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接到探子的报告时,脸色阴沉,他始终想不明白,明明大家都接受了朝廷的招安,为什么会突然调集大军,来到淮西的边境,他只能得出一个结论:田虎这莽夫疯了。
李助则是多想了一步:“难道他们还能知道我们在想什么?”
王庆咬咬牙:“不管那么多了,他不来我可以当没事发生,他来了我就不躲起来了。传令下去,全军备战!”
此时两军对战的消息己经传到了梁山,几大头领相视一笑,都在佩服郭猛和吴用二人计策高超,郭猛抿了口茶:“让他们先斗个痛快,咱们静观其变。驱虎吞狼,此计己成!”
当王庆和田虎的大军在河北淮西交界处对峙时,双方隔着三里地安营扎寨,田虎提着酒坛站在营前土坡上,眯眼望着对面王庆军的旗帜。
田虎猛灌一口酒,酒液顺着胡须滴在铠甲上:“狗日的王庆,装什么缩头乌龟!老子都摆开阵势了,他倒学起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乔道清不动声色地接过酒坛:"大王息怒,王庆此人奸猾似鬼,必是等着我们先动手。"
田虎又把酒坛从乔道清手上抢回来,随后把空酒坛砸得粉碎:“等?老子偏不让他如意!传令下去,全军后撤五里!”
当王庆得知田虎军队后撤时,不觉手中顿了一下:“田虎撤了?这莽夫什么时候学会用脑子了?”
李助则是有些开心:“主公,田虎身边那个乔道清不简单。依我看,不如派人送些美酒过去,就说是淮西特产。”
王庆眼睛一亮:"妙!他若喝了,就是承我的情;若不喝,反倒显得心虚。"
梁山聚义厅中,当两军对垒的信息传递给郭猛时,他和吴用两个人的状态截然不同。
吴用手中羽扇一顿:"倒是小瞧了那乔道清和李助。"
郭猛拍案大笑:"无妨!他们越是互相提防,给咱们的时间就越多。"说着站起身,"传令各营统领,明日辰时校场集合,我有大事宣布!"
这是他穿越回来之后一首想要做的事情,就是给梁山改制,把那些混日子的人淘汰掉,之前因为军情紧急一首未能执行,如今难得的喘息之机,需要利用起来。
次日清晨,梁山校场上,各营的精锐列队而立,郭猛站在点将台上,身后吕方、郭盛捧着一摞铁牌战立,郭猛声如洪钟宣布:“兄弟们!自今日起,梁山改制!”
下面鲁智深立刻回答:“改啥制?莫非以后不让喝酒了?”
武松见状也跟着起哄:“非但不让喝,怕是连肉都要定量。”
鲁智深顿时瞪圆了眼:"那洒家还不如回五台山当和尚!"
台上郭猛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继续宣读:“从今往后,梁山好汉分三等九级!"说着举起一块铁牌,"这是'锐士'牌,凭战功领取!”
李逵突然开口:"哥哥,这牌子能换酒吗?"
校场顿时哄笑一片,郭猛也笑了:"不仅能换酒,还能换肉、换甲胄、换宅院!"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斩敌将一名,升一级!破城一座,升三级!"郭猛的声音在校场上空回荡,"混日子的——"突然抓起一块木牌砸在地上,"就配用这破木牌!"
木牌碎裂的声音让几个平日偷懒的头领缩了缩脖子。
扈三娘突然出列:"哥哥,女子也能领牌么?"
"问得好!"郭猛又举起一块略大的铁牌,"这是'巾帼'牌,女营单列一等!"
女兵队伍顿时爆发欢呼,孙二娘高喊:"老娘早就看那帮臭男人不顺眼了!"
张青弱弱举手:"娘子,我咋办?"
孙二娘一瞪眼:"你闭嘴!从今儿起你也得给老娘挣牌子去!"
分发完毕之后,时间己经来到了夕阳西下的时间,杨志盯着手中"骁骑尉"的牌子,手指微微发抖,徐宁看到杨志的表现,打趣问道:“杨制使这是嫌弃官太小?”
杨志却突然红了眼眶:“你懂什么!当年在东京,这般品级的武官,少说得熬二十年。”
不远处,李逵正举着"锐士"牌满营地跑:"看见没!老子现在是有牌儿的人了!谁再敢叫俺黑厮,俺就要……"
"就怎样?"鲁智深晃着新领的"虎威郎将"牌走过来。
李逵顿时蔫了:"俺就请大师吃酒!"
公孙胜蹲在火药库前,拿着"神机营指挥"的牌子往门上比划:"吴学究,你说刻这儿显眼不?"
吴用没好气地夺过牌子:"你当是挂桃符呢!"说着却把自己的"军师中郎将"牌悄悄往袖口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