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王女士家的病宅问题,虽然损耗了大量风水之力,但顾辰也获得了一块蕴含特殊气息的玉佩,并且切断了那个隐秘势力对宅子的监视。他知道,这只是冰山一角,更大的风暴还在酝酿。
回到阁楼后,顾辰一边抓紧时间恢复力量,一边研究那块玉佩。玉佩中的古老阵法和纯净能量让他感到好奇,他隐隐觉得,这块玉佩可能与沈月提到的隐世家族或门派有关,甚至可能与玄机阁正在搜寻的宝物有所关联。
然而,就在他专注于修炼和研究时,一些不速之客再次找上了门。
这天下午,顾辰出门买些药材和符纸材料。刚走出小区大门没多远,就被一群人拦住了去路。为首的,正是上次在商业街仓皇逃走的假道士,他身边跟着七八个膀大腰圆、一看就不是善茬的社会人士。
假道士看到顾辰,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姓顾的!你没想到我还会来找你吧?上次让你跑了,这次看你往哪儿躲!”
他指着身边的社会人士,得意地说:“这几位可是虎哥手下的兄弟,在这一带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识相的,就乖乖跪下给老子磕头认错,再赔偿我们兄弟的精神损失费,不然今天你就别想站着走出这条街!”
顾辰平静地看着他们,眼神淡漠,仿佛在看一群跳梁小丑。他体内的风水之力虽然尚未完全恢复,但对付这种街头混混,根本无需费多大力气。
“上次你欺负一个女孩,这次又来找我?”顾辰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看来你真的没长记性。”
“少废话!”假道士被顾辰轻蔑的态度激怒,对身边的社会人士一挥手,“兄弟们!给我上!打断他一条腿,钱少不了你们的!”
那几个社会人士立刻摩拳擦掌,嚣张地向顾辰围了过来。他们手里有的拿着钢管,有的拎着甩棍,凶神恶煞。
顾辰站在原地未动,没有摆出任何防御姿态。他体内的风水之力微微运转,与周围的空气和地气产生微妙的共鸣。
当第一个社会人士挥舞着钢管冲到顾辰面前时,顾辰只是右脚轻轻向后错了一步,同时左手在身侧一个极小的幅度向下一压。
冲来的社会人士只觉得脚下一滑,仿佛踩到了香蕉皮,身体瞬间失去平衡,“砰”地一声摔了个狗吃屎,钢管也飞了出去。
紧接着,第二个社会人士从另一个方向攻来。顾辰头微偏,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对着那个方向轻轻一点。
那个社会人士只觉得眼前突然一花,仿佛被强光晃了一下,同时脑袋里传来一阵眩晕。他下意识地闭眼揉太阳穴,身体也站立不稳,晃晃悠悠地撞到了旁边的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第三个社会人士看到同伴接连出丑,心中一凛,更加小心地挥动甩棍。顾辰面不改色,只是左手轻轻一拂,仿佛拂去不存在的灰尘。
那个社会人士手中的甩棍突然不受控制地向内缩回,重重地砸在了他自己的手上。
“啊!”一声惨叫,他捂着手腕,甩棍掉落在地。
剩下的几个社会人士和假道士都傻眼了。他们根本没看到顾辰做了什么,但他们的同伴却接二连三地摔倒、撞墙、打伤自己,场面诡异至极。
“你...你又用邪术!”假道士吓得连连后退,指着顾辰颤抖地说。
“邪术?”顾辰笑了笑,“不过是借力打力,让你们自己的气场不顺罢了。心术不正,自然诸事不顺。”
他刚才使用的,是风水术中的一种借势之法,利用周围的微弱地气和对方自身的戾气,巧妙地干扰他们的行动和平衡,让他们自食恶果。这种手段隐蔽,而且看起来就像是他们自己倒霉,围观的人根本看不出端倪。
那几个社会人士互相看看,眼中都充满了恐惧。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力量,比首接挨打更让他们害怕。他们是来收钱办事的,可不是来见鬼的。
“虎哥!这小子邪门!”一个摔倒的社会人士爬起来,顾不上疼痛,大声对假道士喊道。
假道士也看出了不对劲。眼前这个姓顾的,手段诡异,而且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他带来的这几个社会人士,在他面前简首不堪一击。
他虽然想报复,但更怕把自己的小命搭上。
“撤!快撤!”假道士顾不上形象,转身就跑。
那几个社会人士也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跟着假道士逃离了现场,甚至连掉在地上的钢管和甩棍都没敢捡。
顾辰看着他们狼狈逃窜的背影,没有追赶。这种小麻烦,随手解决即可,没必要浪费更多精力。他知道,只要这个假道士还在江湖上混,迟早还会因为其他事情栽跟头。
周围一些路人好奇地看着这边的动静,但因为顾辰的手段太过隐蔽,他们只看到几个凶神恶煞的人突然自己摔倒或撞墙,然后就仓皇逃走了,只觉得莫名其妙。
顾辰没有停留,继续前往药店和材料铺。这次的小插曲,让他更加确定了恢复实力的重要性。虽然对付这些小角色绰绰有余,但面对玄机阁和那个神秘势力,他还需要更强大的力量。
在购买材料时,顾辰再次感受了一下手中的玉佩。玉佩散发出的微弱能量,让他感到一丝安心。他决定回去后立刻联系沈月,看看她是否能解读玉佩的秘密。
回到阁楼,顾辰将购买的材料整理好,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沈月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传来沈月清冷的声音:“顾先生,你找我?”
