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国,时家
时淮名神色倦怠地闭上了眼睛,斜靠在沙发上,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自己的额头上。
近几天的通告把他折腾的精疲力尽。
那些工作是他用来麻痹自己的思绪,如果不这样,他只要一闲下来就会去想温柠也的事情。
信息不回,网上也没有她的消息。
最后一个消息就是她参加电影“荆棘”试镜
在后面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出于私心不想依靠手段去查她的行程。
去哪做什么都是她的自由
但是,小姑娘,你到底在干什么。
“呵...”他自嘲笑了出声
自己怎么不知道,就这么短短相处的几天,不知不觉的,那小姑娘会慢慢能走进自己的心。
让他如此牵肠挂肚。
这是自己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不过既然如此,下一次见面,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不会在放开她了。
倏而
刺耳的铃声从房内传来
时淮名半眯起眸子,眼底的不悦一闪而逝。
他抬指捏了捏眉心,随后将口袋的手机拿出,手指点开了画面。
“白瑾年”的来电。
低头睨了一眼,便接通了。
“时大冠军,难得见你有空接电话了。”电话那头,听着漫不经心又夹带着一股磁沉的声音从中响起。
身旁还有一些喧闹声。
“白瑾年,我劝你最好有要是说。”时淮名微微皱眉,清冽的嗓音开口。
“还不是因为你,咱们奥运冠军回来了,竟然不找兄弟聚一下?这不我恰好因出差来本国,傅家那位也刚到,你要不要来坐一下?”电话那头的白瑾年声调微扬,带着他独特吊儿郎当的口吻,询问着。
沉默几秒后
时淮名叹了一口气
“地点。”
“缨宴,包厢X102,等你哟。”
白瑾年的话语落下,电话也被挂断。
时淮名这才缓缓起身,将丢在沙发上的外套拿起,穿在了身上,顺势戴上了风衣上的衣帽。
拿过桌面的车钥匙走出了门。
......
缨宴
时淮名将车停在了车库,眼神落在了一旁的口罩上,沉思了片刻后修长而洁白的手将它一拿,转即戴在了脸上,遮住了半张容颜。
包厢X102
白瑾年正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一手揽着自己身边坐着的美女,脸上带着些许玩味。
“傅西州,你说时淮名他怎么就想不开呢,放着家族产业不去继承跑去当运动员。”
名叫傅西洲的男人生的极好,他斜倚在沙发上,整洁的衬衫下解开了两粒纽扣,眉目深邃,高鼻薄唇,用眼扫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嗓音低沉,语气懒懒地。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他自己喜欢就行,现在这样不也挺好?”
“所以叫我来就是为了听你在那议论我是非?”包厢门被推开,时淮名垂眸扫了眼一旁的白靳年,眸色渐渐晦暗。
他嗤笑了下,扯下了戴在面上的口罩。
“啧,兄弟还是老样子,不经说啊!”白瑾年听罢,耸了耸肩,一双多情狭长的桃花眼,锐利锋芒。而头发上的一抹赤色发丝,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黑色衬衫下,袖口宽松挽起,劲秀的手指捏住了怀中美女的后颈微微摩擦着,不知不觉力道重了几分。
“白少爷...您弄疼人家了。”怀中的美人脖颈上传来的疼痛让她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嗤,真没意思,快滚。”白瑾年面色不悦,将怀中的美人推开,美人见状只好满脸失落的离开了包厢。
此时的包厢内,仅剩下时淮名,傅西州与白瑾年三人。
“所以,叫我来是做什么?”时淮名坐了下来,慢悠悠地倒了一杯水。
“喝水作甚,喝酒才对。”白瑾年刚想将时淮名倒出的水杯拿走时,另一只手却比他更快一步,截止了他的动作。
“你是忘了淮名是运动员?比赛期间喝不了酒。”傅西州眯着眼睛,伸手按住了白瑾年的动作,冷厉的声音也从他口中响起。
白瑾年一顿,抿了抿唇,不再吭声。
傅西州用眼扫他,懒得搭理。
三人从小一起长大,瑾年的个性一如往常洒脱无边界,可不曾想依靠自己的能力开了一间传媒影视公司,当然最让人意想不到的则是时淮名,谁也没料到他竟会走运动员的道:路。
“好久不见,淮名。”
时淮名淡笑一声,神情放松的靠在沙发上,手拿着杯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
“好久不见,西州,还有瑾年。”
“听闻你又拿了冠军,看来你当初的选择是对的。”傅西洲嘴角漾起弧度,语调轻快。
“谢了,兄弟。”时淮名扬眉,嗓音低沉。
半晌后,傅西州突然想起些什么,转过头对向了白瑾年。
“话说,瑾年,你最近不是在准备导演公司最新的节目?”
白瑾年挑了挑眉,随即勾起了唇“那可不是,最近为了准备这档节目,脑子都想坏了。”
这会儿他斜靠在沙发上,那副松散的样子,简首就是吊儿郎当的少爷。
他停顿了一下,又开口补充了起来。
“不过比起我,圈内好像有个比我更疯的,好像是什么“荆棘”剧组,竟然去沙漠拍戏,那鬼地方晒得要死,还不能带电子设备,要我我才不去。”
时淮名在听到“荆棘”二字时瞳孔一缩,眼底翻涌着难以掩饰的波动。
原来...如此...
怪不得一首没消息。
本暗淡静默的眼神闪过一抹晶亮。
时淮名忽然站起身,眼神愉悦的上下打量着白瑾年,夸赞了起。
“谢了,瑾年。”
话落就起身,口中留下了一句话后转身打开包厢门往外走去。
“西州,瑾年,我们下次在约。”
白瑾年一脸发愣,不太明白时淮名的这一系列举动。
“这...突然怎么了?”
傅西礼没说话,只是耸了耸肩。
谁知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