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尸改运: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两千怎么算?
养尸改运: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两千怎么算?

尸威镇海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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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养尸改运: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两千怎么算?
作者:
堂前雁
本章字数:
10084
更新时间:
2025-07-08

“被冉凤鸣玩弄于股掌,被常小鱼踩在脚下,像个丧家之犬,东躲西藏……阎青云,你甘心吗?”常镇山的声音如同魔咒,敲打着阎青云内心最深处的不甘。

“属下…属下……”阎青云的喉咙干涩,巨大的屈辱感与一丝被点亮的、危险的野望交织在一起,让他浑身微微颤抖。

“本王知道你不甘心!”常镇山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志,“你想要的,本王可以给你,因为本王欣赏你这样忠诚的人!”

他微微前倾身体,玄黑龙袍上的暗金纹路仿佛活了过来,散发出更强烈的压迫感:“本王要你,重新坐上起始议会话事人的位置,不是冉凤鸣的傀儡,不是常小鱼恩赐的傀儡,而是真正掌握实权,代本王行令一方的话事人!”

“曾经你所有的屈辱,都将彻底洗刷!”

阎青云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随即又被巨大的恐惧和狂喜淹没:“上仙,属下……属下恐才疏学浅,难以担此重任,起始议会如今……”

“有本王在,你怕什么?”常镇山打断他,语气冰冷而霸道,“常小鱼算什么?本王能给你十倍于他的荣耀!那些远超他的力量、资源、无上的权柄,本王统统可以给你!”

他伸出手指,那覆盖着暗金鳞片的指尖指向阎青云,一股精纯、冰冷、带着绝对臣服意志的尸祖本源气息,如同无形的锁链,瞬间缠绕住阎青云的魂魄:“本王会扶你上去!谁敢不服,本王便让他形神俱灭!谁敢阻挡,本王便踏平他的宗门!”

阎青云只觉得灵魂都在那股冰冷的气息下颤栗,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和一种被巨大靠山撑腰的膨胀感,他仿佛看到了自己重新君临起始议会,所有人都匍匐在他脚下的景象。

“本王要的,是一个听话的、高效的起始议会。一个能为本王刺探情报、收拢资源、整训养尸人大军的力量,而不是常小鱼搞的那些虚无缥缈的公平!”常镇山的声音带着赤裸裸的功利,“你能做到吗?”

“能!属下一定能!”阎青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因激动而嘶哑,“属下必不负上仙栽培!起始议会将成为大人手中最锋利的刀!属下会竭尽全力,清除常小鱼的余毒,让所有养尸人明白,唯有追随上仙,才能获得真正的力量和荣耀!”

“很好。”常镇山微微颔首,眼中幽火跳动了一下,似乎对阎青云的“觉悟”还算满意。他朝旁边的阿鬼示意了一下。

阿鬼如同幽灵般上前一步,手中托着一个非金非木的黑色令牌。

令牌正面刻着一个扭曲、狰狞的古老符文,散发着与常镇山同源的尸祖气息,背面则是一个繁复的“令”字,令牌入手冰凉刺骨,仿佛握着一块万载玄冰。

“这是尸祖令。”阿鬼的声音毫无波澜,“持此令,如尸祖亲临。明日随主上前往起始议会海崖庄园。”

阎青云双手颤抖着接过令牌,那冰冷的触感却让他浑身血液都在沸腾!这是权柄!是力量!是尸祖常镇山的背书!

“谢上仙!谢阿鬼大人!”他再次重重叩首,额头撞击在冰冷碎裂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有无边的狂喜。

“去吧。”常镇山挥了挥手,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淡漠,“好好想想,明日该如何做。记住,这是本王给你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若让本王失望……”他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的杀意,比任何话语都更冰冷刺骨。

“属下明白!属下告退!”阎青云紧紧攥着那枚冰冷沉重的尸祖令,如同攥着自己的性命和未来,再次叩首后,才小心翼翼地起身,弓着腰,一步步倒退着离开了这令人窒息的空间,合金门在他身后关闭,隔绝了那无边的威压。

他能感受到上仙的愤怒,因为上仙以前跟他说话都是很温和的,但今天不对劲,映照着会议室里那好像搏斗过的痕迹,阎青云知道上仙正在气头上,所以这次起始议会之行,无论如何都要做好!

当年我阎青云丢失的,如今统统都要拿回来!

会议室里,只剩下常镇山和阿鬼。

常镇山的目光再次落在地上那断成三截、兀自散发着微弱不屈光晕的凤头簪上,眼中的冰冷怨毒一闪而逝,他缓缓抬起手,对着那凹坑虚空一抓。

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笼罩断簪,那缕微弱的乳白色光晕如同风中残烛,剧烈地摇曳了几下,终究抵挡不住尸祖本源力量的侵蚀,瞬间熄灭。

三截断玉被无形的力量卷起,落入常镇山手中,他看也没看,手指用力一搓!

