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孟轩的大唐行
李孟轩的大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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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穿越初起:乱世相逢谋新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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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李孟轩的大唐行
作者:
朱鹏辉
本章字数:
10876
更新时间:
2025-07-02

屋外,天地仿佛被一场暴怒的风暴彻底掌控,狂风如汹涌的浪潮般呼啸肆虐,发出尖厉且震耳的声响,仿佛要将世间一切都卷入它那疯狂的漩涡之中。一道道闪电如灵动却又狰狞的银蛇,在墨色的天空中肆意舞动,瞬间将昏暗如墨的世界照得亮如白昼。每一道闪电过后,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雷声,那雷声好似天地间的巨人在愤怒咆哮,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震得粉碎,让人心惊胆战。

然而,屋内只穿一条大花裤衩的李孟轩却对这外界的狂风骤雨浑然不觉。房屋良好的隔音效果,宛如一层坚固的屏障,将外界那惊心动魄的喧嚣完美地隔绝开来。李孟轩,作为一名自由工作者,平日里闲暇时光颇为充裕。此刻,他正无比惬意地窝在柔软得如同云朵般的沙发里,一边大口大口地吃着清甜多汁的西瓜。那鲜红的瓜瓤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下汁水,他却全然顾不上擦拭,沉浸在这享受之中。与此同时,他还尽情享受着空调送来的凉爽微风,那微风轻柔地拂过他的脸庞,仿佛母亲的手在轻轻抚摸。

他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视屏幕,津津有味地看着那部百看不厌的古装电视剧。这部电视剧仿佛有着一种神秘而强大的魔力,总能在他闲暇之时,深深吸引住他的目光,让他沉浸其中,忘却周围的一切。随着一块又一块西瓜被他送入口中,李孟轩的肚子渐渐变得圆滚滚的,高高隆起,恰似一个熟透了的西瓜。

“哎呀,这西瓜吃的有点儿多,我得去趟洗手间。”他嘴里嘟囔着,声音带着几分慵懒,慢慢悠悠地站起身来。木屐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响,仿佛是一首简单的小曲,伴随着他朝着洗手间走去。

就在他刚要迈进洗手间的那一瞬间,窗外猝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炸雷。那声炸雷犹如一颗在他耳边瞬间引爆的炸弹,强大的声浪震得他耳朵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耳中疯狂飞舞。紧接着,一道耀眼得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的闪电如同一把锐利无比的利刃,瞬间划破了漆黑的夜空。与此同时,电视机屏幕上瞬间布满了杂乱无章的雪花,发出“滋滋”的嘈杂声。

李孟轩心中猛地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急忙转身,脚步慌乱地快步跑过去,想要赶紧关掉电视机,仿佛这样就能阻止即将发生的可怕事情。当他伸手触碰到电视机的一刹那,奇异至极的事情陡然毫无征兆地发生了。电视机屏幕上竟然凭空出现了一个旋转的旋涡,那旋涡光芒闪烁不定,散发着一种神秘而诡异的气息,仿佛是一个通往未知世界的神秘通道,正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李孟轩惊恐地瞪大双眼,眼睛瞪得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一般。他下意识地想要拼命后退,逃离这个可怕的场景,然而一切都己然来不及了。李孟轩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充满绝望的大叫,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凄厉。紧接着,他便被那股强大得无法抗拒的吸力,如同一只无力的蝼蚁般吸入了旋涡之中。

刹那间,李孟轩只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仿佛都颠倒了过来。他的身体仿佛被无数股来自不同方向的力量肆意拉扯,每一寸肌肤都传来剧痛,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眼前一片模糊,各种光影交织在一起,让他无法分辨方向。意识也在这强烈的冲击下渐渐消散,随后他彻底晕了过去,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与此同时,在大唐那广袤无垠的疆土上,武德元年的朝廷颁布了一道意义极为深远的诏书:“庶人男女无室家者,并仰州县官人,以礼聘娶,皆任其同类相求,不得抑取。男年二十、女年十五己上,及妻丧达制之后,孀居服纪己除,并须申以婚媾,令其好合。”这道诏书关乎着大唐万千百姓的婚姻大事,仿佛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社会上激起层层涟漪。

诏书被驿站的官吏们骑着快马,马不停蹄地传送到大唐统治的各个角落。他们如同传递希望的使者,日夜兼程,不敢有丝毫懈怠。一时之间,诏书的内容在街头巷尾被人们热烈地讨论着。无论是繁华的都市,还是宁静的乡村,人们都在谈论着这道诏书将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怎样的改变。

不知过了多久,李孟轩才悠悠地转醒过来。他只觉得浑身酸痛难耐,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被无数根针深深刺入,又像是被重锤反复击打,每一处都在隐隐作痛。他缓缓地睁开双眼,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恐惧。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竟然发现自己卡在一棵柳树的树丫之上,身下是一片陌生而又静谧得有些诡异的柳林。

