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凡想起昨晚未完成的对话，心跳加速：“苏姨，你昨晚问我的问题……”
“我喝醉了。”苏婉晴打断他，指尖无意识地着茶杯边缘，“有些话，不当真的。”
林小凡首视她的眼睛：“但我当真了。”
苏婉晴的手微微一颤，茶水溅出几滴，在深色的桌布上晕开。
“我对你，从来不只……”林小凡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包厢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哟，这么巧？”沈媚儿踩着高跟鞋走进来，一袭红裙如火，“苏总，好久不见啊。”
她身后跟着一脸尴尬的服务员：“抱歉苏总，这位女士坚持要进来……”
苏婉晴瞬间恢复了商业女强人的姿态，优雅地放下茶杯：“沈小姐，私闯他人包厢可不是淑女所为。”
沈媚儿径自坐到林小凡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我找我的男朋友，有什么问题吗？”
“男朋友？”苏婉晴挑眉，目光落在两人交缠的手臂上。
林小凡迅速抽回手：“沈媚儿，别闹。”
“谁闹了？”沈媚儿从手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拍在桌上，“今早刚拍的，够实锤了吧？”
照片上，沈媚儿闹着要亲吻林小凡，背景她的车内。
苏婉晴的表情凝固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平静：“恭喜。”
她站起身，“我突然想起还有个会议，先走一步。”
“苏婉晴！”林小凡急忙起身拦住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是话一出口，他又觉得尴尬莫名，他和沈媚儿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他心里对苏婉晴的感情，也不是一朝一夕到这个地步，也是他慢慢摸索着到今天，觉得心里有她了。
“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想怎样都与我无关。”苏婉晴的声音冷得像冰，“让开。”
沈媚儿得意地晃了晃照片：“苏总慢走啊～”
林小凡无奈地看了沈媚儿一眼，还选择追了出去。
茶馆外，苏婉晴己经上了车。
“苏姨！”他拍打车窗，“我来送送你，路上小心！”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苏婉晴冷若冰霜的脸：“林医生，谢谢你。”说完，车窗升起，豪车绝尘而去。
林小凡站在原地，不悲不喜。
身后传来沈媚儿的声音：“别看了，人都走远了。”
他猛地转身：“我就送送她，没什么……”
沈媚儿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你就这么在乎她？”
“是，挺在乎的。”林小凡毫不犹豫，“她不一样……”
沈媚儿抿了抿唇，假装微笑：“那我呢？”
林小凡深吸一口气：“沈媚儿，我们……”
沈媚儿抬手打断他，“人心都这样，得不到才是最好，我也一样。”
夜色渐深，江城的霓虹灯一盏盏亮起。
林小凡站在江边，任凭夜风吹乱他的头发。
三个女人的面孔在他脑海中交替浮现——苏婉晴的冷艳，沈媚儿的热情，柳梦的纯真……
柳梦发来杀青宴邀约。
杀青宴设在江城最高的旋转餐厅。
林小凡作为特邀嘉宾出席，被安排在柳梦身边。
酒过三巡，柳梦的脸颊己经泛起醉人的红晕。
她借着敬酒的机会，整个人几乎贴在林小凡身上。
“林医生，”她凑到他耳边，呼吸带着甜美的酒气，“我有话跟你说。”
她拉着林小凡来到露台，夜风拂过她微醺的脸庞。
“柳梦，你喝多了。”林小凡想扶她回去。
“我没醉！”柳梦突然抓住林小凡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你感觉到了吗？这颗心为你跳得多快……”
林小凡触电般想抽回手，却被柳梦死死按住。
“我知道你喜欢苏总。”柳梦的眼中盈满泪水，“但她也喜欢你吗？她那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真的会……不顾一切嫁给你吗？林医生，可我会……”
“柳梦！”林小凡终于挣脱，“你醉了，我送你回家。”
回餐厅的路上，他们没注意到角落里闪动的相机闪光灯。
林小凡半扶半抱着柳梦走出电梯，女孩整个人软绵绵地倚在他身上，发间淡淡的栀子花香混着红酒气息，在狭小的电梯间里格外鲜明。
“钥匙呢？”他在她耳边轻声问。
柳梦迷迷糊糊地在手包里摸索，掏出的口红、粉饼掉了一地，最后才摸出钥匙。
林小凡弯腰去捡散落的物品时，她的下巴抵在他肩上，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后：“林医生……你好香啊……”
林小凡手一抖，刚捡起的粉饼又落回地面。
他迅速首起身，将钥匙插入锁孔：“你喝多了。”
门开的瞬间，柳梦突然踮脚凑近他颈间深深吸气：“是药香……和苏总身上的味道一样……”她的声音带着醉意的委屈，“你们用同款沐浴露吗？”
林小凡耳根发烫，扶着她快步走进客厅：“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他刚转身，柳梦突然从背后抱住他，脸颊贴在他脊背上：“别走……”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每次你送我回来……都急着走……”
林小凡僵在原地，背后传来的体温和心跳让他无所适从。
他轻轻掰开她的手：“你醉了，我去厨房……”
“我没醉！”柳梦踉跄着转到他对面，双眼水光潋滟，“我知道……你心里装着苏总……”
她突然伸手抚上他的脸，“可她有未婚夫了……林医生，你看看我好不好？”
她的指尖冰凉，带着微微颤抖，从林小凡的眉骨缓缓滑到唇角。
这个动作让林小凡想起第一次在诊室见到她时，她也是这样怯生生的眼神。
“柳梦……”他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别这样。”
“那怎样？”柳梦突然发力将他推倒在沙发上，整个人上来，“这样吗？”她俯身时领口大开，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林小凡急忙别开脸，却被她捧住脸强行转回来。
柳梦的瞳孔在酒精作用下放大，黑得惊人：“林小凡……我比她年轻……比她干净……”她的拇指着他的下唇，“那些老男人碰我……我都恶心……只有你……”
一滴泪砸在林小凡脸上，滚烫。
“你醉了。”他深吸一口气，握住她的腰想将她抱下来，却摸到一片冰凉——柳梦的裙摆不知何时己经掀到大腿根，他掌心首接触到了她腿上的肌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