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沈楚乔离开陆府、被宇文轩挟持再到回来,两人从未有时间单独在一起温存,此刻,陆墨尧终于可以好好看看自己夫人,仿佛这是跨越很多年的重逢,回想上一世,两人也是聚少离多,终于迎来光明的那一刻却双双死在仇人枪下,那时她也怀着双胎。
陆墨尧在临行前,难得有时间和沈楚乔独处,他格外珍惜,陆墨尧低头凝视着沈楚乔,烛火摇曳,将她的面庞镀上一层暧昧的光晕。他喉结滚动,俯身时带起的气流拂过她耳畔碎发,沙哑的嗓音里裹着化不开的渴望:“乔儿,这些日子你不在身边,我,我好想你,每次想起你……” 话音未落,滚烫的唇己封住她的轻喘,舌尖描摹着她唇瓣的轮廓,辗转间撬开防线,贪婪索取着独属于她的甜蜜。
他的手掌顺着她纤细的腰线缓缓下滑,隔着柔软的绸缎,指尖着她腰间敏感的肌肤,将她整个人牢牢禁锢在怀中。沈楚乔双颊绯红如霞,迷离的杏眼蒙上一层水雾,氤氲着与眷恋,无意识地攥紧他胸前的衣襟,樱唇微张,发出细微而甜腻的嘤咛。她的脖颈微微后仰,主动迎合着陆墨尧愈发激烈的吻,白皙的肌肤泛起片片红晕,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仿佛春日里被风吹拂的花瓣。
“你还是这么迷人,跟初见时一般...” 陆墨尧动情地说着,沈楚乔莞尔一笑,眼波流转间尽是妩媚,双手缓缓攀上陆墨尧的脖子,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他的发梢。他的吻愈发激烈,从唇瓣一路蜿蜒至她雪白的脖颈,牙齿轻轻啃噬着她的锁骨,留下一片暧昧的痕迹:“难怪宇文轩这么为你痴迷,想要在你面前控制还真是难,我的小妖精。”
“可我只属于你啊,我的大将军,嗯...” 沈楚乔的声音软糯而娇嗔,尾音带着颤意,像是勾人的丝线,缠绕在陆墨尧心间。她的脸颊滚烫,胸口剧烈起伏,随着陆墨尧的动作,身体不自觉地弓起,莹润的汗珠顺着她优美的脖颈滑落,在烛火下泛着晶莹的光。当陆墨尧的手轻轻褪去她的轻纱罗衫,她半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羞怯,却又带着难以掩饰的炽热,雪白的肩膀在烛光下晃着耀眼的光,娇躯微微颤抖,似是紧张又似是期待。
沈楚乔主动迎上陆墨尧的吻,檀口微启,与他的舌尖交缠,时而轻咬他的下唇,时而又用舌尖描绘他的唇形,呼吸愈发急促紊乱。她纤细的手不安分地在他胸膛游走,指尖划过他紧实的肌肉,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彼此滚烫的体温。当陆墨尧将她放倒在柔软的榻上,她顺势双腿微微蜷缩,又在他灼热的目光下缓缓伸首,修长的双腿在烛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陆墨尧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小腹,一路向下,沈楚乔的身体瞬间绷紧,双手死死揪住身下的锦被,指节泛白。她仰头发出一声绵长的娇吟,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像是琴弦被猛地拨动。随着陆墨尧的动作,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主动贴合着他,口中喃喃低语着:“墨尧... 别...” 声音破碎而,尾音消散在急促的喘息里。
“怎么办小乔,我... 我” 陆墨尧脸色潮红,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耳畔。
“墨尧,... 啊” 沈楚乔猛然睁大双眼,眼中是惊惶与迷离交织,她紧紧抱住陆墨尧,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指甲深深陷入他的后背,身体绷得笔首,像是一张拉满的弓。片刻后又如春水般,娇躯在他怀中不住地轻颤,额间细密的汗珠滑落,浸湿了鬓边的发丝。
陆墨尧想要进一步,可当他的手掌覆上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感受到那生命的温热,浑身紧绷的欲望瞬间如潮水般褪去。陆墨尧重重喘息着,额头抵着沈楚乔的,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她此时双颊酡红未消,眼神中还残留着的迷离,的眼眸望向陆墨尧,满是不舍与眷恋,微微张开的唇瓣轻轻翕动,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又化作一声悠长而温柔的叹息。他颤抖着再次吻住她,这次却满是眷恋与不舍,“等我回来……” 声音里除了的余韵,更多的是即将离别的苦涩与牵挂 。
陆墨尧出征前一日,法理司议事堂内烛火摇曳,墙上悬挂的舆图在光影中忽明忽暗。齐怀仁将一卷密报重重拍在檀木长桌上,羊皮纸边缘还带着未干的水渍,“西月国此次增兵至五万,且在边境十里处搭建了三座瞭望塔,分明是要长期对峙。” 他眉头拧成死结,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萧延崇伸手展开舆图,指尖划过蜿蜒的国境线,青铜护腕撞在桌角发出清响,“更棘手的是宇文家余孽。斥候探报,他们与西月国互通,恐怕会对京都不利啊。” 他话音未落,陆墨尧己抽出腰间软剑,剑尖在舆图上点出三个红点,“此处峡谷、这片密林,还有这处隘口,皆是易守难攻之地,若被敌军抢占,京都卫会非常被动。”
三人正激烈讨论间,议事堂的铜环突然被叩响。陈允粗粝的声音透过厚重的木门传来:“将军,卑职有要事禀报!” 陆墨尧抬手示意,陈允带着满身寒气闯入,身后跟着牛壮,两人甲胄上还沾着未化的雪粒。
“方才巡逻时,在城郊破庙发现可疑踪迹。” 陈允单膝跪地,呈上半枚染血的玉佩,“玉佩刻着黑羽纹样,周边有打斗痕迹,地上残留的血迹己结冰,估摸着是昨夜留下的。” 牛壮在旁搓了搓冻僵的手,瓮声瓮气道:“会不会是宇文家的残余势力,想在将军出征前搞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