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看着一脸疑惑的邵辉道:“不是我喜欢,我是无所谓,主要冷卓见她就没辙了,可怜大才子就折在这无情女手里了。”
“老秦,你别瞎说,她之前离开也许是另有隐情。”
“冷卓,你趁早打消这种想法,实话告诉你,当时你生病住院,我特意打电话告诉了她你所在医院地址,你病情多么严重?她要真在乎你,不至于都不看你一眼,就消失,薄情寡义,亏得你上学的时候那么帮她。”
“会不会是她妈妈带她来的京西,她自己也是被迫呢?”
“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她高三在十班的时候,他们班同学都说她放学就有个有钱的男人来接她放学,很社会,她对你是劈腿。而且,秦思明又看了一眼一脸不甘的冷卓接着说道:“你那个时候,对她就像上了弦,谁都不敢和你说,那男的每天晚上放学回家都拉着她的手,有同学还看到他们做过更亲密的事。我是怕你伤心,这么多年我从来不敢提起。”
不可能,穆梓熙不是那样的人,她怎么会喜欢那样的老男人呢?他再次想起那个房东,那样的人她也会去吻吗?
“我们没谈恋爱,她不算劈腿?”说着他又拿着了旁边的酒杯一饮而尽。
“她就是带刺玫瑰,本来我还对任舒雅有点意思,但是你看她俩好成那个样子,就是一丘之貉,怎么可能还对她有情,不过我猜她现在也许己经结婚了,也许孩子估计都能打酱油了。”
“她单身,要结婚的是任舒雅。”
老秦惊愕道:“单身”接着他一脸不屑接着道:“任舒雅那种温婉可爱的都找对象了,你指望那风姿万种的为你守身如玉呀!我猜她没闲着。”
冷卓不想认可秦思明的话,可眼下却拿不出她喜欢他的证据。
“对,她不但单身,而且身边也没你说那个很社会的男朋友。”
“你什么意思,你俩住一起呀?”
“她现在是我弟家教,住我家。”
秦思明惊愕道:“那你可要小心了,别被她再诱惑了,又伤的十年不找女人,人家可不一定闲着。”
秦思明还在继续警告,冷卓的脸己经黑的像个木炭。
“你知道吗?我听说她爸爸去世,她妈妈就改嫁给滨州话剧团团长,你想有多么薄情,她和她妈一样薄情,这样的女人最好离得越远越好。”秦思明接着补充道。
邵辉在旁边听了半天,原来冷大才子也有弱点,为情所困,他帮腔的说道:“好了,冷卓,老秦说的对,为了一个女人确实不应该总单着。”
另一边,“妄想”酒吧的聚光灯下,穆梓熙抱着吉他轻轻摇晃,任舒雅和声的尾音与掌声一同消散在暖黄的灯光里。
手机里弹出"满意度100%"的提示时,两人相视而笑,夜风裹着白日残留的热气,穆梓熙任舒雅踩着路灯的各自开心的回了家。
午夜的城市像被揉皱的黑绸,霓虹在云层下晕染成模糊的光斑。
冷卓倚靠在包间沙发里,威士忌杯底的冰块早己化尽,琥珀色酒液在他指尖摇晃,折射出扭曲的光影。
秦思明的劝阻声如同隔世,邵辉伸手夺他酒杯的动作也变得迟缓而虚幻,他只是机械地举起酒杯,任由辛辣灼烧喉管,首到意识坠入混沌的深渊。
他像听进去那两个股东的劝阻,又像是没听见,一个晚上就一杯杯喝着,首到喝得酩酊大醉,才被小李送回别墅。
此刻的穆梓熙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躺在床上数着天花板的纹路,不清楚过了多久,喉咙里泛起的干涸感迫使她起身,饮水机的红灯暗着,她只好拿着玻璃杯下楼。
厨房的白炽灯骤然亮起,刺得她眯起眼睛。水壶里的水咕噜噜沸腾,她往杯中撒了把干花,看着花瓣在热水中缓缓舒展。
窗外突然扫过一道刺目的车灯,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和密码锁的叮咚声。
“穆老师!冷总今天喝多了!”小李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
穆梓熙转身,看见冷卓歪靠在小李肩头,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衬衫第二颗纽扣不知去向,露出半截锁骨。
酒气混着烟草味扑面而来,她慌忙上前搀扶,却被冷卓滚烫的体温烫得一颤。
“交给你了,穆老师,听秦总说,他今天喝了很多。”小李说完便逃也似的走出别墅。
穆梓熙吃力地将冷卓往沙发上带,嗅到她一身的酒气,不自觉的转了一下头,却被冷卓不经意间捕捉到,他突然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可以移山:“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喝酒...”含糊的话语里委屈的像困兽。
穆梓熙低眸无语,转身想去给他煮醒酒汤,下意识的抽了他攥住的手腕,这个动作却像是燃起了冷卓心中的所有不甘。
他猛地一拽,穆梓熙一下跌坐在他腿上。男人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颈侧,薄荷混着威士忌的气息将她包围。
她侧了一下身,他周身滚烫的温度、浓烈的酒气,还有那若有若无的薄荷香补面而来,见他眼底阴暗,眼神的迷离,平日里冷峻的脸庞染上醉意,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穆梓熙低声道:“冷卓,你今天怎么了?”
“穆梓熙,你知道吗?你欠我的,终究要还的。”沙哑的声音带着暗哑的诱惑,冷卓的手指抚上她泛红的脸颊。
穆梓熙见他醉意正浓,忙挣扎的说道:“发了工资就还你”
“我要的不是这个”
还不等穆梓熙反应,下一秒冷卓铺天盖地的吻便袭来。
他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让她无路可退,舌尖舔舐她的双唇,攻击性的撬开她的牙关,舌唇裹绕,裹挟如潮水般袭来,那种掠夺感让她几乎窒息。
穆梓熙此刻心跳极速,大脑一片空白,她用力挣脱,反而被他双手锁得更紧,他双手用力一抱,她的双腿被他裹挟在他腰间,单薄的睡裙被扯得凌乱,露出大片白皙肌肤。
穆梓熙被他吻的气息奄奄时,娇嗔微喘,突然从他带着酒气的唇间,听到一句模糊的喃语:“带刺的玫瑰,给别人亲,为什么不能给我亲?”
冷卓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是因为喜欢而吻她,她只是想占有,她是在轻贱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