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赏心悦目的帅哥,阮离的疲惫一扫而空。
“翰翰!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在片场里等我吗?”
今天帅哥心情很好的样子,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和煦温柔的帅哥看得阮离一阵迷糊。
她一高兴,乱许诺的老毛病又犯了,“我是那样人吗?我说来就一定会来......的。”
阮离说到后面有些心虚。
她以前经常放傅司宴鸽子,让他等很久,又因为工作无法脱身而爽约。
可傅司宴是傅司宴,翰翰是翰翰嘛!
翰翰又不知道她以前是个渣女!
见对方接受了亲昵的称呼,阮离继续突破两人的边界,“翰翰,你陪我找猫吧!我女儿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帅哥用漂亮的脸蛋点头,陪她蹲下来找猫。
阮离趁机往他身边靠近了些,帅哥忽然开口,“不要叫我翰翰。”
他的语气又染上一丝冷意。
阮离只觉得帅哥的心思真难猜。
“那你想我叫你什么?”阮离干脆把问题抛回去。
“随便。”
帅哥又变得冷冰冰。
阮离对他这样的行为又爱又恨,她从小就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颜,什么样的人设。
眼前的男人完美的符合她的XP,但问题是他有点喜怒无常。
她喜欢清冷型帅哥,又不是喜欢制造清冷的帅哥。
阮离不知道自己又惹到他哪了,只好把探出去的边界收回。
她刚想说‘那我以后就叫你名字吧’说到一半,她看见小猫哼哼唧唧的朝她跑来,她脱口而出一句‘宝贝’。
于是,结果完整的话成了,“那我以后就叫你宝贝吧。”
说完她自己都噎了一下,觉得自己未免太像个流氓。
然而,帅哥的回答清楚地在她耳边响起,在她抱上小猫的瞬间。
“可以。”
怀里软乎乎的小猫发出喵呜喵呜的声音,似在撒娇。
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的阮离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男人视线下移,盯着她怀里的小猫看,拒绝和她对视。
阮离,“嗯?!”
他说可以?
他没说谁便?
什么情况?
但她深知一个道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她试探性地问了句,“......宝贝?”
男人咳了声,“找到了,回去吧。”
阮离瞪大双眼,他居然回应了?
帅哥还没她矜持呢!
果然,她魅力不减当年吧~
阮离笑眯眯地跟在他后头,想不到想不到,她车里的两百万还没给出去,鱼儿就落网了!
得知对方愿意咬钩后,阮离想包养对方的心又蠢蠢欲动了。
虽然进度有点快。
但成年人嘛,管他黑的白的,快进到黄的!
都寡了两年了,好不容易遇到个喜欢的!
就让让她吧!
“你有驾照吗?”她清了清嗓子,决定实施计划。
“有。”
阮离,“那你来开车吧,我助理他下午休假。”
她现在很困,不能疲劳驾驶。
说话时两人路过阮离的助理,他很有眼力劲的自行到别处找猫,结果听到自家老板忽然给他放假。
他喜出望外,立马从停车场奔跑向自由。
阮离看着他的背影十分满意,觉得该给他加点奖金。
傅司宴知道阮离在套路他,但看着阮离亮晶晶的眼睛。
他说,“好。”
坐到车里,阮离让他先导航到附近的宠物医院,她要给小猫洗澡和检查身体。
帅哥干净修长的手搭在方向盘上,“刚才那个人,他和我有过节。你能不能不要和他联系?”
阮离抱着猫昏昏欲睡,“嗯?”
她的CPU缓慢运作,灵光一闪明白了帅哥的意思。
跟她打小报告呢,这是。
真可爱!
阮离将手机递给他,“我也觉得他莫名其妙,你帮我把他删了吧。”
那晚的饭局,她加了不少人,谁是谁,她根本分不清。
一般这些人,她只会给助理的联系方式,但那天她有些急色了,去吃饭时没拉上助理。
帅哥坦然地接过她的手机,点亮屏幕后快速地在密码上按了‘04’两个键。
他停顿了一秒,偏头,“锁屏密码是多少?”
阮离,“0415,我生日。”
等帅哥将她的手机解开,阮离才问,“你也是西月份生日的?”
王大闯有给她发傅辛翰的简历,但她只大概看了眼,除了那张漂亮的证件照外啥都没记住。
帅哥的手微顿,“前女友。”
阮离的脑子短路,“你还有前女友?”
她心里的完美恋人扣了0.1分,和占有欲无关,她就是个大俗人,想拥有帅哥最懵懂的那段感情。
帅哥转头看她,目光平静,“你没有?”
阮离眨眨眼,她多想抖机灵说自己没有前女友,只有前男友。
可帅哥己经翻到字母‘F’开头的联系人了,傅司宴的大名正刺眼地摆在屏幕的正中央。
算了,她还是别当双标狗了。
她自己都不是初恋,凭什么要求别人。
阮离看了眼他漂亮的眸子,“有啊。但分手很久,我己经完全走出来了。”
她极力向他证明自己是个合格的女友,不会心里装着前任还跟别人在一起。
帅哥安静地看着她,眸中闪过一丝戾色,几乎是咬着牙,“是吗。”
在商城混迹多年的阮离,自然能读出他情绪不对。
她又惹到他了?
他是块地雷田么?
帅哥把手机递回去给她,“删干净了。”
阮离看了眼通讯,还真的删得一干二净,除了他和王大闯一个都没放过。
够狠的,一个同事都不给她留。
阮离懒得思考他这么做的含义,他长那么好看,只要不是对家派来的商业间谍,他想做什么都行!
把小猫交给宠物医生后,两人回到车上。
阮离主动问他,“你喜欢什么菜系?”
傅辛翰看着有些清瘦,昨天的晚饭还一口没吃。
她生怕他又说没胃口。
“都行。”傅司宴知道,他吃不下饭和菜系无关。
阮离则以为他还在生气,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想说些什么哄哄他。
帅哥却忽然打开车门下车。
阮离以为她又扫到雷,对方生气要走,她又生气又郁闷,觉得地对方除了长得帅一无是处,她为什么要服侍一个大爷的时候。
对方打开后车门,从后座中间的车载冰箱里拿了瓶水递给她,“嘴唇很干。”
阮离轻咬薄唇,“谢,谢谢。”
......还好她没骂出声。
“这是什么?”帅哥从冰箱里拿出一个玻璃盒。
阮离拧开瓶盖,往后看了眼随口道,“哦,我刚刚炒的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