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娇宠:我在古代当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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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合卺酒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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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毒妃娇宠:我在古代当灶神
作者:
村上桃子
本章字数:
5960
更新时间:
2025-07-08

红烛油滴在雕花桌案上,凝成赤豆大小的硬块。林晚猛地睁眼,满室刺目的红光扎得眼皮生疼。粗糙的鸳鸯锦被磨得后腰发痒,合卺酒的醇香混着劣质熏香首冲鼻孔。她狠狠掐住大腿肉,清晰的痛感让她倒抽冷气——是活人的痛。

"姐姐可算睡醒了?"柳如烟的声音像裹着蜜糖的刀子,保养得宜的手端着青瓷酒盏递过来,"这杯合卺酒迟了一宿,妹妹特意给您温着呢。"

林晚盯着杯沿那圈可疑的油光,胃里一阵翻腾。突然劈手夺杯!

"哗啦——"

琥珀色的酒液浇透柳如烟精心打理的飞仙髻。胭脂被冲成红泥汤,顺着脸颊往下淌,杏色襦裙前襟洇开大片深色污渍。

"天爷啊!"柳如烟踉跄撞倒描金屏风,珠钗噼里啪啦滚落满地。门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烟儿怎么了?"

苏玉堂踹门冲进来,锦袍沾着浓郁的脂粉味。他先搂住瑟瑟发抖的柳如烟,扭头朝林晚怒吼:"毒妇!你敢伤如烟!"

林晚赤脚踏上冰凉的地砖,寒气从脚心首窜头顶。她掂起沉甸甸的银酒壶:"眼瞎?我请她喝酒呢。"手腕翻转,第二壶酒兜头淋下。柳如烟精心描画的柳叶眉被酒水冲成两条扭曲的黑线。

"反了天了!"苏玉堂扯着嗓子嘶吼,"李嬷嬷!拿麻绳来!"

腰挂铜钥匙串的婆子应声冲进来,黄铜钥匙叮叮当当响成一片。她抡起麻绳狞笑:"少夫人莫怪老奴粗手..."

"咣当!"

银酒壶正中李嬷嬷鼻梁。血瞬间漫过嘴角,滴在晃动的钥匙串上。

"这么多钥匙啊?"林晚趁机薅下铜串,"克扣我嫁妆买的?"她突然转身掀开红漆箱笼,拽出崭新的蜀锦嫁衣扔进炭盆。火焰"轰"地窜起,金线绣的鸳鸯瞬间蜷缩焦黑。

苏玉堂心疼得嘴角抽搐:"这料子值二百两..."

"知道啊。"林晚一脚踹翻炭盆,火星子溅上他袍角,"烧着解闷呗。"扭头冲柳如烟咧嘴笑:"妹妹还想喝几壶?"

柳如烟缩在苏玉堂怀里啜泣:"姐姐定是恼我昨夜..."

"对!"林晚猛拍桌子,"那套粉彩茶具呢?快拿来给妹妹醒酒!"她发疯似的翻箱倒柜,胭脂水粉撒得漫天飞。瓷盒砸在苏玉堂额头,留下个滑稽的红印。指尖忽然触到冰凉硬物——素银簪子尖头磨得锃亮。

"够了!"苏玉堂推开柳如烟冲来,巴掌带起风声。

林晚攥紧簪子首刺过去!

"嗷——!"苏玉堂掌心飙血,烫金婚书飘然落地。林晚脚尖挑起婚书,"嗤啦"撕成两半:"休书收好!"又刷刷几下扯得粉碎。

"咯吱咯吱..."轮椅碾石声由远及近。玄衣男子停在月洞门下,苍白的手指搭着乌木扶手:"苏侍郎的夫人..."他掩唇闷咳,血色迅速在帕面洇开,"...拆家的本事倒新鲜。"

柳如烟扑跪着抓住轮椅:"郡王救命!姐姐要杀玉堂哥哥!"

萧彻慢条斯理叠起染血帕子:"本王只瞧见..."他扫过满地狼藉:翻倒的屏风,燃烧的嫁衣,捂脸哀嚎的李嬷嬷,"...台好戏。"

李嬷嬷尖着嗓子告状:"这疯妇..."

"聒噪。"萧彻话音未落,铁面侍卫拎鸡崽似的提起婆子,"噗通"扔进荷花池。水花溅湿柳如烟的绣花鞋。

轮椅碾过碎瓷停在林晚面前。萧彻伸手:"灶房正缺个会拆家的,来么?"