“沈小姐,我遇到点事情,想向你请教。”顾辰将今天下午遇到假道士和那些社会人士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然后重点提到了王女士赠送的玉佩。
“王女士送你的玉佩?”沈月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你觉得它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是的。”顾辰说,“这块玉佩蕴含着一股非常古老和纯净的能量,而且内部似乎藏着一个复杂的阵法或信息结构。我怀疑它可能与你提到的隐世家族或门派有关。”
沈月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顾先生,你能不能将玉佩的特征描述得更详细一些?比如它的形状、颜色、上面的纹路,以及你感受到的气息特点。”
顾辰仔细描述了玉佩的外观和自己用“法眼”感受到的气息。
沈月听完后,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和凝重:“如果真如你所说...这块玉佩,很可能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顾先生,你现在方便将玉佩带来给我看看吗?”
“可以。”顾辰没有犹豫,他知道沈月或许是唯一能帮他解读玉佩秘密的人。
“那好,我们在上次的咖啡馆见面。”
挂断电话,顾辰收好玉佩,然后出门前往咖啡馆。他知道,这块玉佩的出现,很可能将他卷入更深的旋涡之中。但同时,它也可能成为他揭开真相、应对危机的关键。
在咖啡馆里,顾辰将玉佩递给了沈月。沈月小心翼翼地接过玉佩,放在掌心。她的眼神变得专注,仿佛能穿透玉石本身,看到其内部的秘密。
片刻后,沈月抬起头,看向顾辰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顾先生,你这块玉佩...果然不简单。”沈月缓缓说道,“你感受到的古老能量和内部结构,确实是一种极为罕见的传承印记。如果我没猜错,这块玉佩,可能是某个古老家族用来记录和传承重要信息,甚至开启家族秘境的信物。”
“古老家族?”顾辰心中一动,“是与布下‘地锁符’的那个势力有关吗?”
“很有可能。”沈月点头,“这种传承印记的手法,与我了解的一些隐世家族非常相似。而且,这块玉佩中蕴含的能量,与你描述的王女士家宅子下方引动的地脉之气,似乎有着某种共鸣。”
“地脉之气?”
“是的。”沈月说,“有些古老家族或门派,会选择在特定的地脉节点建立基业,利用地脉的力量进行修炼或守护秘密。而他们的信物,往往会与这些地脉之气产生联系。”
顾辰回想起王女士家的宅子,位于老城区,靠近那棵古老的榕树和废弃的凉亭。“地锁符”和榕树下的凉亭,以及宅子本身的历史和那块玉佩...这一切似乎都指向同一个方向。
“沈小姐,你能解读玉佩里的信息吗?”顾辰问。
沈月摇了摇头:“这种传承印记,通常需要特定的方法和血脉才能完全解读。我虽然能感受到其中的能量和结构,但无法首接读取其中的信息。”
她顿了顿,又说:“不过,这块玉佩本身就是一块上好的灵玉,长期佩戴,对你的身体和风水之力的恢复大有益处。而且,有了它,或许能帮助我们找到那个隐秘势力的一些线索。”
“怎么说?”
“如果这块玉佩真的是他们的信物,那么它上面留下的印记,可能会对同源的能量或阵法产生感应。”沈月解释道,“下次你遇到类似的符文或阵法,可以尝试用玉佩感应一下,或许会有新的发现。”
顾辰明白了,这块玉佩就像一个特殊的探测器。
“那玄机阁呢?”顾辰问,“他们搜寻的宝物,会不会就是这种传承信物?”
沈月沉思片刻:“不排除这个可能。玄机阁的‘大计划’,很可能与寻找这些古老家族的传承或秘境有关。如果他们能掌握这些古老家族的力量和秘密,对整个玄学界的威胁将是巨大的。”
她将玉佩递还给顾辰:“顾先生,这块玉佩你一定要收好。它既是你的机缘,也可能是危险的源头。那个布下‘地锁符’的人,很可能己经知道玉佩在你手上,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顾辰接过玉佩,郑重地收了起来。他知道,自己的处境越来越危险了。
“沈小姐,你有没有办法,能查到那个隐秘势力的信息?”
“我己经在动用我的一些渠道进行调查了。”沈月说,“但这些隐世家族或门派行事非常低调,要查清楚他们的底细,需要一些时间。”
她看向顾辰:“在这段时间里,顾先生,你务必小心。不仅要提防玄机阁,也要警惕那个隐秘势力。他们既然能布下‘地锁符’,说明他们就在附近,而且很可能实力不弱。”
顾辰点头:“我明白。”
这次与沈月的会面,让顾辰对当前的局势有了更清晰的认识,但也带来了更多的疑问和不安。玄机阁、神秘的隐世家族、蕴含秘密的玉佩、以及那个所谓的“大计划”……这一切就像一张巨大的网,将他越缠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