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景在门口焦急地等着,看到傅易寒的行为,他也只是当做没看到。
云音算着时间,标记己经慢慢淡下去了。
傅易寒留在他体内的信息素,消散的速度比他想象中要快一些。
云音不知道傅易寒什么时候才能拍完,傍晚时分,他给丰景发了消息。
丰景知道后,表示收工了就告诉云音。
云音等到天黑,等来了丰景的消息。
云音到酒店大堂里等着,他戴着口罩,露出了一双清澈的黑眸。
这个时间大堂里来来往往都是人,云音坐在一边,并不起眼。
偶尔会有人瞥几眼,猜测云音的身份。
也有alpha试图上前勾搭,但嗅到云音身上的alpha信息素后,又悻悻离开。
顶级alpha不是他们可以招惹的,宁愿少勾搭一个omega,也不要去招惹一个alpha。
傅易寒下车后目光搜寻着云音的身影。
傅易寒一走进来,云音就看到了他,他站起来,小跑到傅易寒身边。
“收工了?今天累不累?”
傅易寒戴着口罩,眼里有几分疲倦:“累,回去吧。”
傅易寒搂着云音的腰往电梯方向走去。
“我今天又去健身了,还……”
“够了。”傅易寒脸色阴恻恻的,“这些小事不用告诉我,你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
云音冷不防被吼了,他愣怔了半天,最后傻傻地点头:“我知道了。”
进了套间后,傅易寒嘭的把门关上,把丰景锁在外面,丰景还拿着傅易寒的包,他顿了顿,决定在门口等一会。
关上门后,傅易寒急切地咬着云音的肌肤。
云音皱着眉:“易寒,我今天好累,我不想……”
傅易寒捂着云音的嘴巴:“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
“我的腺体不太舒服。”云音双手撑着傅易寒的胸前,“你这样太刺激我了,我给你安抚信息素。”
傅易寒充耳不闻,他对着云音的腺体咬了一口。
云音眼泪都要出来了,他泪眼汪汪地咬着下唇,不让眼泪流下来。
自从傅易寒发现刺激他的腺体就可以分泌信息素后,每次嫌弃信息素浓度不够了,就会咬他的腺体。
云音苦不堪言。
他的腺体本就发育不足,和傅易寒在一起后,安抚信息素跟不要钱似的释放,都要把他榨干了。
傅易寒亲着云音的脖颈,他喘着粗气说:“剧组里面来了一群废物,浪费时间!台词说不清楚,演技也烂的要死,还不如你那天跟我对戏的水平。”
云音己经无暇去听傅易寒说什么了,他在用力地推开傅易寒。
“易寒,我真的没有了,我们今晚歇一歇吧。”
傅易寒用鼻尖顶着云音的下巴。
他听到傅易寒轻笑了一声。
云音的心又开始荡漾了。
“这就不行了?这都满足不了我,你还怎么待在我身边?嗯?”
云音张了张嘴:“我……”
“宝贝,你只是需要一点刺激。”傅易寒把云音抱起来。
云音把腿盘在傅易寒腰间,以防自己掉下去。
“易寒!”
傅易寒抬头一笑,云音顿时什么都忘记了,眼里只有傅易寒的笑容。
傅易寒说的没错,云音只是缺了点刺激。
在傅易寒极烂的技术下,云音己经学会主动了。
云音趴在床上,眼神迷离。
他觉得自己的腺体在隐隐约约发烫。
傅易寒拍戏没有什么规律,有的时候白天拍,有的时候晚上拍。
第二天早上才拍完收工也是常有的事情。
云音的作息也跟着傅易寒的工作时间改变。
傅易寒在拍戏的时候,云音也没闲着。
丰景给他介绍了一个beta朋友,会很多乐器。
傅易寒不在的时候,云音就跟着beta学乐器。
“其实我觉得你也可以出道啊,你的嗓音条件很好。”
云音摇头,他对娱乐圈没兴趣,也不想踏入这个行业。
被社会毒打过的云音,深知娱乐圈这个大染缸不适合自己。
“我是认真的。”
云音还是礼貌地摇摇头。
“那要不这样吧,你发自己的作品到网上去吧。”
云音没搭话,他手指拂过吉他的弦。
吉他发出了响声。
丰景的消息也发过来了。
傅易寒收工了,他得回去了。
“哎对了,我明天要去拍戏,跑个龙套,不能来陪你玩了。”
云音点头:“好。”
他己经好多天没有出门了。
后颈上的标记己经淡的几乎闻不到了。
傅易寒有想补标记的意思,但云音没有同意。
被拒绝的那一刻,不知道触动了傅易寒哪根神经。
“不让我标记?云音,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傅易寒从云音身上起来:“你以为我稀罕标记你吗?就这点信息素,给我塞牙缝都不够。”
云音趴在床上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脸埋在枕头里。
“呵,不要我的标记是吧,那你自己待着吧。”
傅易寒丢下一句话,离开了套房。
云音不知道他去哪了,发消息也不回,打电话被拉黑了账号。
他联系不上傅易寒了。
他只能从丰景那边知道傅易寒的消息。
知道傅易寒收工了,云音换了一套衣服,到酒店大堂里等傅易寒回来。
两人己经好几天没见面了,云音很想傅易寒。
“寒哥,过两天是你的易感期,我己经跟剧组那边请假了。”
傅易寒点头,他低头看着手机。
丰景很识趣地开口:“云音最近都在酒店里等着。”
傅易寒淡淡道:“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乐意待就待,不乐意待就滚蛋,我又没关着他。”
丰景心说,要是云音不在了,估计又得把人找回来了。
“寒哥。”岑清摘下墨镜,“今天收工好早,要不要一起吃个晚饭?”
傅易寒正眼都没给岑清,余光瞥到了酒店里面的一个人影,他勾起唇角,伸手勾着岑清的肩膀。
岑清受宠若惊,脸上的笑容异常灿烂:“寒哥想吃什么?”
“都行,你选吧。”傅易寒故意搂着岑清在云音面前走过。
云音站起来,脸色白了白。
不在的这些天,傅易寒都在岑清那边吗?
云音上前一步:“易寒。”
傅易寒和岑清停下,岑清瞥着云音:“有事吗云先生?我和寒哥要去吃饭,没事的话就不要耽误我们的时间了。”
“易寒,我……”
一句我想你了还没说出口,又被岑清打断。
“你知道我们的出场费多贵吗?担得起吗?”
傅易寒自始至终都没有表态,他只是默默地看着云音,看他还能说什么。
云音听闻,握紧的拳头松开,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连话都不想对他说了吗。
己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傅易寒越过云音身边时,都能嗅到对方身上难过的气息。
标记己经淡了,但白葡萄酒的信息素己经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许久没闻到这个味道,傅易寒忽然不想走了。
“寒哥?”岑清的声音把傅易寒拉回现实。
“你自己吃吧。”
傅易寒走出了电梯,云音己经不在酒店大堂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