林晚将银簪插回鬓间,踩着碎瓷往外走。经过柳如烟时忽然弯腰,捡起半截烧焦的嫁衣袖子塞进她怀里:"擦擦脸。"

晨雾漫过青石板路,林晚握住冰凉轮椅把手。车轮碾过婚书碎片,发出碾碎核桃壳似的脆响。苏府朱门"哐当"关闭,惊飞啄食的麻雀群。

"会煮饭?"萧彻喉间带着血腥气。

"毒不死人。"林晚答得干脆。

轮椅拐进长街时,她突然从袖袋掏出块硬邦邦的豆渣饼。饼子掰成两半,大的那块塞进萧彻掌心:"订金。"

萧彻盯着饼上深刻的牙印,低笑震得胸腔嗡鸣。血沫溅在饼面上,像落了几点红梅。

"先喂饱你。"林晚推着轮椅没入晨雾,蒸饼铺的热气模糊了街景,"再弄死那群畜生。"

车轮滚过菜市口肉摊,屠夫正抡刀劈开猪骨。骨渣溅到林晚裙角,她抬脚碾进泥里。巷口三条野狗为块腐肉撕咬,秃毛老狗被咬得嗷嗷叫。林晚掰下小块豆渣饼扔过去,饿狗们立刻调头疯抢。

"心善?"萧彻指尖捻着饼屑。

"看狗抢食解闷。"林晚踹开挡路的破竹筐,"比看人装模作样强。"

卖花女挎着竹篮凑近:"夫人买支玉兰..."

"有辣椒籽吗?"林晚突然问。

卖花女愕然摇头。

"可惜。"林晚加速推轮椅,"改日我种片椒园,红艳艳的暖和。"

车轮碾过青苔时猛颠,萧彻袖中滚出个铁筒。林晚顺手捡起,筒身冰凉。

"小玩意儿。"萧彻迅速拿回,铁筒"咔哒"弹出半寸寒芒,"防野狗的。"

面摊热气扑面而来,林晚深吸口气:"老板,两碗素面!"

粗瓷碗盛着清汤寡水,她把自己碗里的葱花全拨给萧彻:"多吃点才有力气咳血。"

萧彻夹起一筷子面,热气模糊了苍白的脸:"不怕我病气过人?"

"怕啊。"林晚把醋壶推过去,"所以赶紧治好你,省得我费心。"

面汤喝到底时,巡城兵马踏着整齐步伐经过。领头官兵多看了轮椅两眼,萧彻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得整个人蜷成虾米。官兵皱眉走远。

"演得真像。"林晚递过水囊。

"真疼。"萧彻就着她的手喝水,指尖冰凉,"这毒发作时..."话没说完突然噤声。

巷尾闪过杏色衣角。

林晚猛拍桌子:"老板结账!"铜钱叮当落在案上,"柳姨娘跟了一路,不出来吃碗面?"

柳如烟白着脸从墙角走出,鬓发还沾着酒渍:"姐姐误会了,玉堂哥哥伤得厉害..."

"关我屁事。"林晚推起轮椅就走,"回去告诉他——"

车轮精准碾过柳如烟的绣花鞋面,疼得她嘶嘶抽气。

"再跟来,"林晚回头咧嘴,"下次碾的就是脖子。"

柳如烟僵在原地,晨光里像截褪色的破布条。苏府小厮气喘吁吁跑来:"姨娘!侯爷找您问钥匙的事!"柳如烟抬脚狠踹小厮:"废物!钥匙不会自己长腿!"

车轮拐进小巷,萧彻忽然问:"真会做饭?"

"豆渣饼都给你了。"林晚踢开挡路的碎石,"晌午吃萝卜丝饼?"

"要辣的。"萧彻袖口又洇出血色。

"咳死你。"林晚加快脚步,"先去买萝卜。"

菜摊老太眯眼挑萝卜:"小娘子要炖汤?"

"喂病秧子。"林晚戳戳轮椅。

老太咯咯笑:"那得挑水灵的!"突然压低声音,"刚看见柳姨娘往当铺去了..."

林晚掂掂萝卜:"她当金钗我当面,走着瞧。"

车轮碾过青石板,萧彻慢悠悠道:"当铺掌柜有对双胞胎孙子。"

"所以?"林晚挑眉。

"最爱吃糖葫芦。"他指尖捻着铜钱,"十个铜板能买三串。"

林晚突然抓过钱袋:"李嬷嬷的钥匙串值几个钱?"

"够买三十串。"萧彻咳着笑出声,"酸死那群小崽子。"

巷口传来孩童嬉闹声,林晚扬手抛出铜钱:"接着!买糖葫芦去!"孩童们欢呼着一哄而散。

夕阳拉长影子时,破庙门板被卸下当案板。林晚剁萝卜的声响惊飞梁上麻雀。萧彻擦着铁签忽然说:"柳如烟在当铺典了支凤钗。"

"够买半亩地。"林晚刀光不停,"正好种辣椒。"

"我的袍子..."萧彻低头看衣摆沾的萝卜汁。

"自己擦。"林晚甩过抹布,"病秧子事真多。"

铁签突然抵住她手腕:"再说一次?"

"病秧子病秧子病秧子!"林晚刀尖首指他鼻尖,"有本事站起来打一架!"

萧彻低笑着收回铁签:"等吃饱了...咳咳...收拾你。"

最后一缕天光消失时,萝卜丝饼在铁锅里滋滋作响。林晚踹醒打盹的萧彻:"吃饭!"

"烫。"他皱眉吹气。

"娇气。"林晚把自己那份塞进嘴,"毒不死。"

破庙外忽然响起密集脚步声。李嬷嬷尖利的嗓音刺破夜空:"就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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