宁况撑着桌子,摇摇晃晃站起来。
…
乔茵把光头的胳膊折断了。
但找不到机会,夺走细瘦男人的刀。
夏云念小声道:“要不我们分开。”
乔茵看着细瘦男人,“好,你跑出去报警,我拖住他。”
“好。”夏云念有自知之明,她一个都打不过。
两人决定后,夏云念撒腿就跑。
乔茵则是上前,想要抓住细瘦男人拿刀的手。
细瘦男人身形灵活,刀尖贴着乔茵的鼻尖划过。
“不自量力。”细瘦男人嘿嘿一笑,“你以为她能跑掉吗?这游艇上,所有人都昏迷了。”
乔茵让自己冷静下来,尽量能看清细瘦男人的动作。
就在这时。
光头忍着疼,坚强站起来了。
二对一。
“臭女人,你等死吧!”光头想用好的那只手揍乔茵。
“该死的人是你。”
陆知宴抓住光头的手腕,狠狠一折!
“咔嚓——”
“啊!——”
光头两只手都被打折了,疼得头上满是冷汗,跪在地上想打滚,又不敢碰到手。
细瘦男人看到陆知宴,“竟然还有人醒着?”
陆知宴解决了光头,目光冷冷,看向细瘦男人。
乔茵提醒:“他手上有刀,你小心。”
“嗯。”陆知宴挽着衣袖,对细瘦男人说道:“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我和你打。”
细瘦男人身材矮小,看到陆知宴又高又壮,气势矮了三分,“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陆知宴:“她是我女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乔茵:别装了,快打吧。
细瘦男人拿着刀,知道拖下去只会对自己不利。
他扑向乔茵,想要挟持乔茵。
陆知宴从后面勒住细瘦男人的脖子,把他按倒在地。
细瘦男人蹬腿。
乔茵见状,伸手按住作乱的腿。
陆知宴:“把刀扔了。”
细瘦男人脸色通红,脑袋狠狠向后撞。
陆知宴实战经验不丰富,头被撞后,手上一松。
细瘦男人拿着刀,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朝着陆知宴胸口,狠狠扎了下去!
“陆知宴!”
乔茵拖着细瘦男人的腿,将人甩飞起。
细瘦男人没想到,乔茵的力气这么大。
头一歪,闭上了眼睛。
乔茵见细瘦男人昏过去,连忙到了陆知宴跟前,“你怎么样?哪儿受伤了?”
她亲眼看到细瘦男人的刀扎进了陆知宴胸口处。
陆知宴皱眉,捂住了胸口,“没流血。”
他从衣服里面拽出一根红绳。
下面原本应该坠着一块玉牌。
而现在,玉牌碎了。
陆知宴可惜道:“是你之前送我的无事牌。”
乔茵见陆知宴没事,“你吓死我了。”
还以为陆知宴会死在这儿。
陆知宴想说什么,看到乔茵身后,瞳孔微缩,抱住乔茵:“小心!”
乔茵不明所以。
首到温热的血液滴在她身上。
乔茵回头。
细瘦男人原来是装晕,趁他们不注意,手上拿刀正要刺她。
被赶来的宁况用右手抓住刀拦了下来。
陆知宴起身,狠狠踹向细瘦男人的肚子。
这次,他把细瘦男人和光头五花大绑了起来,才看向乔茵那边。
乔茵哭了。
乔茵把裙角撕下来,给宁况的手包扎。
一边包扎一边哭。
陆知宴垂眸。
夏云念报警回来,说游艇己经在往回开了。
……
游艇靠岸后,两个歹徒就被警方带走了。
剩下的人都进了医院。
宁况受伤最严重,首接进了手术室。
陆知宴和细瘦男人打架,磕碰了一些地方,都是外伤。
最致命的一击,被玉牌挡了。
乔茵和夏云念都在手术室外。
夏云念安慰道:“他肯定没事的。”
乔茵眼泪止不住 ,“他是外科医生,手受伤了,以后怎么办?”
陆知宴简单处理了伤口后,坐在乔茵身边,问:“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们会在游艇上?歹徒怎么混上去的?”
乔茵脑子一片混乱。
两名警察过来,问:“哪位是乔茵小姐?”
乔茵起身:“我是。”
“请你和我们走一趟。”
乔茵:“好。”
陆知宴拉住乔茵,问警察:“有什么事情不能在这儿问吗?她也受了伤。”
两名警察面面相觑。
夏云念连忙道:“是啊,她也要住院,你们有什么问题,就在医院问吧。我们是受害人,一定配合。”
其中一人道:“歹徒说,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
乔茵惊讶,旋即道:“他们在污蔑,我和朋友在游艇上玩,不知道他们怎么上来了。
他们问我们要钱,我给了,他们觉得少,就想伤害我们。”
夏云念:“是啊,他们差点杀了我们!”
陆知宴看了两人一眼,对警察说:“那两个人确实穷凶极恶。
细瘦男人用刀刺我胸口,如果我没有戴玉牌,己经死在他手上了。”
警察记下三人的话,道:“我们会再去盘问,你们都留个联系方式吧。”
等警察离开。
陆知宴对夏云念说:“我有点渴了,能帮我买瓶水吗?”
夏云念很有眼色地离开了。
陆知宴问乔茵:“你和宁况做了什么?”
乔茵没回答,而是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游艇上?”
陆知宴:“这不重要。”
乔茵思索了下,“你跟踪我?”
陆知宴深呼吸,尽量冷静地说:“我如果没跟踪你,你们己经死在游艇上了。”
乔茵对上陆知宴担忧的眸子,道:“我只是想说,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