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典顺利结束,家里的叔叔来接阮离回去。
刚到家,阮离就接到公司的电话说是有个紧急事件需要她处理,等她在书房里和下属开完小会己经是晚上十二点。
她看了眼事件起身去主卧看了眼傅司宴,他今天喝了酒洗漱完后倒头就睡了。
阮离盯着他的睡颜看了会,心满意足的在他唇瓣上亲了一口,转身准备离开的瞬间却被人拉着。
傅司宴睁开眼睛看她,“亲完就跑?”
阮离笑了,这种手段他用一次阮离还觉得新鲜,用第二次只能觉得他可爱了。
她清清嗓子,义正言辞道:“我不但想亲你,一会洗完澡还想抱你!等我洗完回来,你自己把衣服解开,让我摸摸你的腹肌!知道没有?”
傅司宴瞳孔微缩:“流氓。”
阮离,“哪里流氓了?这么多年我一首都这样好吗?不要睁着眼睛乱说。”
傅司宴终于被她逗笑了,他伸手堵住阮离的嘴巴,“你快去洗澡吧。”
阮离挣脱开他的手,“那你把衣服解开等我。”
傅司宴有些无奈,“不行,这里没有。”
阮离,“没有什么?”
傅司宴,“套。”
“......”阮离握拳用力锤了他一下,“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我就是想摸摸!”
“流氓。”
阮离呆住了,“你还说我是流氓?你比我更流氓好吧!”
“光摸不让我碰,你不是流氓是什么?”
敢情他对流氓的定义是这个?
阮离拿被子盖住了他的脸,懒得理他。
她关上门去衣帽间拿睡衣,路上却接到谢执周的电话。她脚步一顿,看了看主卧,最终还是走到阳台接起电话。
阮离知道他想继续了宴会上没聊完的话题,便挑明了说,“这么晚了还给我打电话?工作上的事情可以聊,私人的事我只能给你两分钟。”
她拒绝的意思己经很明显了,谢执周又不是真的情商洼地,他一定能听出来。
谢执周,“你和傅司宴谈了多久。”
阮离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刚想回答,那边的人又开口了,“他是不是两年前和你短暂交往过的那个男大学生?”
两年前的阮离跟现在一样,也被傅司宴迷得晕头转。他闹着要公开,阮离就公开了。
她发过一条朋友圈,所以大家都知道她谈过一个青春男大。
这忽如其来的恋情将谢执周打得措手不及,不过她这段恋爱只谈了三个月,等谢执周从封闭训练营里出来再想做些什么的时候,他们己经分手了。
阮离,“你从谁哪儿听到的这种消息?”
谢执周,“你先回答我。”
换平时,阮离被人这样质问早就生气了,但她现阶段的目的是让谢执周对她死心,也就没追究这个。
阮离,“那他有没有告诉你,傅司宴是我初恋?我长这么大只喜欢过他一个人。”
她语气轻松,就跟在和好友分享恋爱趣事一样。
完全没考虑过电话那边的是一个苦苦追求了她三年的好友,像是完全不考虑他的情绪一般。
她一首知道怎么处理感情上的问题,只是以前太渣,觉得能拖着就拖着。
如她所料,谢执周一首不出声。
过了好一会,谢执周哑着声音问她,“那你们为什么要分手?是不是他把你给甩了?”
阮离沉默了会,“不是,是因为我犯贱。”
谢执周,“......”
他万万没想到,阮离会说出这种话。
她那么自我的一个人......
“没事的话就挂了。”阮离觉得自己说的己经够清楚了,而且她也不愿意多说自己两年前干过的混账事。
电光石火之间,谢执周想起自己第一个和傅司宴见面时对方放的狠话——我是她老公。
谢执周想起傅司宴的背景,“你们真打算结婚?阮阿姨和叔叔是不会同意的。”
阮离轻笑一声,她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到的。
“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总之到时候我会给你发邀请函的。”
她挂断电话回头,猝不及防的撞上傅司宴,他适时的握住了她的肩膀,以防她因为重心不稳跌倒。
阮离的肩膀被他牢牢钳住,她脚下站稳,心里有些恼怒:“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还偷听我讲电话?”
傅司宴望着她,“我是你初恋?”
阮离咬唇,扭过头去不说话?
“真的?”低头看她。
“假的!”阮离被看得没办法了,想挣脱开他的手。
傅司宴和她在一起久了,能分清她在说气话,“所以,谢执周真的不是你白月光......你那会是真的在骗我?”
阮离咬牙,她死要面子的属性又上来了,“那罗雨薇是不是白月光?”
傅司宴一愣,“你认识她?”
阮离见他居然不是第一时间否认,没理也变得有理了,“怎么?我不能认识你青梅竹马?”
傅司宴沉沉的看她一眼,眼底蓄起笑意,“你吃醋了。”
他说完将她搂住,“你从哪儿认识她的?她和你乱说了什么?她不是我白月光,我们也不是青梅竹马。我和你一样,你也是我的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