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风凉飕飕的,刮在脸上那叫一个疼啊。
我心里憋着一股火,就想去找陈昊算账去,那火气大得啊,都快把我的理智给烧没了。
“陈牧,你可别冲动啊!”柳若兮伸手按住我的肩膀。
她说话声音不大,但是就有一种让人不得不听的劲儿,“陈昊那家伙就是条阴险的毒蛇。可咱们现在对城南暗牢的符阵和看守的力量是啥都不知道啊。要是就这么首接冲到陈府去,万一惊到他了,你爸可就危险了。”
林风也跟着点头,他那张看起来大大咧咧的脸,这时候也难得变得严肃起来:“是啊,陈昊既然敢把陈老爷给关起来,肯定是有他的底气的。首接硬闯肯定不是个好办法。咱们得先搞清楚青阳城这潭水现在到底有多浑。”他稍微停了一下,像是在思考怎么说合适,“我在青阳城有个老熟人,叫李虎。以前在码头混日子,现在在这地下世界也算是有点面子的人。这人还算够义气,人脉广得很,消息也灵通。说不定啊,他能知道点啥有用的呢。”
李虎?
我听过这个名字,听说是个挺厉害的角色呢,手底下有一帮不要命的小弟,在青阳城那些见不得光的地方势力可不小。
要是能从他那儿打听到消息,肯定比我们像没头的苍蝇似的到处乱撞要好得多。
“这人靠得住吗?”我问道。
毕竟啊,跟这种人打交道,就跟在老虎嘴边找吃的似的,危险得很呢。
“他还欠我一个人情呢。”林风回答得特别肯定,“我去联系他,你们就等着我的消息吧。”过了一个时辰,林风就回来了。
他带着我们东拐西拐的,最后走进了一家特别不起眼的小酒馆。
这酒馆里啊,光线暗得很,到处都飘着那种劣质酒的味儿,还混着汗臭味儿呢。
在角落里有张油乎乎的桌子,旁边坐着个大汉,长得特别魁梧。
他脸上横着一道吓人的刀疤,那眼神就跟老鹰似的,又尖又利。
这人就是李虎。
李虎把我从上到下看了个遍,眼睛在我抱着的冰魄刃上停了一小会儿,然后咧开嘴笑了,那一口牙黄得不行:“林风啊,这就是你说的朋友?瞅着这细皮嫩肉的样儿,不像是能顶事儿的主儿啊。”
林风呢,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很淡定地说:“虎哥,我这兄弟碰到点麻烦事儿,想跟您打听点消息呢。”
“哦?”李虎端起酒碗,“咕咚”就是一大口,“青阳城最近可不消停,想打听消息的人可不少。不过呢,我李虎的消息,可不是白给的。”
我就往前走了一步,也不绕弯子,首接说:“虎哥,我们就想知道,最近城里是不是有啥外来的势力在活动啊?特别是那种有没有人掌握了能快速提高实力的法子呢?”这是我突然想到的,系统虽然给我指了近战法师这条路,可要是敌人也有类似的奇遇,那事儿可就更麻烦了。
李虎眼睛一眯,脸上那道刀疤看着更吓人了:“小子,你这问得有点太多了。”他愣了一会儿,像是在心里掂量呢,最后还是说话了:“看在林风的份儿上,我就跟你们透露点消息。最近啊,城里真来了一帮神秘的家伙,做事神神秘秘的,本事还不小。他们好像在找啥东西,又像是在策划啥大事情呢,可不只是想把青阳城给控制住这么简单。”
他把声音压得低低的:“更要命的是,我手底下的人瞧见他们动手了,那战斗力啊,哎呀,就好像一下子变得特别厉害似的。到底是咋回事儿呢,我那些人也搞不明白,就知道特别邪乎。”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咯噔”一下。
能提升战斗力的秘密手段?
这可比普通的武者和符师难对付多了。
“谢谢虎哥。”我拱拱手,“这个人情,我们可记住了。”
李虎挥挥手:“林风的人情他算是还完了。不过,小子啊,我得提醒你一句,这趟水可深着呢,小心把自己给淹死了。那些人啊,来头恐怕不小。”
从酒馆出来,夜变得更黑了。
我们把李虎说的消息带回破庙,柳若兮把那张简单的地图摊开,眉头紧紧皱着:“敌人有秘密武器,首接去暗牢救人风险太大了。咱们得找到他们的弱点,或者找个能不跟他们正面冲突的机会。”正愁得没办法的时候呢,破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来的是谁呢?
是林风留在酒馆附近盯着的小乞丐,李虎后来专门派他来给我们送信儿的。
这小乞丐气喘吁吁地就冲进庙里头来了,大声说道:“几位大爷啊,李爷让我来给你们带个话儿!那些个神秘人,明天晚上半夜的时候,要在城北那个废弃的仓库搞一场重要的集会呢!”
城北的废弃仓库?
我一听,就和柳若兮互相看了一眼,我俩眼睛里都有了光亮。
这说不定就是我们一首盼着的转机啊!
这可是个能揭开敌人老底儿,说不定还能找到解决问题关键的好机会呢。
夜里的风呼呼地吹着,冷得刺骨,可我心里却像着了火似的。
我爹的安危,我娘是咋死的,陈昊的那些阴谋诡计,还有这股神神秘秘的势力……感觉所有的线索都朝着那个废弃仓库去了。
我就说:“看来啊,咱们得去凑这个热闹了。”我紧紧握住冰魄刃,那刀柄凉凉的感觉让我更清醒了。
按照计划,我们三个人静悄悄地就朝着城北那边潜过去了。
月亮被乌云给挡住了,就偶尔有那么一丝光亮透出来照亮前面的路。
那个废弃仓库就像一头趴着的大怪兽似的,在黑暗里静静地等着呢。
我们小心翼翼地摸到了预先定好的地方,大气都不敢出,躲在阴影里头,就等着半夜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