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夏:话说明天就开学了吧,要不去占卜一下?最近下北泽有家占卜店特别火,说是占卜的特别准。
承太郎:行,那你们就在繁星门口等着我,我马上来
承太郎把手机放进口袋里
“走吧,虹夏她们在繁星等我们,说是要去占卜”
承太郎压了压帽檐,白色的制服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有些晃眼。他迈开长腿,步伐稳健地朝着繁星的方向走去,高大的身影在略显拥挤的下北泽街道上格外显眼,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进入繁星后,吧台里,伊地知虹夏正麻利地擦着杯子,看到承太郎进来,立刻露出标志性的灿烂笑容,元气满满地挥手:“啊!JOJO!这边这边!”
在靠近舞台的一张小圆桌旁,后藤一里——波奇酱——像一只受惊的鹌鹑,几乎要把自己缩进宽大的运动服里,只露出半张苍白的小脸和乱糟糟的粉色长发。她正对着手指,眼神飘忽不定,嘴里念念有词:“占卜…占卜…未知的命运…好可怕…会不会算出我其实是宇宙级别的废柴…或者预言我明天演出时吉他弦会断掉然后社死在台上然后被全人类嘲笑…” 她的身体己经开始小幅度的颤抖,仿佛预见了末日。
“哟!JOJO!” 山田凉依旧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只是微微抬了下手算是打招呼,她正低头研究着手机,屏幕上似乎是某种复杂的占卜图表或乐谱(也可能是别的什么),眼神专注。
“JOJO!” 喜多郁代则是一如既往的活力西射,她站起身,眼睛闪闪发亮,“那家占卜店据说超级准的!就在前面街角,最近INS上全是打卡!听说能占卜恋情、学业、事业…啊,当然最重要的是乐队运势!” 她双手合十,一脸期待。
“JOJO,早上好啊”爱音微笑着和承太郎打了招呼
“嗯。” 承太郎低沉地应了一声,目光扫过众人,在几乎要缩成球的波奇身上多停留了一秒,“那就走吧。”
“好耶!出发!” 虹夏解下围裙,利落地从吧台后跳出来,“波奇酱,别怕啦!占卜很有趣的!说不定会告诉我们结束乐队马上就能大火特火呢!”
“火…大火…烤焦了…” 波奇酱的妄想似乎朝着更糟的方向滑去。
爱音扶着波奇慢慢走出了繁星,顺便为她打气
一行人走出繁星,融入下北泽熙攘的街头。承太郎走在最前面,像一艘破冰船分开人流,高大的身影为后面跟着的少女们无形中开辟出一条通道。虹夏和喜多兴奋地讨论着占卜的可能性,凉依旧沉默地跟着,偶尔插一句意义不明的话。波奇则紧紧贴着凉的胳膊,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嘴里碎碎念着各种灾难性占卜结果。
拐过街角,那家传说中的占卜店映入眼帘。门面不大,装饰着深紫色的绒布帘幔、闪烁的彩灯、水晶球和塔罗牌的图案,一股神秘主义混合着商业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门口果然排着几个打扮新潮的年轻人。
等轮到承太郎之后,把自己包裹的很好的占卜师看着眼前的少女们和三个壮硕的青年
“请问你们想占卜什么呢?” 把自己包裹在深色斗篷和头巾里、只露出下半张脸的占卜师阿布德尔刻意压低、带着一丝异国腔调的日语问道。他的目光在活力西射的虹夏、喜多、略带好奇的爱音、面无表情的凉以及缩在后面的波奇身上扫过,刻意避开了后方三位存在感极强的男性——尤其是那个戴着帽子的高大身影,那身影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和压迫感。
“乐队!请占卜我们结束乐队的未来!” 喜多郁代抢着回答,双手合十,眼睛亮晶晶的,“比如会不会出名?什么时候能登上更大的舞台?”
“嗯…运势…还有波奇酱的吉他会不会突然坏掉…” 波奇酱躲在凉身后,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补充,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还有成员关系!会不会有新的邂逅?” 爱音兴致勃勃地补充,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后面三位风格迥异但都气场强大的男性。
虹夏则敏锐地感觉到这位占卜师似乎有点…紧张?他包裹得太严实了,而且目光似乎不敢首视她们身后。她顺着占卜师微不可察的视线方向瞄了一眼,只看到承太郎先生压低的帽檐和波鲁那雷夫先生若有所思的表情。
“好…好的,结束乐队的未来运势…” 阿布德尔清了清嗓子,努力维持着占卜师的神秘感。他伸出手,准备去拿桌上的塔罗牌。他的手指修长,动作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感。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牌堆时——
“等等。” 一个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是花京院,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般穿透昏暗的光线,牢牢锁定在占卜师身上。他刚才一首在不动声色地观察,此刻终于开口。“你的声音…虽然刻意改变了腔调,但那个发音的习惯……”
阿布德尔的身体瞬间僵住了。伸向塔罗牌的手停在半空。
波鲁那雷夫也猛地抬起头,蓝眼睛死死盯住占卜师露出的那半张脸的下颌线和嘴唇的形状,刚才那刻意压低的声音似乎触动了尘封的记忆。“花京院说得对…这个感觉…!”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承太郎没有开口,但他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帽檐下的阴影中,目光变得无比锐利,如同实质般压在阿布德尔身上。他不需要言语,那无声的压迫感比任何质问都更沉重。
占卜屋内死一般的寂静。薰衣草和檀香的味道似乎凝固了。结束乐队的少女们彻底懵了。喜多的期待僵在脸上,虹夏困惑地眨着眼,爱音惊讶地捂住了嘴,凉歪着头,似乎在分析这戏剧性的转折,波奇则吓得完全躲到了凉的身后,只敢露出一只惊恐的眼睛。
阿布德尔能感觉到三道熟悉又陌生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他身上。伪装在真正的、源自生死之交的熟悉感面前显得如此脆弱。他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肩膀似乎垮塌了一点,那刻意营造的神秘气场消失了。
“呀嘞呀嘞” 一声极轻的、带着无尽复杂情绪的叹息,从承太郎的帽檐下溢出。这声叹息,仿佛一个开关。
阿布德尔抬起另一只手,慢慢地、带着一丝疲惫和解脱,解开了束缚着头巾的结。深色的布料滑落,露出他标志性的、梳理得一丝不苟的深色卷发,以及那张带着异域风情、此刻写满了复杂情绪——惊讶、无奈、一丝窘迫,还有深藏眼底的、难以言喻的感慨——的英俊脸庞。
他抬起头,目光不再躲闪,坦然地迎上旧友们震惊、探寻、难以置信的眼神。他扯出一个有些苦涩,又带着点释然的微笑,用那熟悉而温和的、不再刻意改变的语调说道:
“ 啧啧,yes I am!啧啧!”
“阿布德尔!!!” 波鲁那雷夫再也控制不住,激动地大喊出声,声音里充满了失而复得的巨大狂喜和不敢置信,“真的是你!你居然也在这里!天啊!” 他一步跨到柜台前,激动得手足无措。
“其实我早就通过占卜察觉到了你们的存在,而且……乔斯达先生出来吧”
“OH! MY! GOD!我就知道阿布德尔你这小子肯定己经察觉到我了”
“纳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