当微风轻轻拂过之时,柳枝随风摇曳生姿,发出轻柔的沙沙声。若是在平常,这或许是一种美妙的声音,但此刻在他耳中却好似鬼魅的低语,让他的心中不由自主地充满了深深的恐惧。“这是咋的了?”李孟轩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在这寂静得可怕的柳林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打破宁静的不和谐音符。紧接着,他声嘶力竭地呼喊起来:“救命啊,救命啊……”那声音在空旷的柳林中回荡,却好似被这无尽的寂静吞噬,没有一丝回应。

然而,回应他的唯有空旷的风声与柳枝那好似鬼魅低语般的沙沙声。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的喉咙渐渐变得沙哑,声音也愈发微弱起来,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不知又过了多久,终于,有一位书生打扮的青年从树下路过。

这位书生身着一袭淡青色的长袍,袍角随着微风轻轻摆动,仿佛是湖面上泛起的涟漪。他头戴素色方巾,方巾上绣着精致的花纹,彰显着他的文雅气质。腰间系着一条淡蓝色的丝绦,丝绦上挂着一枚温润的玉佩。那玉佩质地细腻,光泽柔和,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摇曳,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腰的另一边,别着一个精致的水壶,水壶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一看便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

书生的模样颇为英俊,剑眉星目,眼神中透着一股睿智而又温和的光芒。他路过树下时,不经意间瞧见树下躺着一物。心中满是好奇的他,便俯身将其捡起。看着手中的木屐,书生不禁喃喃自语道:“谁把木屐落在树下了?”

就在这时,昏昏沉沉的李孟轩听到树下有人声,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心中顿时燃起了一丝希望。他拼尽全力,将另一只脚上的木屐弄掉。只听“哎哟”一声,木屐正巧砸在树下书生的脑袋上。书生吃痛,忍不住叫出声来。他定睛一看,发现砸在自己脑袋上的竟是一只木屐。书生猛地抬起头,这才惊讶地发现柳树叉上竟然有人。他心中虽然充满了诧异,但救人要紧,来不及多想。

他急忙手脚并用地爬上树,那动作略显狼狈,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费了好大一番力气,他终于将李孟轩从树上弄了下来。将李孟轩放在地上后,书生仔细打量了一番。他发现此人模样狼狈不堪,好似遭遇了打劫一般,全身几乎赤条条的。原来,当时家中只有李孟轩一个人,他便随意地光着膀子,下身仅穿了一条色彩鲜艳的大花裤衩。而在这样古朴的环境下,显得格外格格不入,仿佛是一个闯入画卷的异类。

书生心生怜悯,赶忙好心地将自己身上的长袍脱下,动作轻柔而迅速,轻轻给李孟轩披上,仿佛是给受伤的小鸟披上温暖的羽毛。随后,他又迅速拿过水壶,小心翼翼地给李孟轩喂了点水喝。在水的滋润下,李孟轩缓缓苏醒过来,他吃力地微微睁开双眼,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恐惧,嘴唇颤抖着问:“这、这、这是哪里?”

书生见李孟轩醒来,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温暖而和煦。他温和地说道:“兄台,这是繁水县下辖的柳林坡。”李孟轩有气无力地说道:“在、下,李、孟轩,谢、谢,相救。”话还未说完,他便又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实在是他体力透支严重,再也支撑不住了。

书生见他如此可怜,毫不犹豫地弯下身子,将李孟轩背在背上。他的脊背虽然不算宽阔,但此刻却给人一种无比坚实的感觉。一路小心翼翼地朝着自己的家中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沉稳而坚定,生怕一个不小心会让背上的李孟轩感到不适。

由于李孟轩受了极大的惊吓,又在柳树杈上待了许久,风寒之气趁机侵入体内,他一首昏迷了三西天才清醒过来。当李孟轩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极为陌生的地方。这是一间布置简单却不失雅致的屋子,木质的墙壁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那是岁月沉淀下来的味道,让人感到格外安心。一张古朴的木床摆在屋子中央,床上铺着干净整洁的被褥,被褥上绣着精美的图案,展现出主人家的用心。

他挣扎着想坐起身子,然而身体却沉重得如同灌了铅一般,每一个动作都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怎么也使不上力气。而且全身酸痛难忍,仿佛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出痛苦的抗议,仿佛在诉说着之前所遭受的苦难。

“兄台,你可总算醒了。”一位风度翩翩的书生端着药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张大安。他脸上带着关切的神情,眼神中满是欣慰,仿佛是看到久别重逢的亲人。李孟轩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干得好似要冒烟一般,干涩得厉害,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兄台别着急,先把药喝了。”张大安说着,快步走到床边,动作轻柔而熟练,轻轻扶起李孟轩的身子,仿佛生怕弄疼了他。小心翼翼地给他喂药,那药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让人闻之欲呕,但是李孟轩知道这是救命之药,他强忍着苦味,眉头紧皱,一口一口地咽了下去。

在张大安的悉心照料下,李孟轩的身体逐渐有了起色,他恢复得很快。在他养病期间,张大安每日都会精心照顾他,为他送汤送药,那汤都是精心熬制,充满了滋补的食材。还会陪他聊天解闷,两人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无话不谈。李孟轩也从张大安口中得知,如今正是大唐武德元年。而这位好心的书生名叫张大安,字柳生。原来,张大安出生在柳林坡,自小便对这片柳林饱含深情,故而取字为柳生。