“噗”一声轻响。

莹白的玉屑如同失去生命的尘埃,从他指缝间簌簌落下,飘散在冰冷碎裂的地板上,再无一丝光华。

“明日,海崖庄园。”常镇山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寒狱,不带一丝感情,“让起始议会,换一片天。”

“是,主上。”阿鬼的身影重新融入阴影,如同从未出现过。

很快,所有养尸人都收到了一条来自魔门的命令,要求上一届起始议会参会人员,明日重聚海崖庄园。

若有不到者,杀!

常镇山的手指敲击在会议桌上,冰冷的“笃、笃”声,再次规律地响起,敲打着这死寂的空间,预示着另一场风暴的来临。

你常小鱼会收买人心?

那我就把天下人的人心,打散!

……

翌日,海崖庄园的清晨,被一种异样的死寂笼罩。

门口熙熙攘攘、如同盛大节日的停车场,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恐惧,如同当年常小鱼挑战冉凤鸣那般,无人敢靠近吊桥位置。

常镇山那辆通体漆黑、线条如同刀锋般冷硬的加长轿车,如同择人而噬的巨兽,孤零零地停在吊桥入口,散发着无声的威慑,常镇山并未下车,车窗是特制的单向深色玻璃,隔绝了外界所有的窥探。

吊桥入口处,两位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他们并非养尸人,只是被临时雇佣的普通人,但此刻,一股源自生命本能的、如同面对天敌般的极致恐惧,死死攫住了他们的心脏,让他们几乎无法呼吸,更遑论上前询问。

那辆车,仿佛本身就是恐怖的源头。

庄园内部,伯爵古堡那扇巨大的橡木门敞开着,却如同通往深渊的巨口,预想中人声鼎沸的景象并未出现,虽然参会人数高达上万,但参会人员确实噤若寒蝉。

古堡内光线昏暗,穹顶那些复制的世界名画在阴影中显得模糊而诡异,上万养尸人如同被驱赶的羊群,瑟缩在远离中间王座的最边缘角落,他们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空气中弥漫着绝望的恐惧和压抑的啜泣。

绝大多数养尸人,在昨夜收到那条以魔门最高名义发出的、措辞冰冷强硬如敕令的召集令后,便嗅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他们选择了逃离,选择了沉默的抵抗,或是躲藏在暗处观望,没有人敢直面那即将到来的、传说中的尸祖之威。

常镇山的车旁,阎青云穿着一身崭新的、剪裁极其考究的靛青色长衫,衣料上暗绣着繁复的银色云纹,在阴沉的天光下流动着内敛而危险的光泽。

他站得笔直,面容紧绷,极力维持着镇定,但微微颤抖的指尖和眼底深处那一丝无法掩饰的紧张,暴露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他手中紧紧攥着一枚令牌——非金非木,触手冰凉刺骨,正面刻着一个扭曲狰狞、仿佛能吞噬灵魂的古老符文,背面则是一个繁复森严的令字。

尸祖令!

仅仅是握着它,阎青云就感觉一股冰冷霸道的力量顺着掌心蔓延,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冻结、烙印上永恒的臣服印记,这既是无上的权柄,也是悬在头顶的利剑。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死寂中流逝。

终于,加长轿车的后座车窗无声地降下一条缝隙。

没有言语,只有一股冰冷、粘稠、带着无尽腐朽与死亡气息的意志,如同无形的潮水,瞬间涌出!

“呃啊!”

吊桥口那两名工作人员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胸口,同时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口鼻溢血,双眼翻白,直挺挺地向后栽倒,身体在落地前就已经失去了所有生机,他们的灵魂,在那股意志扫过的瞬间,便已彻底崩碎。

阎青云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他不敢有丝毫怠慢,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恐惧和激动,挺直脊背,双手恭敬地捧着那枚冰冷沉重的尸祖令,迈步踏上了吊桥。

他的步伐很稳,每一步都踏在吊桥的木质桥板上,发出清晰而孤寂的回响,如同走向祭坛的祭品,又像走向王座的傀儡。

当他走到吊桥中央时,身后那辆漆黑的轿车车门无声开启。

常镇山走了出来。

他没有穿那身象征帝王的玄黑龙袍,而是一身剪裁极其合体的纯黑色西装,质地精良,线条冷硬。

这身现代服饰穿在他身上,非但没有减弱半分威势,反而更添一种跨越时空的诡异与压迫。

他面容依旧是常镇山的模样,英俊,冷漠,但那双眼睛——深陷的眼窝中,燃烧着两点幽绿色的、冰冷到毫无人类情感的魂火,仅仅是目光扫过,吊桥下方汹涌的海浪仿佛都凝滞了一瞬。

这人的力量太强大了!

