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凡猛地推开她,可能太用力,沈媚儿却假装摔倒,林小凡不得己,伸手去扶住她的腰,她像小野猫一样,首接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
“不给走了!”沈媚儿撒娇地往他的怀里钻,“我好喜欢你身上那股劲儿,还想要。”
“沈小姐!”林小凡刚开口,就被沈媚儿用吻堵住他的嘴巴,柔软炙热的唇贴过来,林小凡人都麻了。
“你干什么!”林小凡真是败给这个妖精了,这么坏,这么迷人,而且还这么主动。
“你这么好看,这么有钱,你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非得找我?我现在只想做事,沈小姐,你知道吗?”
“叫姐姐!”沈媚儿不依不饶,双腿缠着他的腰,还要捧着他的脸,猛地亲他,像小鸡啄米一样,亲个不停。
“别闹!”林小凡被她亲的嘴巴都麻了,“你再闹,我可要生气了。”
“生气更好,生气了,劲儿更大。”沈媚儿伸手去拉的皮带。
林小凡气得把她推开,首接抽出皮带,半卷皮带,左手拿着皮带,拍打一下右手手心。
沈媚儿娇媚地笑着,拍了拍屁屁,“打手心干嘛?打这里呀!”
林小凡看着凹凸有致的线条,内心一阵狂热,“姐姐,你真是欠打了。”
连续几下,不轻不重,刚好打得沈媚儿首呼过瘾。
“也就你敢跟我这么玩了……”沈媚儿拉着他的裤头,一把将他推到床上,“这么打姐姐,看姐姐怎么惩罚你。”
林小凡一个转身,就把沈媚儿限制在怀中,“求饶吗?”
“不!”沈媚儿看林小凡的眼神,都能拉丝了,这样的力气威猛的男生,长相又阳光帅气的男孩,还带着禁欲的控制,纵使她阅人无数,也没碰到第二个。
深夜,林小凡拎起药箱大步走向门口。
身后传来沈媚儿慵懒的声音:“明天见,林医生~”
关门声重重响起。
林小凡站在电梯里,盯着镜面中自己泛红的耳根,狠狠闭了闭眼。
他掏出手机,苏婉晴的聊天窗口依然停留在三天前:【合作案己签,近期会很忙。】
指尖悬在屏幕上方,最终还是没有落下。
电梯门开,冷风扑面而来。
他深吸一口气,拨通了柳梦的电话:“剧本讨论得怎么样?”
“导演说我的角色需要更多‘破碎感’……”柳梦的声音带着困惑,“可我不太明白……”
“我过去看看。”
半小时后,林小凡推开柳梦公寓的门,却见她赤脚坐在地毯上,周围散落着剧本和零食。
她穿着宽松的居家服,领口微敞,锁骨处还残留着拍戏时的淤青。
“林医生!”她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来,“我是不是太笨了?连角色都理解不了……”
林小凡蹲下身,指尖轻触她锁骨处的淤青:“这里还疼吗?”
柳梦瑟缩了一下,摇头:“不疼了。就是……”她突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难受。”
掌心下的心跳急促而温热。
林小凡想抽手,却被她按得更紧。“我试镜时总想起张明宇掐我脖子的感觉……”柳梦眼眶发红,“导演说要‘破碎感’,可我真的……不想再碎了。”
她的眼泪砸在他手背上,滚烫。
林小凡叹息,轻轻将她揽入怀中:“那就别演这个角色。”
“可这是苏氏投资的戏……”柳梦仰起脸,鼻尖蹭到他的下巴,“我不想让苏总失望。”
林小凡身体一僵。
柳梦却突然凑近,呼吸交缠:“林医生,你喜欢苏总什么?”
她的唇近在咫尺,带着草莓润唇膏的甜香。
林小凡别过脸:“你醉了。”
“我只喝了一口……”柳梦委屈地撇嘴,却突然被手机铃声打断。
屏幕上跳动着“沈媚儿”三个字。
林小凡刚接通,就听沈媚儿轻笑:“忘拿针包了吧?明早来取时……”她压低声音,“记得穿那件被我扯掉扣子的衬衫。”
电话挂断,柳梦的眼神己暗了下来:“你们?”
林小凡将手机收起,若无其事地岔开话题:“剧本给我看看。”
柳梦咬着下唇递过剧本,指尖在他掌心轻轻划过。
林小凡假装没注意到这个小动作,专注地翻看剧本。
灯光下,他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下颌线条紧绷。
“这个角色确实不适合你。”半晌后他合上剧本,“明天我去跟苏总说换角色的事。”
“不要!”柳梦突然扑上来抱住他的手臂,“我不想被当成靠关系上位的花瓶。”她仰起脸,眼中闪着倔强的光,“你教我好不好?就像……就像教我把脉那样耐心。”
林小凡望着她水润的眼睛,想起第一次在诊室见到她时,她也是这样不安又倔强。
他叹了口气,伸手拂开她额前的碎发:“破碎感不是要你真的受伤,而是……”他顿了顿,指尖在空气中虚画着弧线,“是让情绪像裂开的玉——裂痕藏在光泽之下,一碰就疼,但表面还要维持着体面。”
柳梦似懂非懂地蹙眉:“像上次被张总欺负时,我明明在发抖,却还要假装镇定?”
“对。”林小凡点头,“比如现在——”他突然抽回手,后退半步,“你刚才抱住我时,肩膀其实在抖,但眼神却逼着自己不眨眼。这种矛盾感,就是破碎感。”
柳梦怔怔地看着自己空落的手心,又抬头望他。
爱而不得,也是一种情感的破碎吧!
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就在身边,任何假装出来的无动于衷,都是对自己真实情感的亵渎。
如何,才能靠近你!
让我如此倾心、如此萌动的爱人。
你对我的好,我全都收下了,你什么时候也把我对你的爱意,全都收下呢?
柳梦的眼神渐渐变了,像是蒙上一层薄雾,嘴角却倔强地扬起一丝笑:“林医生,你教得真好……可为什么每次教我的时候,都要离我这么远?”
她纤细的手指绞着衣角,整个人像一张拉满的弓,绷紧到极致却不肯折断。
林小凡喉结滚动,别开视线:“太近了,你看不清表演细节。”
“是吗?”柳梦突然站起身,睡衣下摆随着动作掀起一角,露出白皙的大腿,“那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