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轨迹》成了TNT周年演唱会的爆款曲目,粉丝们翻来覆去地解析歌词,试图找出“藏在星系里的秘密”。丁程鑫面对采访时只笑着说“是写给所有支持我们的粉丝”,眼底却藏着只有莉黎能看懂的温柔。
莉黎的画册加印了三次,“星光”这个笔名渐渐有了名气。有出版社想签她独家,她犹豫后拒绝了:“我想慢慢画,画自己喜欢的东西。”
她所谓“喜欢的东西”,大多和丁程鑫有关。
她画他练舞后满头大汗的样子,发梢滴着水珠,眼里却亮得像有火焰;画他坐在录音室里写歌,眉头微蹙,笔尖在纸上划过细碎的声响;画他被刘耀文抢了零食时假装生气的表情,嘴角却偷偷翘着。
这些画她从不外传,只存在加密的相册里,偶尔翻给丁程鑫看。
“你把我画得太帅了吧?”丁程鑫抱着手机,笑得像个得到糖的孩子,“这个生气的表情,明明是你上次抢不到最后一块抹茶蛋糕的样子。”
莉黎抢过手机藏起来:“胡说!就是你!”
打闹间,丁程鑫会突然停下来,认真地看着她:“真好啊,能被你这样记着。”
他们的相处像温水煮茶,慢慢熬出清甜的滋味。丁程鑫不忙的时候,会戴着口罩陪莉黎去公园喂猫;莉黎下课后,会提着保温桶去练习室给大家送甜品,顺便看他跳新编的舞。
张真源偶尔会调侃:“现在倒好,我成了你们俩的电灯泡。”
莉黎红着脸躲到丁程鑫身后,丁程鑫笑着回怼:“那你也找一个啊。”
这天是莉黎的生日,丁程鑫特意推了行程,说要带她去个地方。车子开出市区,停在一片开阔的草地上。
“你看。”丁程鑫指着天空。
莉黎抬头,瞬间屏住了呼吸——夜幕上,萤火虫正成片地飞舞,像散落的星星掉在了草丛里,明明灭灭,温柔得不像话。
“喜欢吗?”丁程鑫从背后抱住她,“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个地方。”
莉黎点点头,眼眶有些:“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萤火虫?”
“你速写本里画过啊,”丁程鑫笑了,“说小时候外婆家的院子里有很多,后来再也没见过了。”
她确实画过,那是很久之前的事,连自己都快忘了。没想到他会记得。
丁程鑫牵着她的手走进草丛,萤火虫在他们身边环绕。他突然单膝跪下,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里面不是戒指,而是一枚银质的画笔吊坠。
“不是求婚啊,”他怕她误会,赶紧解释,“就是想送给你,希望你永远能拿着画笔,画你喜欢的世界。”
莉黎接过吊坠,指尖轻轻着冰凉的金属,突然想起他送的星星吊坠还在脖子上。两串链子碰在一起,发出细碎的声响。
“丁程鑫,”她蹲下来,和他平视,“我也有礼物给你。”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画筒,抽出一卷画纸。上面画的不是星空,不是萤火虫,而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露营地——篝火跳跃,少年们围坐在一起,丁程鑫正低头给她烤鱿鱼,侧脸被火光映得暖暖的。
画的角落写着一行小字:“我的星光,从这里开始。”
丁程鑫的手指抚过画纸,喉咙有些发紧:“我可以裱起来挂在房间吗?”
“当然。”莉黎笑了,“本来就是给你的。”
萤火虫还在身边飞舞,丁程鑫突然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莉黎,”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郑重,“等我们再长大一点,等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我就告诉所有人,你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莉黎的心跳漏了一拍,抬头撞进他认真的眼眸里。那里面有星光,有萤火虫,还有一个清晰的、属于她的影子。
“好啊,”她踮起脚尖,回吻他的脸颊,“我等你。”
不需要轰轰烈烈的誓言,不需要昭告天下的仪式。此刻草丛里的萤火,夜空下的低语,就足够证明——他们的轨迹早己交织在一起,像星光追赶着萤火,温柔而坚定地,奔赴向同一个未来。
远处的城市亮着万家灯火,而这片草地上的两个人,正拥有着属于他们的,最亮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