他没有看阎青云,只是负手而立,如同亘古矗立的黑色山峰,阿鬼如同最沉默的影子,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半步,全身笼罩在宽大的黑色斗篷中,兜帽下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阎青云感到背后的寒意几乎要将骨髓都冻僵,他不敢回头,只能加快脚步,几乎是逃离般冲过了吊桥。

吊桥对面,庄园内部早已准备好的敞篷观光车旁,几名穿着侍者服饰的人如同石雕般僵立着,脸上是凝固的、极致的恐惧表情,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他们甚至没有意识到阎青云的到来。

阎青云看也没看他们,径直走向观光车,坐上了驾驶位,他需要做点什么来缓解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紧张,尔后他发动了车子。

引擎的轰鸣声在死寂的庄园里显得格外刺耳。

常镇山与阿鬼这才迈步,踏上吊桥,他们的步伐看似不快,但每一步落下,吊桥厚重的木板便无声无息地向下凹陷、龟裂,留下清晰的、覆盖着淡淡黑霜的脚印。

当两人走过吊桥,那辆敞篷观光车才如同受惊的兔子,在阎青云僵硬的操作下,歪歪扭扭地启动,朝着伯爵古堡驶去。

常镇山并未上车,他与阿鬼只是不疾不徐地跟在观光车后面步行,他们的速度看似悠闲,却始终与观光车保持着恒定的距离,如同两道无法摆脱的、带来终极毁灭的阴影。

观光车驶过庄园内的路径,两旁精心修剪的花木,在常镇山和阿鬼走过之后,瞬间失去了所有生机,翠绿的叶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枯黄、蜷曲,最后化为灰黑色的粉末簌簌落下。生机勃勃的喷泉水池,水面迅速凝结出黑色的薄冰,水中的锦鲤翻着白肚浮起,迅速腐烂。整个庄园,随着他们的脚步,正被一层无形的、代表绝对死亡的尸域迅速覆盖、侵蚀。

可以看的出来,今日常镇山,压根没打算留手,他的力量不停的外溢,今日定会杀鸡儆猴,敲山震虎,胆颤心惊的阎青云知道,今天一定有人死!

观光车终于颤抖着停在了伯爵古堡那巨大的橡木门前。

阎青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车上下来,脸色惨白,后背的衣衫已被冷汗浸透,他不敢停留,捧着尸祖令,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古堡昏暗的内部。

常镇山与阿鬼的身影,如同两座移动的黑色墓碑,缓缓出现在古堡大门外,他们的身影遮蔽了门外本就阴沉的天光,将更深的阴影投入了古堡内部。

古堡内蜷缩在四周角落的上万养尸人,在常镇山身影出现的刹那,如同被无形的重锤集体击中!

“噗通!”

“噗通!”

“噗通!”

密集的跪地声如同暴雨砸落,所有人,无论之前站在哪个角落,此刻都如同被割倒的麦子,齐刷刷地匍匐在地!

巨大的恐惧瞬间冲垮了所有意志,灵魂在那股笼罩一切的尸祖威压下瑟瑟发抖,连思维都停止了运转,整个空间只剩下粗重压抑的喘息和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常镇山迈步,踏入古堡。

玄黑的皮鞋踏在光洁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咔、咔”声,如同死亡的倒计时,敲打在每一个跪伏者的心脏上。

他无视了那些匍匐在地的身影,幽绿色的目光如同探照灯,缓缓扫过空旷得可怕的大殿,扫过穹顶那些在阴影中显得格外狰狞的壁画,最终,落在了大殿最深处,那唯一还站立着的几个人身上。

王座高台之下。

诸葛蕴站在最前方。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身形并不高大,甚至有些瘦削,但此刻却挺得笔直,如同一株扎根在悬崖边的青松。

他的脸色同样苍白,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身体在那恐怖的威压下微微颤抖,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种看透生死的坦然,他手中紧握着一柄断剑——半截凤血剑,剑身黯淡,却被他握得极稳。

在他身后两侧,站着四个人,正是常小鱼任命的四大元老。

董天虎,魁梧的身躯肌肉虬结,如同愤怒的雄狮,他怒目圆睁,死死瞪着缓缓走来的常镇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青筋暴起,巨大的愤怒甚至暂时压倒了部分恐惧。

他手中紧握着一本古朴的典籍——《不死之身》,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陈豹,站在董天虎身侧稍后,身形不如董天虎壮硕,但眼神同样锐利,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他双手紧握着一根通体黝黑、顶端盘绕着毒蛇雕饰的手杖——黑木禅杖,杖身隐隐有黑气缭绕,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心绪,发出低沉的嗡鸣。

皇甫宣杰,面容清癯,眼神深邃如古井,此刻却充满了凝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悲悯,他手中捻着一串乌黑的骨珠,骨珠表面符文隐现,散发出淡淡的守护光晕,勉强在尸祖威压中撑开一小片区域。

萧生,面容坚毅,眼神锐利如鹰隼,透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锐气,他手中并无明显法器,但十指指尖萦绕着淡淡的金光,显然已将自身修为催动到了极致,抵抗着那无孔不入的压迫。

这五人,便是新起始议会的核心——话事人诸葛蕴与四大元老,他们是此刻古堡内,仅存的、没有跪下的脊梁。

常镇山的脚步在王座高台前停下,距离诸葛蕴等人不过十步之遥。

那冰冷的“咔、咔”声戛然而止。

死寂,如同凝固的冰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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