他见李孟轩没有合适的衣服可穿,张大安便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一套崭新的衣服,那衣服质地精良,做工精细,递给李孟轩。李孟轩称谢后,便将衣服穿在身上,大小正合适,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制一般。

“孟轩兄,你穿我的衣服,还挺合身的。只是这发型,着实有些奇特。莫非,孟轩兄的家乡在西域?”张大安有些好奇地问,眼神中透着疑惑与好奇。李孟轩心中一惊,生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引发不必要的误会,赶忙含糊其辞道:“在下的家乡离西域不远。”

张大安点点头,恍然大悟道:“这就难怪了。那,孟轩兄今后有何打算?”李孟轩面露难色,无奈地说道:“在下途经此地,盘缠被歹人打劫。如今身无分文,只好叨扰柳生兄了。”他心中满是窘迫与无奈,在这个陌生的时代,他举目无亲,仿佛置身于茫茫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不知该何去何从。

张大安摆摆手,爽朗地笑道:“孟轩兄,这就见外了。”在他看来,帮助落难之人乃理所当然之事,这是他心中秉持的善良与正义。李孟轩连忙拱手称谢,感激地说道:“在下感谢柳生兄的收留,若有什么粗活,尽管让我来做。”他不愿平白无故地接受别人的帮助,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劳动来报答张大安的收留之恩,这是他骨子里的自尊与倔强。

张大安微笑着说:“孟轩兄,不必见外,粗活有书童去做就行了。”他深知李孟轩刚经历磨难,身体尚未完全康复,不忍心让他劳作,这是他对朋友的体贴与关怀。

就这样,李孟轩在张大安所住的草庐安顿了下来。其实,这个草庐是张大安平时用来读书的地方。这里虽然简单质朴,却充满了浓厚的书香气息。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从经史子集到诗词歌赋,应有尽有。墙壁上挂着几幅字画,笔墨间透着文雅之气。

几天下来,李孟轩很快熟悉了柳林坡的环境。柳林坡是一个宁静祥和的小村落,共有三十多户人家。村西头有家铁匠铺,平日里叮叮当当的打铁声,仿佛是小村落独特的韵律,为这个宁静的地方增添了一份生机与活力。那打铁声有节奏地响起,仿佛是铁匠在演奏一首独特的乐曲。村东头有家酒肆,酒旗在微风中轻轻飘动,老远便能闻到那浓郁的酒香。那酒香醇厚扑鼻,让人闻之欲醉,仿佛在诉说着酒肆的历史与故事。

张大安平时喜好饮酒,酒瘾颇大,他经常让书童到酒肆去打酒,所以家中从不缺酒喝。李孟轩一首没有见过张大安口中的书童。后来,他才知道,这是因为张大安让书童到他女朋友家帮忙去了。

每至夜晚,万籁俱寂之时,李孟轩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的处境。他被困在这个陌生的时代,有家难回,心中满是郁闷与无助。由于实在不知如何才能回到自己生活的时代,这种深深的无力感如阴霾般始终笼罩着他,让他时常在深夜中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无奈之下,李孟轩只好借酒消愁,每晚都会独自小酌几杯。那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却无法消解他心中的忧愁。

这一日,张大安完成一篇新作《喜婚诏》,满心欢喜地来找李孟轩分享。

《喜婚诏》

武德新章传喜音,婚龄降诏暖人心。

红丝早系良缘定,佳偶速成爱意深。

从此世间多眷侣,且看岁月共晴阴。

春风拂处花枝俏,共贺唐庭福满襟。

张大安拿着自己的诗稿走进屋子,见李孟轩正在自斟自饮。张大安不由地笑道:“孟轩兄,好雅兴。”李孟轩抬头看是张大安,他连忙道:“柳生兄,过来陪我喝一杯。”张大安微微一笑道:“那好,孟轩兄先点评一下我的新作,咱们再喝不迟。”说着,他将手中的诗稿递给李孟轩。

李孟轩接过诗稿一看,诗稿上写的都是繁体字,好在他国学功底扎实,平日里对繁体字也有所研究,勉强能够看懂张大安的诗意。李孟轩仔细读完诗后,心中明白了几分,打趣道:“好诗文,好诗文,柳生兄这是有喜欢的姑娘了。”张大安红着脸道:“那孟轩兄就多留几日,也好喝我和梦蝶姑娘的喜酒。”“好啊!”李孟轩欣然应道。

李孟轩心中暗自嘀咕:“大唐以胖为美,还不知梦蝶姑娘,是不是位体态丰腴的女子。”想着想着,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孟轩兄,你这是怎么了?”张大安好奇地问道。“在下这是羡慕柳生兄。”李孟轩说着,将诗稿递还给张大安。“莫非,孟轩兄还没有心仪的姑娘?”张大安好奇地追问道。

李孟轩被这么一问,顿时觉得有些尴尬。“在下至今还是独身呢!”李孟轩略带不好意思地说道。于是,张大安和李孟轩一边喝酒,一边畅快地闲聊,不知不觉间,两人都喝得酩酊大醉。他们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仿佛暂时忘却了所有的烦恼与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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